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老者將報紙塞給他。
“多少錢?”
“您看是有錢人,多給點算是救濟我一家老小。”
李鬱逃出來一個銀元給他。
便拿著報紙上了火車,在火車上,他拿出筆,在報紙上畫出來。
在那個老人指出的消息中,李鬱按照神奇的密碼語將這些圈出來,看到一句話:明晚老地方見。
李鬱趕緊收起來報紙,然後放進自己的行囊裏,拿出書讀起來。
一天一夜的行程,他都十分的謹慎,一路上似乎有人跟蹤但是很快就沒有了。
他到達北京的時候,正好是傍晚,距離約定的時辰還差些時間。他就趕緊叫了黃包車先去雲衣的家。
敲開門,沈清平的夫人在家。
李鬱從來沒有見過沈清平的夫人,就有些疑惑問道:“這是沈萬年、沈清平的家嗎?”
“是的,先生您找誰?”這個女人看李鬱打扮斯文,不像壞人。
“我找雲衣,以前是她的老師。”
“哦,她不在。去廣州了!還沒有回來。”
李鬱驚訝的哦了一聲。然後轉身走了。
沈清平的夫人喊道:“先生您貴姓啊,我告訴我的家裏的!”
李鬱沒有回應,恍恍惚惚地走掉了。
他沒有想到雲衣竟然也去廣州了,廣州形式那麼複雜,怎麼能去廣州呢。她一個女孩子到廣州做什麼?!
想到這些,他也顧不得太多。隻好趕到法國醫院,這是他們之前約定的”老地方“。並且每次見麵都在晚上九點。
法國醫院的地下室裏,還沒有人影。李鬱坐在那裏,喝了一杯自己的咖啡,回憶起自己在這裏給雲衣寫的最後一封信,然後被人叫走了。
在這段時間,和他一起在下麵的同事都是馬克思主義的信奉者,或許以前受到了蘇珊的影響,他對馬克思主義有著天然的好感。就這樣,他在這裏加入了共產黨。李鬱的身份特殊,他是國民黨內很重要的一個人,雖然沒有任何職務,但是李鬱的地位和威信,都是不可小覷的。能夠拉著李鬱入黨,這是一件巨大的成就。
可是李鬱這個身份的特殊性,他是間諜還是雙麵間諜,都需要經過嚴密而謹慎的考驗。
他知道任何一方都在考驗他。
在法國醫院,他自己回憶著這一年來在黃埔軍校的生活,枯燥而有趣。沒有任何情愛的困擾,他似乎覺得這樣更加自由了,甚至雲衣他也忘記是什麼樣子。
正在想的時候,外麵有人敲門。
李鬱聽到敲門的提示聲,他打開門。對,這個人是唯一與他接頭的人。
“鍾先生,您好!”
“李鬱先生辛苦了。讓您來到這裏,其實上級有命令……”
“什麼命令?”
“現在國民黨已經有一些間諜組織在抓捕我們的人,北伐馬上就要勝利了,等到國民黨繼續壯大的時候。我想他們會把我們一網打盡,這個時候最需要你,希望你可以和我們組織安排的一位小姐結婚!”
“結婚?”
“為何結婚?”
“結婚是想讓你帶著這位小姐進入到你的圈子,多一個人進入,多一份情報。你自己的力量太薄弱。”
“和誰結婚?”
“見了你就知道了,馬上她就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