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23章 心生憐愛(2)(1 / 3)

次日淩晨,我吻別了女兒,一上火車,什麼兒女情長,統統去******。我高興得好像是去順德赴任,不是做官,而是接替一家公司的總經理的職務。由於前任老總經營不善,負債累累,我受命於危難之時,收拾殘局。幾年後,我憑著我的才幹、魄力以及遠見卓識成功了。公司的規模已擴大到海外,生意越做越大,我單瘦的體型也如母親所願發福了,腰圍完全符合一個港商的標準。我大腹便便,頭發稀疏,領著若幹隨從,其中有我最寵愛的女秘,穿梭於東南亞和歐美。我的職員對我畢恭畢敬,每當我下達指令,隻見一個個垂首侍立:“是的,總經理先生!”我慣於仰坐在轉椅上,雙腳伸到寫字台上,稍不如意準衝誰大發脾氣——

火車哐當一響,驚破了我的白日夢。我在廣州下車,看過姨媽,迅速搭公交車直奔順德。我是夜裏11點走進老同學帶花園的小洋樓的。老同學像從前一樣,見麵先捅我一下,說:“先洗個澡,好好睡一覺,明天再說。”

老同學急我之所急,第二天上午他便從外麵打來電話,通知我作好準備,下午去一家外企麵試。臨了,他托我先替他接住讀在校的兒子回家度周末。我哎哎哎一口應承,放下電話心裏卻犯嘀咕:有他老婆在,幹嘛吩咐我?我自然不便問,按照他的要求去接人。接到了人,我才明白,這個9歲的少年是老同學和前妻所生,後媽嫌棄,親生父親隻得外放他“留學”。

造孽呀,我忽而念及千裏之外的女兒,我不能說為富不仁,但一切的一切都要付出代價,人財終難兩全。我覺得我還是回去的好,我不是幹大事的料,雖然我有時也不免想入非非,但“知足常樂”,“金錢不如親情”一直是我恪守的價值觀。所以,讀者不難想象當天下午我前去麵試的結果,我巴不得失敗,故意答非所問,老板瞪著一雙警惕的眼睛客客氣氣送我出門,我的老同學更是莫名其妙。

就在我打算離開順德的前一天,你說巧不巧,我在街上閑逛時發現了念念不忘的陳曉,當時她正從一家商店出來,手裏拎著一個大包,仍是一披長發,一條牛仔褲,隻是換了一件米黃色的T恤。他鄉遇故知,我激動得要命,忍不住上前攔住她,惴惴不安地問:“你認識我嗎?”陳曉吃了一驚,認出了我還是蠻高興。她沒有追問數月前我無故失約,更沒有像我擔心的那樣斥責我,不過隨隨便便問了幾句“你怎麼到順德來了”,“你好嗎?”諸如此類的客套話。我受寵若驚,連忙將我來順德的時間、目的告訴她,當我談到我感受時,我不知道她是不是挖苦我,她怪有意思地打量著我,笑道:“你還是很重感情的嘛!”

我邀請她去喝了一杯咖啡,我問長問短,期待著她橫眉豎眼罵我一頓,那樣我會好受些;然而她始終含笑不語,仿佛我們之間不曾發生任何事情。我一則以喜,一則以怨。喜的是她給我麵子,沒讓我難堪,怨的是她似乎壓根兒不在乎我失約不失約。

我鼓起勇氣向她“解釋”那次失約純屬誤會。我打馬虎眼說,過去的事情就讓它過去吧,順德巧遇乃是我們的緣分,我們至少可以做一個好朋友。接著,我色迷迷地盯著她,無恥地提出與她同行,她搖搖頭表示她還要去珠海辦事,她讓我先回長沙等著,這時我才知道她在做服裝生意,而且很有錢了。

陳曉像是得過精神病的人嗎?

過了令人焦躁的九天,我在愛的小屋等候陳曉再次光臨。我們約定的時間依然是晚八點,晚八點於是成了我心花怒放的時刻。這次我來得更早,打掃了一下房間,鋪好床,把所有的板凳椅子全部轉移到外麵的小雜屋。我一肚子壞水,隻讓她坐床,這樣我便可以和她同坐於床,親熱親熱。但我並不糊塗,我告誡自己千萬別亂來,她的身世對我來說仍是一個謎,她總是含笑不語,天曉得她安的什麼心。我不妨逢場作戲,適可而止。我久不近女色,我那調皮的毛毛蟲蠢蠢欲動,我又在打我的如意算盤,要是陳曉不反對,我就把她像剝香蕉似的剝得精光——

怦怦怦,有人敲門,好,她沒有報複我,果然是陳曉,八點準時到。我把她拉進了屋,關上門,順手拍拍她那渾圓的屁股,她居然不表示任何抗議或不快,喜得我抓耳撓腮。我顧不得問候,急忙推她到床沿坐下。

精明的陳曉一眼看穿我做了手腳,問我原來的那些板凳椅子弄到哪兒去了,我支支吾吾,吞吞吐吐;一會兒,她問附近有沒有公共廁所,我趕緊說公共廁所很遠(其實不遠),不如將就一下,廚房有一個通向外麵的排水溝,尿完用水衝洗一下得了。陳曉瞪了我一眼,進入廚房,命令尾隨的我回避。我做了一個鬼臉,乖乖退出。她關上廚房門,一會兒我便聽到她憋急的尿撒在地上沙沙作響,弄得我心裏癢癢的。

陳曉從廚房出來,我繞到她的身後一把抱住她,她倒無意掙脫,隻是罵我搗什麼鬼。我才不管她樂意不樂意,我想,如果我是烈火,陳曉必是幹柴,烈火燒著了幹柴可不能光怨我。我出其不意一手她的褲衩,她慌忙夾緊雙腿,彎腰扭動屁股。我更來勁了,幹脆抱起她往床上一摔,全身壓上去,壓得她恰似一隻撲騰的花蝴蝶。

“小妹妹。”我捉緊陳曉一雙和我搗亂的手,苦苦哀求,“你放心吧,我不會傷害你,你是女兒身,將來要嫁人,我隻是跟你鬧著玩玩,就算我是老頑童,一個無恥的老頑童!”陳曉在我的重壓下,大喘粗氣,求我饒了她,別再胡鬧。我試圖親吻,她拚命擺頭,硬是不依,我也不便太勉強,隻好放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