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說逍遙允強行施救導致反噬,陷入昏迷。
“這是什麼地方?我不是強行妙手回春了麼?不是魂遊太虛麼?”我仿佛漂浮了很長時間,又好像睡了很久,緩緩睜開了眼睛。
此刻隻覺異香撲鼻,奇草仙藤愈冷愈翠,牽藤引蔓,累垂可愛。
映入眼簾的是亭台樓閣,池館水榭,假山怪石,花壇盆景,藤蘿翠竹,點綴其間。實可謂秀玉初成實,堪宜待鳳凰。竿竿青欲滴,個個綠生涼。迸砌防階水,穿簾礙鼎香。莫搖分碎影,好夢正初長。置身此地,靜聽著流泉撥清韻、古槐弄清風。
端的是一番享受。
而就在這一片山林水木之中,坐落著一個巨大的古宅。我正好躺在這片古宅門口的花園裏,屁股下還壓著一朵小紅花。
“我死了麼?這是地獄麼?我要回家~~我怎麼回去啊~~”,地方是不錯,可是有毛用啊,解決不了實際困難,我沮喪的哭訴道。
“你要回家我沒有辦法,不過你要想去地獄我可以幫你,但事先說明,這裏可不是地獄,這裏是爺的洞天福地!”
一個孔武有力卻又慈祥和藹的老爺爺說著話,走了出來。
“你是人是鬼?”我問道。
“老子是你爺爺!”那人回道,“有哪個鬼長得像爺爺這麼有型?!”
“你好龜…額鬼爺爺!”我拜道,“小可逍遙允有禮。”
“你是耳朵瞎還是眼睛聾?!跟你說了爺爺不是鬼!也不是龜!”老爺爺罵道。
“哦這樣啊,那請問你是哪個部門的老幹部?”
“哼哼,小子還不認識我吧,你不問我也要告訴你,老朽---周侗!!”
這時老頭後麵不知何時又走出來一人,一副飄逸儒生打扮,也自己捋著胡子說道,“在下水鏡先生---司馬徽!!”
周侗?司馬徽?這兩個家夥…出來說相聲的??這名字我聽起來咋有些懵逼?!
……
卻說那宋徽宗被逍遙允使用“妙手回春”禁術級別的“起死回生”後,以肉眼可見的速度不斷恢複,終於在二月十八日醒來。
“恩......”徽宗喘了口氣,睜開了眼睛。
守在周圍的眾官將齊齊撲了過來,“皇上...皇上....皇上.....皇上....皇上.....”眾人呼喚。
“這是....哪裏?”徽宗虛弱的問道。
“是河間府啊父皇”,趙公主也在,淚眼潺潺的說道。
“.....朕沒死?....”徽宗弱弱的問道。
“皇上乃天命之子....皇上萬歲之軀.....皇上吉人自有天相....”大夥紛紛發揮口才。
“父皇,您還活著...”公主高興的抹起眼淚。
“哦....真的麼...真是辛苦各位太醫和卿家了....”。
“父皇,此全賴丞相神鬼莫測之術,將您從鬼門關拉回來了。”公主也不管皇上是否有精神聽,隨即將前前後後說了個清楚明白細致,還夾雜著不少添油加醋、開枝散葉、天花亂墜。
徽宗聽了,本來虛脫無力的樣子,瞬間睜大了眼睛,掙紮著坐了起來。
“你說什麼?!丞相他.....丞相在哪?”.....“恩?誰躺在朕身邊?大膽!”徽宗虛弱的朝那身體踢了一腳。
“父皇不要,那是丞相!”趙公主哭訴道。
“啊??你不早說!”徽宗立馬撲到身邊的人身上,“愛卿!愛卿!你丫的給我死起來!你不能有事啊!你怎麼那麼傻救我幹嘛啊!我身體好著呢誰用你救啊嗚嗚嗚大宋怎麼辦啊~~~”皇上著急的哭起來了。
眾人跪著一片沉默。
須臾,皇上停止了哭聲,慘慘的說道,“丞相仙逝多久了。”
“額...皇上,丞相沒死啊”,一位太醫說道。
“啊?丞相沒死?真的沒死?可這樣子....”皇上看著我不解。
“皇上,臣等無能,”幾位太醫跪下了,“丞相如今心跳依舊,呼吸如常,麵色紅潤,可就是昏迷不醒,臣等行醫多年,從未見過如此症狀,故而束手無策,請皇上責罰!”
徽宗聽了,轉過頭看著昏迷中的逍遙允,摸著這個比自己女兒大不了幾歲的小夥子的額頭,眼淚啪嗒啪嗒的流著。
忽然,徽宗神色一整,穿衣下床,道,“丞相自有通天之術,不必擔憂!傳我口諭!大軍班師回朝,我要回去好生陪伴和等待丞相醒來!”
“是!”眾人領命。
......
洞天福地。
“請問你倆是來說相聲的麼?”我糊塗道。
“小子!你剛剛有沒有聽到我倆的名號!”周侗不爽道。
“聽到了啊,你說你叫周侗,那一位老先生叫司馬.....你說你們是誰??!!”我忽然想起了什麼。
“你如果需要我再說一遍我不介意用拳頭告訴你!”周侗說道,那司馬徽也笑眯眯的站在後麵。
“你...你們是....周通??!!水鏡先生??!!”我驚呼起來。
周侗風騷的白了我一眼,司馬徽看著我點了點頭。
“唬誰呢你們!!怎麼可能!”我突然態度大轉彎。
“額......!!”周司二人戛然石化。
“臭小子如此無禮!受我一棒!”周侗抽出一根棍子,虎虎生風的朝我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