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二人的瘋狂對話,李逸看不下去了,直接掄起驚堂木,‘嘭’地一聲拍下,這才讓府衙內的氣氛,立馬安靜了下來。
“都特娘地費什麼話?!”李逸沒好氣地看了看眾人,然後看向江振雄,問道,“江老爺,你秦刺史,搶了你府上的金銀珠寶,可有實證?”
“回稟公子。”江振雄深施一禮,這才道,“他前前後後,一共在人府上,搶走了五百八十三萬兩。”
李逸頓時倒吸一口涼氣,沒想到竟然這麼多?
而且,江家被秦守仁搶走了接近六百萬兩之後,江家直到現在,仍然還一直屹立不倒,這可比好多大家族,都要厲害得多了。
李逸倒是沒看出,江雨湘還是個蘿莉白富美!
倒是秦守仁,一聽江振雄此言,頓時擠眉瞪眼地看向江振雄,同時回神來,對李逸一禮道:“公子,你可千萬不要聽他胡言,下官可一直都是清清白白的。”
“我相信你!”李逸點頭一笑,頓時就讓秦守仁內心一爽,同時暗道一聲,“果然,‘長孫衝’這貨,與她們不對付!”
“多謝公子信任!”秦守仁立馬笑著一禮答謝。
“不用如此。”李逸擺擺手,同時對秦守仁招了招手,把他叫到身邊來,這才笑問道,“秦刺史,本公子此次來登州,你可有給本公子,準備一些銀兩?”
“有的,公子。”秦守仁完全沒有戒備地回答。
“準備了多少?”李逸雙眼徒然一亮。
“公子,下官這次,沒有準備多少,隻給公子準備了五十萬兩,但若是下官知道公子要來的話,下官一定給公子準備一百萬兩!”秦守仁滿臉諂媚地笑道。
畢竟,李逸現在把他叫過來,肯定不是在問江振雄之事,而且他也知道,李逸並不關心此事。
李逸之所以叫來過來,肯定是為了暗中想要他賄賂。
因此,秦守仁根本就毫無防備。
長孫衝是什麼樣的人,他還能不知道嗎?
“怎麼才這點?”就在秦守仁諂媚的時候,聽到秦守仁這話,李逸卻是頓時就不滿了,惱怒道,“你從他那裏,拿了那麼多的銀兩,難道就隻給本公子準備了這麼一點?你讓本公子,如何給你擺平此事?”
“呃……不是這樣的,公子。”秦守仁發覺有些不妙了,趕緊出聲辯解道,“這些銀兩,不是下官從江振雄那裏得來的,而是下官多年的積蓄。”
李逸不滿地看向秦守仁:“你的積蓄才這麼點,你以為本公子會信?”
“公子,下官隻是一個刺史,哪裏能有那麼多銀兩?”秦守仁苦著臉道,對於拿了江振雄的銀兩一事,他是絕口不提。
秦守仁不得不多加一絲警惕之心。
但就在這個時候,李逸卻是甩手一個耳光,直接打在了秦守仁的臉上,發出“啪”的一聲響亮巨響。
秦守仁當場就被李逸這一巴掌,直接給打蒙了。
其餘衙門內的官員,甚至是江振雄等人,也是齊齊看得蒙了。
眾人完全被這一幕大變,搞得有些不明所以。
“秦守仁,你貴為朝廷命官,登州一方刺史,竟然能有五十萬兩的積蓄,而且還想要賄賂本官?”李逸突然就變了臉色。
與此同時,不等眾人反應回神,李逸立馬就對堂下大喝一聲:“來人,將此等卑鄙人,給本官扣下!”
“???”全場一片愕然,渾然不知為何。
衙門內的衙役,也是沒有動身,呆呆地看向李逸與秦守仁。
倒是琳琅,看到了這一幕之後,頓時心肝不停地狂跳,心中暗自歡喜道,“公子這一巴掌,真帥!”
對於琳琅的想法,李逸不知。
可是,看著衙門內的衙役,居然沒有一個動身的,李逸瞬間惱怒地蹙眉,看向眾人,大喝道:“爾等全都是木頭人嗎?或者,你們也與秦守仁這個禽獸一樣?!”
嘩!
李逸此話一出,頓時全場嘩然。
原本還猶豫不決的衙役,立馬就一試一試地往前走,來到了李逸身邊,將秦守仁給扣下。
“公子,您可不能無故冤枉下官啊!”秦守仁慌了,急聲辯解,“下官冤枉啊,公子!”
對於李逸的突然變臉,實在是來得太快,根本就讓他完全措不及防。
李逸的這番行為,根本就不長孫衝啊!
長孫衝怎麼可能是這種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