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幹就幹,我從鵬飛那裏拿過扳手,走到台階上這才發現,人矮了半截,手腳放不開。
我看了他們眾人,我看平時也就鵬飛壯實一點,我沒抱多大希望對他說:“鵬飛,要不你委屈一下,頂著我,我把螺絲卸下來?”說完我就等待他的下文。
他頓了頓大概三秒鍾之後才開口說話,他已很不情願的語氣對我說:“沒辦法,那就頂著吧,待會我堅持不住的時候,你們要換著頂啊!”
他們沒有說話,我就跟鵬飛說:“沒事,我也就80多斤,你待會堅持不住的時候,提前說一聲就行了,我叫他們來替換你。”
當即他也沒說什麼,他蹲下了身子,我把拖鞋放在台階上,我雙腳踩在鵬飛的雙肩上,我叫他人慢慢站起來,就這樣,我把一手抓著防盜網,一手拿著扳手。
我慢慢的把扳手調到大小合適,我把防盜網的螺絲一點一點的轉動,不一會兒功夫就卸下了第一顆螺絲,我又開始將第二顆第三顆,直到第四顆卸下來的時候,我才鬆了一口氣。
我小心翼翼的把防盜網拿下來,這才發現根本拿不動,我看了一下,原來是防盜網的那個扣,和那個打在牆上的螺絲固定住了,我用扳手的手把一點一點撬開那個防盜網的扣,就這樣順利的將四個扣,全部脫離了打在牆上的螺絲釘。
我把防盜網卸下來之後,我把防盜網拿到,靠廁所那邊的一棟房子的角落,我感覺到我的心跳明顯有些加快了,可能是我有些緊張。
我對他們小聲說:“現在防盜網已經卸下來了,目前就那個鋁合金的窗戶的,咋們待會去一個人到車站的口子等著放哨,要是有人來的話就叫一下,還有這車站內必須要留一個人觀察四周的情況,不然有人下樓了都不知道,到時候就不好辦了。”我做事非常小心,我隻做我有把握的事兒,俗話說的好:小心駛得萬年船嘛。
一切都準備就緒之後,鵬飛去了車站的路口,天河則在車站內看守這裏的一舉一動,我和飛飛還有杉杉還是去窗口那邊。
我看杉杉挺瘦的甚至比我還早瘦,我就叫飛飛蹲著頂著我,也開始就有些不願意,我跟他好說歹說勸了一番他才勉強答應。
我光腳踩在飛飛的肩上,我都能感覺到他的身子在一直顫。看來他是沒什麼體力啊。
我開始用手試著把那鋁合金拿下來,但卻發現不管怎麼掰怎麼推都是絲毫不動,我想應該是裏麵的窗栓,栓起來了。
我拿著扳手的把柄在鋁合金窗栓的位置,輕輕的前後掰,經過一番折騰之後還是無動於衷。
我從飛飛的肩上下來,又把他們攏到一起,來到廁所的一角,我們幾個癱坐在一旁的磚堆上又開始計劃著。我對他們眾人說:“現在這個窗口是栓得嚴嚴實實的,要是用暴力弄開的話,搞不好到時候事情就敗露了。”我說的也是實話,我可不想魚沒吃著還沾一身腥。
杉杉他一站起身,磚塊就劈裏啪啦的響,還差點摔倒在地,他穩住了身子一腳跨到地麵的水泥路上,他雙手拍了拍屁股,有些不耐煩的說:“媽的,這B玩意兒,差點就害老子摔了一跤。”我們都沒理會他,他又說:“我看啊,咋們幹脆幾下子撬開算了,響應再大也就那幾下子,這樣耗著也不是個辦法。”
我當即反駁他:“那怎麼行,這棟樓住這麼多人,你聲音搞大了,你當別人不知道?”
“算了,算了,先不說這事兒了,抽根煙清靜清靜。”說著飛飛就從褲兜裏掏出一盒煙,朝他們每人分了一根。他本來想分一根給我的,可煙盒裏隻有個空盒了,他尷尬的笑著說:“小六,這關鍵時刻就沒有煙了,你也不抽煙的,你就算了啊。”
我也沒說什麼,反正煙對於我來說,抽不抽都無所謂,而且我還很不喜歡那股煙味,說不上來的刺鼻子。
就這樣靜靜的誰都沒說話,一根煙的功夫很快就過去了,他們也沒說個所以然出來,算了,還是采取剛才的方案吧,不求一時之快,但隻要堅持下去,我相信撬不撬得開隻是時間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