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達之奸猾,超越了自幼狡詐出名的阿烈:“嘖嘖嘖,這小鬼頭成精了啊!兩度調虎離山目標竟是指向達芙妮,企圖對她下手!好小子,丫的,待會看我不打爆你那顆的‘電動馬達’!”他渾身上下氣不打一處來,不答謝就往南麵燈塔奔去……
南麵燈塔,小馬達成功將達芙妮騙到這四下無人的地方後,齷蹉偷樂:那群外地人裏麵最猥瑣的紅毛小子被我一招‘引王八進洞’耍得團團轉,眼下估計不死也剩半條命了。其他人又全躲著不敢出來。照此發展,今晚的‘極品美眉’注定要歸我獨享了。哇哈哈……
“你在笑什麼?”達芙妮總覺得對方形色可疑,問:“怎麼沒看到我受傷的同伴?”
“剛才還在這的……”小馬達裝作迷糊。
達芙妮想了想:無名烈恢複力驚人,應當沒事才對……
她在思考,馬達看做思春。男孩戀母情結超級嚴重,每每見到豐滿的女子,就好似望見旭日東升的富士山,萬分崇拜!毛孩的不良心性發酵,露出了饑渴又可憎的表情:“姐姐,我肚子餓。”
“走,我這就帶你回家吃飯。”達芙妮彎腰來牽馬達的手,他卻說:“不,我想喝…奶…茶!”馬達裝出可愛姿態,接近達芙妮。他那扭動頻率急劇加快地尾椎,深深的出賣了他偽裝的純潔。
“要喝奶茶啊,這還不容易。要喝牛奶調製的,還是羊奶?就算要喝母老虎分泌的,姐姐也買給你。”達芙妮半開玩笑地說。她對孩子一向關懷備至。
“我要由你親自生產的那種,擇日不如撞日,讓我一次喝個夠!”馬達尾椎晃得快爆缸了,“喝個夠!喝個夠!夠!”
“咦!”達芙妮似乎明白了隱情,望而卻步,嗔道:“你個人小鬼大的不良分子!”
“姐姐,其實我從一出生就患上‘怪病’,每天都要喝‘奶茶’治療,需求量日益增大,就像開紅盤的股票飆高,目前沒有像你這麼大容量的是治不好我了。”馬達聲淚俱下,“你忍心看著我病死嗎?”
“我就是位醫生,可從沒聽過這種病。”
“你要是不信,我心甘情願掏心掏肺地喝給你看!”小馬達不停搓手掩飾內心的齷蹉,腳下步步緊逼達芙妮,便似惡狗撞見了香餑餑!未曾想,背後已站了個高大少年。隻聽來人嗲聲嗲氣地問:“我的給你喝,要不要啊?”
“要!”小馬達轉頭狼顧,大驚失色,“紅毛!你怎麼還沒死?!”
“你還活著,我怎麼舍得死?”無名烈一把擰起小馬達,扒下他的防備,不客氣地朝著最看不順眼的地方一通招呼——啪啪啪……他一掌接一掌,打得小馬達的“發動機”像花兒一樣紅,是哇哇亂叫:“放開我!放開我!那裏是我的‘招牌’,打壞了我可怎麼混呀?哎呦喂啊……”
“你的怪病好些沒有?”無名烈邊打邊問,“還求婚不?”
“求!”馬達死不悔改。倒是心軟的達芙妮先替他求情:“好了,別打了,畢竟他隻是個孩子。我們回去吧。”
“說得對,也該讓一脈他們見識見識這集萬千醜惡於一身的壞胚子,合眾人之力‘醫治’他的‘怪病’。”
逮到“大魚”的無名烈誌得意滿,揪著電動馬達跟達芙妮一同走回城鎮。
城裏,賞樹的人群已歸,空曠的廣場中唯有一脈他們幾人坐在燈籠樹下等候。“他們來了。”查爾斯瞧見從南邊走來的無名烈他們。
小酒聞訊,大失所望:“完了…他抓到達芙妮了!我們等著挨吊吧……”
“你們看,”一脈給大夥指明,“無名烈手上貌似還提了個小屁孩。”
阿密特覺得費解:“奇怪,那孩子的‘引擎’為何不停地扭動?”
“今晚的遊戲是我贏了!”無名烈宣告勝利,昂首闊步,走路有風。到了樹下,他改稱:“不過懲罰規則我想改一改——輸的一方,每人十分鍾,輪流砸這個孩子的‘招牌’。也算我一份,咱們六個人共計一小時,打到天亮為止。”
“為什麼?”大夥嘴巴全變作“O”形。
“這小鬼頭比我還下作……”無名烈緩緩道出事情始末,手上不停扇小馬達的“招牌”打節拍,便似唱戲的角兒順著鑼鼓點子,打一下,說幾個字。
眾人聽聞這小鬼的齷齪事跡,通通讚成無名烈的提議,決計小懲大誡。他們一動手,啪啪聲即不絕於耳:一行六人發動“震撼教育”,輪流打砸電動馬達的“招牌”。
“混蛋!別打我的招牌…”小馬達漲紅了臉,罵道:“你們幾個豬頭!知道我是誰嗎?”
“是誰啊?”無名烈笑眯眯地問。旁邊阿密特抓雞似的擒住馬達,一脈手化蒼蠅拍甩了又甩,在這個小壞蛋的“招牌”上留下重疊式的正方形印記。
“我是韋斯特的頭馬,再不放開我,當心我叫老大收拾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