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宮以裕一下飛機,便直奔宮梓涵的出租屋,這是他求蔣辰溪才拿到的位置。
當時蔣辰溪悲哀複雜的眼神,還有一句:好好待她,有可能的話就不要回來了。
這也是宮以裕想好的,不再回去,自己一直想要的總裁位置,權勢,現在比起來,根本不值一提。
宮以裕站在出租屋外麵的時候,天色已經暗下來了,出租屋裏的光透過門縫散出來。宮以裕盯著那抹光,猶豫躊躇了良久,才輕輕叩響房門。
房子的主人穿著睡衣打開門,頭發鬆鬆散散的紮在腦後,背對著客廳裏燈光的臉,影影綽綽,看不清表情。倒是宮以裕,完全暴露在客廳裏的燈光中。這是宮梓涵第一次看到他緊張期待的表情,甚至都不敢抬頭看她的眼睛。
宮梓涵震驚了幾十秒,完全不知道該怎麼反應。
宮以裕靜靜的等著她,絲毫不敢破壞這一點少有的平靜。
宮梓涵顫抖著聲音,打破了平靜。“你來幹什麼?”
“你不回去了,我也不想回去了。”
“我問你來幹什麼?你不是應該待在公司或是宮家嗎?你為什麼會在這裏?”
“我看到這個了。”宮以裕攤開緊握的手掌,手心裏赫然躺著一顆小小的閃光的吊墜。刺痛了宮梓涵眼睛的吊墜。
“我不想再被那些觀念束縛,我害怕看不到你,我時刻都擔心你。我不想失去你。”
宮以裕眼神期待熱切的望著宮梓涵,用盡全力認真的說。
“可是我仍被那些觀念緊緊束縛著,我害怕別人異樣的眼光,我害怕看到他們像躲避瘟疫一樣的厭棄眼神,我害怕聽到他們指指點點的辱罵語氣。”
“你放心,在這裏沒有人認識我們,沒有人知道你姓宮,我也姓宮。”
“不,我不要在這裏偷渡一生,我不要和你待在這裏一輩子,你走吧。”宮梓涵說著就要關上門。
宮以裕眼疾手快的擋在門縫裏,阻止了她關門的動作。
“梓涵……”宮以裕紅著眼沙啞的叫她。
“你走!”宮梓涵依舊狠心的向外推他,怎奈力氣抵不上他。
宮以裕看她不為所動,直接用力粗暴的推開門,一轉身,將宮梓涵反壓在了門上,直接吻上去。宮梓涵剛開始還會支支吾吾的掙紮,最後完全癱倒在了他的強大攻勢裏,腿腳發軟貼在他胸前。
女人就喜歡男人用強的。
宮以裕喜滋滋的抱起懷裏的溫香軟玉,放在床上,自己褪去一身衣物。再次壓在宮梓涵身上,宮梓涵已從激情裏退卻出來,眼神也慢慢褪去了迷離。手抵在宮以裕胸前。
輕聲呢喃:“你丟失的可是繼承者的身份,可是萬人羨慕的權勢財富。”
“我不怕,隻有有你在,我都不怕。”宮以裕說完拿開她的手,又低下身去。
宮梓涵心裏想,就這一次吧,就讓我放肆這一次吧。
然後全身心的投入到他的溫柔中,投入到他帶來的激情中。一直到外麵月亮升到半空中,兩人才相擁而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