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時候,你恐怕很難喊道人!”
荀智友輕輕搖頭,“你們進來的時候,應該是翻山越嶺進來的的吧。其實你們真心是被坑了,因為這邊現在傳染病肆虐,而且是那種傳染性很強,致死率非常之高的可怖傳染病。現在除了我和我朋友,是很少有人願意走出家門的。”
“這可怎麼是好?”
黑衣男子眉頭瞬間皺成川字,“我這些兄弟,都躺在地上動彈不得,連個幫忙的人都找不到,我該怎麼辦?”
荀智友正要開口,於小雨搶先一步開了口,“智友哥,先前他們說傷到了你,都傷到了哪裏?嚴不嚴重?”
“傷到了手!”
接話的並不是荀智友,而是剛剛趕回來的陸語菲。
陸語菲先前被荀智友怒吼之後,嚇得跑了一陣子,看到這邊安全,才重新跑回來。
說了一句,陸語菲走到荀智友身邊輕輕抱住他受傷的左手,慚愧的低下頭,“都怪我,如果不是我當時被嚇傻了,智友哥也不用用手臂幫我擋那一棒了!”
聽到隻是傷到手,於小雨頓時放心不少,忍不住調笑起陸語菲來,“語菲妹妹,怎麼不叫他花心大羅了,改口叫智友哥了?”
“小雨姐!”
陸語菲跑過去抱住於小雨的手臂,不依的嬌嗔道:“我這不是看他受傷了,才這麼喊,免得他難受麼?”
“你這丫頭啊!”
於小雨伸手揉了揉陸語菲的腦袋,沒好氣的笑道:“以前讓你學點防身武術,你總是要找理由,現在吃虧了吧!”
陸語菲和於小雨說話的時候,荀智友看了一眼黑衣男子,伸出右手抓住自己左手手肘位置,用力一扭,哢嚓一聲將打裂的骨頭複了位。
“智友哥!”
於小雨和陸語菲聽到這聲音,異口同聲驚呼出聲,連忙止住話題心疼的看著荀智友。
黑衣男子卻是被荀智友的動作,嚇得後退了一大步。
他作為一名雇傭兵,不是沒見過狠人,可是什麼工具都不用,這麼徒手替自己接骨的,他還是第一次見到。
將骨頭複位,荀智友強忍著鑽心的疼痛,朝於小雨她們微微擺手,“我沒事,就手骨被打得微微裂開了一點,比起那次從山上摔下去,隻算是一點皮外傷,回去自己弄點藥上個夾板就好了!”
安慰了於小雨她們一句,荀智友轉頭看著目露畏懼之色的黑衣男子,淡淡點頭,“你的兄弟大都隻是關節脫臼,我可以幫他們做手術。”
聽到這話,黑衣男子頓時麵露喜色。
不過他的喜色才剛剛浮現,就聽到荀智友接著淡淡說道:“不過我現在手臂有傷,一隻手接骨沒那麼方便,你的兄弟們最多能夠勉強恢複行動。還有就是,我和你說過,醫生是一個組合,一個是見死不救,一個是管殺不管埋。我見死不救的綽號,可不是白來的,雖說你的兄弟,是我們打傷的。可這事錯在你們,手術費可一分都不能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