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嬤嬤看了綰綰一眼,以為綰綰不想奶孩子,忍不住語重心長地說:“小姐,著孩子孩子要自己奶的好。雖然有奶娘,但是畢竟不是自己的親身母親,小孩子還是應該多親近自己的母親為好。小孩子沒記性,誰帶的多久親近誰,小姐難道願意寶兒少爺親近奶娘,而不是小姐?”
綰綰果斷搖頭,那可是我的孩子,親近別人算什麼回事。
“而且,要說對孩子最好的還是母親的奶,不僅是血脈親近,還是母親身體對孩子最後的饋贈。所以,如果可能,大家的夫人一般都會在孩子最小的時候喂養孩子一段時間,一是培養母子親情,二也是因為這是一個好東西。”
綰綰已經不想問了,似乎大家族的人對很多東西的研究都很好,而且還代代相傳。可惜他們都喜歡敝帚自珍,總是捂的嚴嚴實實的,然後這些家族一被毀滅,很多東西就被毀之一炬,再也沒有人知道了。可是綰綰還是忍不住犯蠢地問道:“那媽媽,既然這樣,那要奶娘幹嘛?奶娘不是挺沒有用的。”
謝嬤嬤看了綰綰一眼,雖然沒有說,但謝嬤嬤眼中“你怎麼會想著問這樣的蠢問題”的暗示,綰綰想忽略都困難。“小姐怎麼會這樣想,大家夫人們每天都有很多事情可做,怎麼有時間時刻照顧子女。奶娘的責任隻是照顧孩子,奴婢而已,她們能夠影響什麼。”
綰綰默。用現代的話來說,奶娘不過是一個更高級的月嫂,隻是月嫂喂孩子的是奶粉,奶娘喂的是自己的奶罷了。更何況,奶娘完全沒有人生自由,那些大家夫人更不會把這種被自己掌控的人放在心上。
因為難產,綰綰被謝嬤嬤拘在房間中整整做了兩個月的月子。兩個月不能洗澡洗頭,要不是現在是冬天,綰綰覺得自己肯定都臭了。即使這樣,綰綰也覺得自己渾身難受,一被允許洗澡,綰綰就狠狠地泡在浴盆中搓了半天,皮都搓紅了,才覺得好了一點。當然,綰綰又被謝嬤嬤狠狠地批了一頓,說她不注意身體。綰綰隻得虛心受教,但洗澡的事情依舊不妥協,氣的謝嬤嬤好幾天都沒有好臉色。
在月子裏,綰綰就嚐試自己的玉佩空間功能。這個玉佩空間並不能躲藏人,我沒有什麼時間靜止那種逆天空間功能,種植更是想都別想,它就是一個很平常的儲物空間,還麵積有限,其他那種傳說中的功效,它一個也沒有。
說實話,綰綰是有些失望的——她對玄幻小說中的那些逆天空間可是非常向往——可是轉身想想,綰綰也覺得很安慰。畢竟這是一個誰也不知道的藏寶地,有什麼好東西她就可以藏在空間了,這可是絕對的安全。因為這個玉佩空間就在她身體中,沒有人知道她有這個神奇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