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此,她不惜拋棄純真的本質,故意在陳輝麵前賣弄風/騷,浪到不行,以消除他的戒心;
為此,她還差點替陳輝生了個孽種。
為此,她甘心無悔!
……
韋婉的故事很長,講了將近一個半小時,到最後,韋婉哭的唏哩嘩啦的,兩隻手,擦都擦不及。
而林千嬌和小蝶都是性情中人,也跟著哭的淚雨滂沱,剛才還是大美人兒,現在卻變成了大淚人兒。
作為在暗黑世界混的強者,梅姐經曆比較豐富,內心也比較強大,或者說淚點比較高,眼淚在眼框裏邊打轉,呀呸的,可人家就是不往外流。
“哼,男人果然沒有一個是好東西!”顧追風不知道哭沒哭,反正,她更加堅定了這個信念。
而周圍那些跟著陳輝幹慣了壞事的畜生,居然也一個沒走,像“三好學生”似的站在那裏“聽課”,“下課”以後,才一個個沉著臉,轉身走開。
“嗬,韋經理的故事,倒是讓咱想起了小時候。”葉子隆伸手在眼睛上抹了一把,難得深情一回。
小蝶止住眼淚,問道:“難道隆哥小時候也是個苦命的孩子?”
“那是,還不是一般的苦啊。”
“你倒是說說,是咋個苦法?”
“唉,往事不堪回首。”葉子隆深吸口氣,歎息道:“小時候,咱一共追過十八個女孩子,結果被甩了十九次……”
“啊?”小蝶奇怪道:“還有一次呢?”
葉子隆撇嘴道:“最後一次,那女人甩咱的時候,還順便甩了咱一巴掌。”
噗!哧!
這貨一個冷笑話,瞬間就打破了蓄勢已久的悲涼氣氛,惹來一圈的鄙視眼神。
不過,這貨並不知羞,而是拍著胸膛,擲地有聲道:“從那個時候開始,咱就和韋經理一樣,忍辱負重,並且暗暗發誓,長大以後一定要泡各種各樣的妞兒,吃各種各樣的豆腐,然後,甩各種各樣的女人……”
“混蛋!”
“留氓!”
“畜生!”
一瞬間,剛才那些鄙視的眼神,就全都化成了拳打腳踢,就連梅姐和顧追風都忍不住上手了,好像把葉子隆當成了陳輝,要宰了這貨,替韋婉出氣。要不是這貨反應夠快、抗擊打能力夠強,估計會被這幾個彪悍的妞兒給當場“甩”死。
哭哭啼啼,打打鬧鬧,淩晨五點半的時候,大堂中才再次安靜下來。
葉子隆拿來一塊餐巾紙,擦了擦嘟嘟往外冒的鼻血,問道:“韋經理,咱們一不沾親,二不帶故,也沒有擦出過火花、發生過關係啥的,你為啥要告訴我們這些?”
韋婉苦笑道:“因為,對我來講,現在就是奪回一千零一夜的最佳時機,我希望你們能夠幫我。”
葉子隆奇怪道:“啥時機?”
韋婉正色道:“其實,這次去公司總部開會,已經確定下來,要把陳輝調回東三省,而一千零一夜這邊,暫時由我和鄭偉業代管。”
“你說誰?”
“就是林警官原來的頂頭上司,鄭偉業。”
“是那個畜生?”
突然聽到這個名字,幾人都吃驚不小。
林千嬌忿忿道:“那個老不死的,最好別落在我手裏,要不然,姑奶奶絕對饒不了他!”
葉子隆笑著問:“林妹妹,孫建賓那件案子,你們查的咋樣了?”
林千嬌剜了這貨一眼,哼道:“關你屁事?少管!”
葉子隆翻白眼道:“嗬,咱要是不管,恐怕你身上這身嶄新的警服,很快就要被人家給扒下來嘍。”
“你啥意思?”
“咱隻是想提醒你一句,這次綁架,你雖然沒啥事,可杜威那畜生被陳輝的人逮走,肯定是沒啥活路,他一死,你們的線索也就跟著全斷了。”葉子隆分析道:“孫建賓的案子是你轉正以後負責的第一件案子,還是大案、要案,失手丟了杜威不說,萬一最後變成無頭案,那結果……嘿。”
“呸呸呸,你這混蛋,少在這裏危言聳聽!”
“危啥言,聳啥聽啊?”葉子隆唯恐天下不亂道:“再提醒你一句,如果咱記的沒錯,鄭偉雄給的破案期限很快就要到了,那畜生是鄭偉業的親哥,你要是被他逮到把柄,恐怕就不是扒你警服的問題了,到那時候,說不定連裏邊那幾件內/衣啥的也得給扒嘍,扔到床上那啥啥。”
“滾!滾!滾!”林千嬌聽的一頭黑線,瞬間就勃然大怒,罵道:“混蛋,信不信姑奶奶被那群畜生扒掉警服以前,先用警槍把你給嘣嘍?”
葉子隆眼疾手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