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春絕美的少女魚鑫鑫,她的心徹底被巴君樓俘獲了,她願意將自己愛全都奉獻給巴君樓。一路之上,她總偷眼去看巴君樓,這就是一個少女的純情。一旦喜歡、一旦愛上,就情不自禁了,不管不顧了。更不會在乎別人的閑言碎語。
巴君樓有生以來,此時此刻是最快樂的,因為他感覺自己的人生和命運正在一步一步走向光明。而且,魚鑫鑫對他的感情他全讀懂了。一路之上,他高興得又唱了起來,居然又唱起了那首他自編的俗氣小情歌“樓哥的歌”。他唱到:樓哥樓哥你真帥,還有一點智慧一點壞,雖然如今有點衰!等我樓哥哪天發大財?漂亮的美女全都娶回來!胖也愛、瘦也愛,抱在懷,樂開懷!這樣的日子真不賴······
這幾句又土又俗的歌詞一唱出來,所有的人都不禁大笑起來。尤其是魚鑫鑫,她笑得腰都直不起來。
聶曲山說:“樓哥,你可真行!如今已不同往日了,你還敢這麼唱啊?還漂亮的美女都娶回來,胖瘦都喜歡,你就不怕有人不高興啊?”說完,看了看魚鑫鑫。
魚鑫鑫隻覺得特別有意思,很好笑,根本不想去管巴君樓唱的什麼?那隻不過是隨口唱出來的而已,更不能代表什麼?她還笑著跟巴君樓說:“巴君樓,你這人也太意思了!這不要臉的歌是誰教你唱的?”
巴君樓說:“鑫鑫,你怎麼罵我了?什麼叫不要臉啊?這是我自編的,有才吧?”
“啊!你編的?難怪這麼俗氣。”魚鑫鑫有些驚訝地,說完,又是大笑起來。
錢發在後麵對金庫說:“哎!老金,你看,這位小夥子可真有意思,他居然還會唱歌,唱得還這麼有意思,看把我們高高在上的小姐逗得多開心?真有本事啊!”
金庫說:“是啊!這小夥子會說話,對人還很有禮貌,他如果真能來我們莊,那以後可就熱鬧了。”
錢發又說:“哎!你有沒有發現?我們小姐好像對那小夥子有那麼點意思?愛得很。”
“啊!有意思?有嗎?這個我倒沒看出來。”金庫是那種比較粗心大意的人,他沒看出來很正常。
錢發說:“不信等著看吧!這是遲早的事兒。我們莊主看來要嫁女兒了。”
巴君樓見魚鑫鑫笑得這麼開心,他自己也開心,於是又唱了一遍。唱完之後,看了一眼魚鑫鑫,突然靈機一動,哈哈!有新詞兒了。他又開始唱到:“鑫鑫姐,模樣怪,原來是鼻子和眼睛有點歪······”
“啊!這唱的什麼呀?”魚鑫鑫一聽不對,巴君樓這是在唱自己。她急忙說:“巴君樓,你唱的什麼呀?我怎麼怪了?我的鼻子和眼睛哪兒歪了?住嘴!不許唱!再唱我打你。”
巴君樓說:“鑫鑫姐,別打斷我呀,後麵全是誇你的詞兒,你就讓我唱下去吧,不然我會憋得難受的。”
於是,他又唱起來:“鑫鑫姐,模樣怪,原來是鼻子和眼睛有點歪,你說這樣的姑娘誰會愛?或許隻有我樓哥呆,願意三媒六娉把你娶回來。夫妻倆,恩恩愛,生兒生女七八胎。若想發財來來來,咱倆趕去烏都把魚賣。樓哥我,就是拽!娶到美女鑫鑫我樂開懷!哈哈!我樂開懷!”
這幾句把大家逗得更是大笑不止。隻有聶曲山是渾身直哆嗦,自言道:“哎喲我的個後娘哎!這家夥真是不要臉,什麼話都敢往外拉,這不是給祖宗丟臉嘛!”
魚鑫鑫開始還真以為後麵是誇自己的詞。可是,是越聽越不對勁,越聽越臉紅,中間幾次阻止巴君樓,不讓他唱下去,可巴君樓就當沒聽見一樣,唱完之後還問魚鑫鑫:“鑫鑫姐,我唱得怎麼樣?”
魚鑫鑫除了臉紅不好意思之外,她是笑得最開心的。美麗的容顏之上雖然含著嬌怒,但其實心裏一點都沒有生氣,紅著臉故意裝出一副生氣的樣子說:“巴君樓,你胡唱的什麼呀?誰要嫁給你?誰要跟你生兒生女?你要再敢胡說八道就給我走,馬上走,走得越遠越好!免得我看到你心煩!”
巴君樓一臉的賠笑道:”鑫鑫姐,別生氣呀!你要是不喜歡我唱,那我保證以後不唱了,就是別趕我走。因為我看不到你,我會得病的。”
聶曲山忙說:“對!你肯定會得病的,會得花柳病。”
巴君樓笑罵道:“曲山,你個傻子再敢胡說八道,我就把你關進那種地方,讓你得花柳。”
魚鑫鑫根本不明白巴君樓和聶曲山說的是什麼?她想著剛才的歌詞,想著想著,突然噗哧一聲又笑了出來,然後說:“還說誇我呢!結果一句好話都沒有,全都是烏七八糟的東西!哎!巴君樓,我真是搞不懂你?你怎麼什麼都敢說?還有啊!你既然說我樣子怪,鼻子眼睛歪,那我怎麼又是美女了?真是驢頭不對馬嘴,亂說一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