第三百四十二章 真真假假(1 / 2)

初升的陽光照射在樹林中,光禿禿的樹幹在陽光的照射下仿佛又煥發出春日般的朝氣,樹林中很安靜,隻能聽到馬蹄咯嗒咯嗒的聲音,馬兒仿佛也在很享受的沐浴著陽光,這仿佛是美好的一天。

馬車在顛簸中前行,當熊玉再次睜開眼的時候馬車已經在向前行進,熊玉伸了個懶腰打開門簾道:“馬大哥,我睡了多久?”

馬逢雨打了個哈欠道:“我看你睡的太香就沒有吵醒你,你已經睡了整整一夜,我估計還有兩個時辰我們就到白方鎮了。”

熊玉點點頭又回到馬車內躺下,這一躺下他就發現自己的腦袋有些疼痛,一般這種疼痛都是在大醉之後。

他揉了揉有些微微發疼的腦袋心中暗歎道:我昨夜隻喝了幾口酒可今天腦袋居然會有些疼,難道是這桂花酒的後勁有這麼大?熊玉歎了口氣想坐起來舒展一下筋骨,可就在他左手想要用力的時候卻忽然身上的力氣竟然在慢慢消失。

每個人在睡覺醒來的時候身上的力氣都不能瞬間恢複,這個道理熊玉還是明白的,於是熊玉又緩了一盞茶的時間,熊玉在用手去撐自己身體的時候卻忽然發現了一件更可怕的事情,熊玉的額頭已經滲出冷汗,因為他發現自己的手上根本無法使出力氣,剛才他還可以感覺到身上的氣力,可就在這一盞茶後他卻根本感覺不到身上的氣力。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熊玉艱難的爬起來,然後他輕聲呼喚道:“馬大哥,快將馬車停下。”

沒有回應,熊玉隻能聽到馬蹄吧嗒吧嗒的聲音,熊玉額頭的冷汗已經順著臉頰留下,他咬牙道:“馬大哥?你在嗎?”

馬逢雨好像忽然就消失了一般,就好像他從未出現過一般,熊玉拖動著軟綿綿的身體爬到馬車的門簾前慢慢將門簾掀開一個縫,這一看熊玉的心立刻涼了半截,馬車外哪裏還有人影,馬逢雨不知去了哪裏,此刻隻剩兩匹馬兒在慢悠悠的走著。

馬逢雨去了哪裏?他為何會不說一聲就離去?熊玉的身體又怎麼會變成這樣?到底是誰在暗中作祟?

熊玉咬著牙艱難的坐起來抓住韁繩,這個平日裏他可以輕而易舉就做到的動作此刻他竟要用上全身的力氣,熊玉用力拉動韁繩,可此刻他的力氣根本無法撼動兩匹正在慢悠悠行走的馬兒。

不知過了多久時間馬兒終於停下腳步,熊玉喘著粗氣從馬車上爬下來,他靠在一顆大樹旁用力的呼吸,此刻熊玉終於明白了一件事情,那就是昨夜他喝的酒中被下了藥。

這最不該發生的事情卻真的發生了,熊玉苦笑,然後大笑,他的眼中幾乎笑出了眼淚,這就是他的信任,他本以為馬逢雨是個樸實的莊稼人,他昨夜還將自己身上所剩無幾的銀子全部都送給馬逢雨,可笑的是現在馬逢雨不見了,而他卻像一隻苟延殘喘的野狗一般躺在這裏。

熊玉至今都不願相信馬逢雨害了他,熊玉的心中忽然暗忖道:說不定這一切不是馬逢雨所為,說不定馬逢雨也遇到了危險,說不定馬逢雨被人威脅不得不這樣做。

想到這裏熊玉又回想起昨夜發生的事情,昨夜他在要下馬車和馬逢雨一起撿柴火時馬逢雨卻婉言拒絕,他在喝完馬逢雨的桂花酒後立刻就困意頓生,在回到馬車內後他就不知不覺的睡著了,這一夜他完全任何直覺,知道天亮他才從顛簸的馬車中醒來。

熊玉皺眉,因為他的睡眠一向很輕,一個人的武功若到了一定境界他身體的感官就會變得異常靈敏,即使有一點響動他們就會立刻警覺起來,可熊玉昨夜卻完全任何感覺,所以熊玉現在斷定那桂花酒中一定被下了蒙汗藥一類的迷藥。

可就算是迷藥現在效果也該消失了,那為什麼此刻熊玉身上的氣力還是沒有恢複?熊玉咬牙道:“我到底中了什麼毒?我的身體怎麼會這樣,難道我中的不是一般的迷藥?”

熊玉試著活動手臂,他身體的行動並沒有受到局限,可他的力氣卻已完全消失,他此刻簡直連普通人都比不上,他此刻簡直就不堪一擊。

熊玉扶著樹幹慢慢站起來,他心中暗想道:既然有人要對我不利那這個地方就不再安全,不必須盡快轉移地方。

這麼一想熊玉就立刻要牽著馬朝白方鎮相反的方向走去,此刻以他的情況已不能輕易踏足白方鎮,若是以現在的狀況去找常老板簡直是在找死。

熊玉牽著馬的韁繩將馬向前拉車,可無奈馬兒卻完全不理會熊玉,熊玉歎了口氣隻有棄馬獨自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