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話還沒說完,飛飛又接著說:“你想好了嗎?以後想生兒子還是生女兒?想生兒子的話就找一個屁股大的,保證你生一個白白胖胖的兒子。”說完他就自己莫名的哈哈大笑。
我沒有搭理他的話,而是笑眯眯的對他說:“你說得這些都沒有依據,你要想真知道的話,我覺得,你以後應該找個屁股大的,做老婆。”說完我就笑得更大聲了,飛飛聽我說完這些,他也跟著傻笑。
突然他話風一轉問我:“咦,以前你給班上起的那三大奶王,是哪幾個啊?我還搞忘記了。”
被他這麼一問,我依舊是一臉的笑意,不緊不慢的說了出來。說完之後,飛飛整個人就精神了,他迫不及待的問我:“你怎麼就跟她們起“三大奶王”的名號呢?”
我故意跟他賣管子,我也不急著說,我隻是笑笑沒有說話。這時候的他就急眼兒了,他搖著我的肩膀問:“你是不是看到咯?還不說話,肯定是看到了,不然你怎麼知道誰胸大哦?那你說說三大奶王中,誰的胸最大?”飛飛越說越快,越說越帶勁。
很顯然,飛飛中了我的全套,我故意不說,就是為了這樣私風私癮的吸引他。我看了一眼,坐在我旁邊沙發的天河跟杉杉,他兩個也在一旁聽我說這些,一言不發視乎也很感興趣。
我微微一笑對飛飛說:那你先跟我倒杯水,跟你說了那麼多,我嘴巴都幹了,喝口水讓我先緩口氣再說。”
他想都沒想,轉身去給我倒了一杯水來,端到我的麵前,笑眯眯的說:“現在你說吧,你是不是真看到胸了?”
我接過水杯,不緊不慢的喝了兩口眨巴這嘴:“說實話,我還真沒看到,那時候讀六年級,不是夏天的時候嘛,我看她們穿的衣服也少,我看她胸前鼓起來老高,才跟她起奶王的外號,之後我才發現班上的女生,像“旋旋”那樣鼓起來老高的還不止她一個,之後在我的再三觀察之下,又加了兩個胸大的,之後就成了一個組合,才正式更名為三大奶王。”我引以為豪的說完,又笑了,他們三個也跟著一陣狂笑。
“沒想到,你六子還觀察的蠻清楚嘛,說實話,你是不是真看到了沒有跟我們說?是不是怕醜沒有說出來?”天河那小子一臉壞笑的看著我問。
我知道他那點心思,他是聽上癮了,他不搞個水落石出,他是不會善罷甘休的。當即我也沒說什麼,我看著天河咧嘴一笑:“真沒看到,那時候還小還會留意這些啊,你以為我像你一樣啵,每天那張賊眉鼠眼亂瞄。”我小小的鄙視了天河一下。
這會兒,天河那小子老實了沒有再說話。他從兜裏掏出一盒煙,朝我們三分了一,我沒有接那根煙,他沒說什麼,順手就夾在耳朵上。他坐在沙發上,翹著二郎腿悠閑的抽著煙,腳還時不時的抖動,他看著我問:“咋們現在沒一分錢混不下去啦,得想個辦法搞點錢啊。”
飛飛隨即說:“去哪搞錢哦?現在這日子不挺好嗎,想幹嘛就幹嘛。”
杉杉又接著說:“現在去打工,也不知道哪招人,我們都是未成年,都還沒十六歲誰要哦。”
天河那小子,當即也沒有立馬回他們的話,他狠狠的吸了一口煙,在一番吞雲吐霧之後,他嘴角掛起了笑容不慌不忙的說:“想搞點錢,那還不是分分鍾的事,隻是看你們有沒有這個膽量了。”天河說完話,給我們丟了一個大大的問號,什麼叫有沒有膽量?
我看著他問:“那你怎麼搞?你說的這個膽量是指那一方麵哦?”說實話,他不說,我也猜出了個大概。
天河那小子聽我這麼說,他倒還賣起了賣關子,他抽了一口煙正色的說:“現在不是說這個的時候,等晚上再跟你們計劃計劃。”說完,他把煙屁股,在煙灰缸上麵熄滅了。他站起身又對著我們說:“還是一樣的老規矩,天黑再動手。”說完這句話,他走進了洗手間……
有時候,人就是這樣,到你沒錢的時候,就自然而然的想到怎麼弄點錢,有的人選擇的是,靠自己的腳踏實地,有的人選擇的是不擇手段,不管你選擇哪一樣,都要為此付出代價。
或許是我還年輕略微輕狂,不懂什麼是代價,就這樣,跟著他們幹一些見不得人的事。年少不輕狂,你以後拿什麼說當年?請抬起頭來工作,挺起胸來做人。日後,陽光下做事,風雨中做人,讓別人看看,其實你真的不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