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飛來橫禍(1 / 2)

真相大白:此人竟是去年在巨蟹島用魔術手法扒去阿烈褲頭,後來又慘遭阿烈“變身”的小酒惡整的那名“富八代”——高爾。

當初,“富八代”為了遮醜跟改運,三度更名為金十四郎,可改名後仍在家鄉待不下去,又改頭換麵,摘掉眼鏡、染上金發,扮作個連無名烈也差點認不得的金毛帥哥。(因其姓名一換再換,往後姑且稱呼他“越前楓”,免得混亂。)

“你還沒死啊?!”

他倆對噴了一句!這仇人相見,分外眼紅,兩人潑婦似的對罵一通,就差沒就地拚起命來!越前楓礙於光著身子,未敢貿然靠近,掂量:此人一身賤骨頭,不好對付,也不值得我動手。

投鼠忌器的富八代,強忍一口氣,首先掩護重點部位,假說:“你認錯人了,我不是那個讓女人灌醉吊掛、顏麵盡失的高爾越前楓,我叫金十四郎……你啊,以後千萬不要鬼鬼祟祟地跑進澡堂,隨便大聲發笑,無禮至極!”

越前楓一會罵人,一會欲蓋彌彰,一會不打自招,把阿烈都弄糊塗了?當確定自己說漏嘴了,越前方垂頭喪氣地招認:“好啦,是我。看你冒冒失失的樣子不象是來洗澡的,到底來這幹嘛?”

阿烈不買他的賬,照樣話裏帶刺:“哥聽見三更半夜有人瞎哭貓叫,就過來巡查,還要向你請示不成?”

越前鄙視他:“看就看,你沒事笑個什麼勁啊?人嚇人,會嚇死人,你沒聽過嗎?”

“嗬嗬…看到你背後那幅‘蒼蠅吃屎圖’,想不笑都難。當初沒留心你小子還有這‘雅好’?”無名烈立正,行軍禮,“小生在這給您敬個禮先。”

一提到“紋身”,越前楓猶如被戳中死穴,臉色唰地綠了大半:“罷了…罷了…”他無奈地歎了口氣,失魂落魄地要到衣櫃那更衣回屋,走了兩步,就被阿烈繞過來攔住:“不許走。”

“你還嫌取笑得不夠嗎?”越前楓沮喪地問。

“恭喜答對了。”阿烈兩手放在頭頂,比了個兔耳朵動作,賤然一笑,接著威脅道:“今晚你要是不把‘夜哭’和‘紋身’的事給老子一五一十的交代詳細了,就休想走出這個門。若是膽敢‘暴力抗法’,我就馬上喊人過來圍觀,看你今後怎麼做人。”

“既然都瞧見了,那我講給你聽也無妨……”越前楓心灰意冷地訴出緣由,“我身上的紋身是拜我前女友所賜,她是名技術高超的刺青師傅。而我哭的原因也是為了她。

“從前,我和她交往時,前後總共‘偷吃’了五次。這些偷腥的醜事她全部了如指掌,又故意隱忍不發。不知過了多久,有次我請她幫我紋上一幅‘仙女飛天圖’,她壓抑許久的憤怒終於爆發。

“那回,阿璃笑得妖魔化,那張笑臉就像噩夢,滲透我的每個細胞,跟定我一輩子。可我當時不疑有他,如同純潔的白紙由她設計。隻消半個鍾,她就把繪圖、針紮點刺的手續完成,這幅‘傑作’也就誕生了。

“她是這麼解釋的:‘一隻蒼蠅代表與你苟且的一個女人,而這坨屎,就是你本人!’”

“這豈止是人才,”無名烈放肆鼓掌,“文曲星投胎轉世了都!”

“自從那次刺青過後,她就和我分手了。我軟磨硬泡用盡招數乞求,她也不肯回頭……”越前楓抹去一把鼻涕,又擦掉一把淚水,續道:“事後每當夜深無人,我都會到浴室洗澡,渴望洗清過錯,抹去背後的恥辱。”

阿烈以刺青“過來人”的身份,朝他擺擺手:“算了吧,洗不掉的。”

“還是有希望的。分手時她有提出一個複合的條件:如果我能闖進本屆鋒神會四強,她願意替我改造原圖,重描一幅‘仙女飛天’,令我改頭換麵,重新做人。為此,我跟隨她來到了東方。”

“你的故事精彩,且勵誌,可歌可泣,感人肺腑!”無名烈想起小酒對他的憎惡,頓生同病相憐之感,替對方惋惜,“快穿上衣服回屋吧,免得著涼了。”

“謝謝。”越前楓邊穿衣邊說,“沒想到這些下三濫的事說出來,心情反而輕鬆多了。”

“輕鬆就好,我也該回去了。”

交心過後,兩個癡情人拱手別過,固執地尋求那份未盡的牽掛……

要問感情真有那麼重要嗎?某位心理學家研究發現,通過兩個與人性的愛敬相關的簡單問題,就能有效預測病人在心髒手術後的康複情況:

問題一,你跟身邊的愛人有沒有規律的、愛的連接?

問題二,你有沒有從信仰上得到安慰?

對兩個問題都給出否定答案的人,六個月內的死亡率是21%。而給出兩個肯定答案的,死亡率僅3%。因為,那些愛的力量,能降低體內一種叫“皮質醇”的壓力荷爾蒙,由此增強免疫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