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月末旬的秀峰,天突然就下起雨來。
她拉著他,左遮右躲,費了好大的力氣才跑到家。
雨水很急,也很大,他們都被淋濕了。而她的身子也不停地顫抖著,連笑聲也是斷斷續續的,但是卻很開心。
“把你的衣服都脫下來吧,要不會感冒的。”她說。
正在觀察她家景狀的他,突然聽到她這麼一句,忍不住“啊”的一聲叫了出來。
“這怎麼可以?”他說。
“又裝正人君子了不是?快脫,要不真會感冒的。”
她說著就獨自進了一個房間,虛掩著門。
他依然在觀察她家,屋子挺寬敞的,就是有點陳舊,似乎是有些歲月了;三室一廳,一廚一衛一餐廳,隻是都是空的,看起來有些冷落淒涼。
難道她真的是一個人住這麼大的房子麼?他的心裏突然莫名地難受起來。因為就算是他這樣一個男生,若是一個人住,都會感覺孤單,更何況她這樣一個從小就孤苦的女子。
他脫下濕透的衣服,卻不知道該放在哪,便想走到她剛進去的屋外,推開了門。
“這個衣服放哪……”
他沒再繼續說,隻是傻愣愣地站在房門口。他望見她正在屋裏換衣服,背對著他。他渾身的血液突然急劇地噴張開來,那是多麼嬌好如雪的軀體,如白玉般美好光潔。盡管近視的他沒戴眼鏡,卻依然看得清晰。
“隨便放就好了。”她說。
“你還看,快轉過身去。”
她突然轉過身來,滿臉羞澀,兩手護在胸口,輕聲溫柔地責備道。
而他依舊靜靜地望著她,由上及下,能看的都看了。
“快轉過身去!”她的臉紅透了,像一抹鮮血。
然後他輕輕地“哦”了一聲,轉過身去,而整個人卻開始胡思亂想起來。
“你這個大SE鬼,一見人家……。好了,你轉過身來吧。”
她獨自胡思亂想地說著什麼,他一點也聽不清楚。隻聽得她說可以轉過身了,他才緩過神來,轉過頭,她已經換好衣服站在了他麵前。然後,遞過來了一套自己的睡衣。
“給,換上吧。別感冒了。”
忽然,窗外閃過一道明亮的光,隨後是一響驚雷,響在房頂。他突然就嚇了一跳。
“看吧,連老天都覺得你是一個不折不扣的SE魔。”她笑著說道。
而他卻一動不動地站在原地,靜靜地望著她,似乎整個人被嚇傻了。
“快把濕透了的褲子脫下來,把濕的衣服給我……我的衣服你就先湊合穿吧,你那麼瘦,應該也合適的。”她就正在扮演一個家庭主婦的角色,在不知不覺中。
“就在這麼?”他把濕的衣服遞給她,一臉疑惑地問。
“好,我先出去,真搞不懂你。”
說著,她拿上自己的濕衣服,走出房間,並帶上了門。然後他便以最快的速度脫下褲子,換上了她的衣服。雖然不合身,但也還好。隨後他聞到的是一縷縷令人心曠神怡的香味,他再熟悉不過了,那是她身上的味道。
然後,他打量了一番這屋子的情形。窗對著東方開著,窗的左邊有一個衣櫥、一把電風扇,一張黑色的小沙發;窗的右邊有一書桌,書桌上有台電腦,還有一些他不曾見過的小東西——他想那該是女生用的飾品吧。桌子旁邊是一張床,床上放著一隻有自己半個身高的毛毛熊……
“筱港哥哥,你弄好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