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經過一個多小時的精打細算之後,我們經過商議,決定晚上十一點開始動手,目標沒有具體的,就流動性隨機作案。
在鵬飛的家裏,我們就是坐著等時間,那真是“每過一時,就隔如三秋啊”
我坐在沙發上,一雙大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掛在牆上的掛鍾。我們誰都沒有說話,或許是都在想著今天晚上的事兒,或者說是在沉澱自己的心情。
此時的大廳安靜的出奇,我隻聽到牆上的掛鍾發出“滴嗒滴嗒”的聲音,時間在一分一秒的走著,我的心,也隨即有些緊張起來,緊的有種說不出的感覺很疼。都說夜路走多了,難免會碰到鬼,或許是我對這些話有些陰影吧。
我想著以前幹的那些大大小小的事兒,不說有個八九次,起碼也得有個四五次,這要是判刑的話,估計得判個三五年!這還是我運氣好,從來沒有失手過。我知道,幹這些不是什麼道德的事兒,但有時候頭昏腦熱一時的熱血,就稀裏糊塗的做了傻事,我也知道“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濕鞋”的道理。我在心裏想著,這一次幹一票大的,以後就金盆洗手徹底不幹了。
我站起身,對他們眾人說:“想好了幹哪家店了嗎?咋不管那麼多,咋先把家夥準備準備吧,看看哪些用得上,到時候我們隨機作案吧,總不能在一棵樹上吊死吧。”
這時,鵬飛也站了起來,他看著我說:“你看要帶什麼工具?”
我麵無表情冷俊的說:“最起碼螺絲刀是要帶的。”
鵬飛有些疑惑的看著我問:“你確定一個螺絲刀就可以了?”
我真是服了他,我是說最起碼,沒說光一個螺絲刀就行了,無奈我解釋的說:“螺絲刀是最常用的,我東西隻是必不可少的,你家裏有什麼工具,讓我看看帶什麼東西好,這一次,我準備幹一票大的。”
他也沒說什麼,他走進了臥室拉開了抽屜,我們幾個人都跟了進去。
鵬飛拿起一把兩用的螺絲刀,看著我問:“就一把螺絲刀還要帶什麼,你自己看著拿,反正東西多著呢。”
我看著抽屜裏那麼多工具,這足足有一抽屜啊。我在抽屜裏翻了兩下,看到了一把玻璃刀。我跟我後麵的杉杉說:“這個玩意兒拿上,到時候可能有用處。”
我又翻了幾下,哎呦,這都是什麼東西啊?就連補胎的戳子,焊鋼鐵的焊條,做水電的膠水膠帶都有,亂七八糟的。我翻了半天,拿了一個小扳手,一個大的活動扳手,還有尖嘴鉗跟那個小型隨身攜帶的鋼筋鉗。我們幾個分別把家夥兒,藏在身上出了門。
來到街上,這馬路上麵很少有人,除了零零散散有幾個青年,去網吧上網的就沒人了。
我們一行人來到郵政對麵,在那一排其中的一家早餐店門前停了下來。我看了一下,這家早餐店,想從這卷門進去那是不可能的。第一,你要保證街上沒有路人,第二,你要保證把這卷門撬開的同時不被旁邊的鄰居聽到,第三,這卷門不比一般的門,想撬開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我記得以前,經常來這家店吃早餐的時候,他這廁所旁邊有個後麵的,後門是那種實木做的,表麵還加了一層鋁皮。
我一隻手腕住杉杉的脖子,我湊到他耳邊小聲他對說:“我知道這家店有個後門,我們去後門看看。”
他瞪著大眼珠子看著我說:“草你娘的,不早說,還搞得得這麼神秘,不說了咋們去看看。”
我走到飛飛他旁邊小聲跟他說:“我知道這家店子後麵有個後門,你們在這放哨,看到有人從這個巷子來了,就假裝叫一下,現在我跟杉杉去後門看看。”說完,我跟杉杉就向那條黑巷子走。
巷子大概有兩米多寬的樣子,漆黑的一片。我把手機掏出來設置了靜音,要是到時候正行竊,給我來一個電話就不好辦了,這不怕一萬,就怕萬一。我並把手電筒打開了,我用手捂住燈光,隻留了一絲光芒。我向四周照了一下,我看到右邊有半米高的石頭堆成的屋角,上麵還有磚塊做成的一麵牆,就比我高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