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琳琅頓時一臉無語表情,柳條彎彎的眉稍倏皺,當場怒瞪了李逸一眼,恨恨地咬牙淬口大罵,“無恥!”
她怎麼會聽不明白,李逸這話中的別有所指?
你找我幹嗎?
我幹你個頭!
瞅著近在身前的李逸,雖是帶著一張人畜無害的笑臉,但一起話來就不安好心,還明目張膽地當眾調戲她,琳琅心中又氣又羞。
“李伯安這個死家夥,話能不能有點兒正行?要不是公主命我來,我才不願意來當這個傳話筒呢!”
琳琅翻著白眼,怒目瞪著李逸,心中對他一通埋怨。
然而對於琳琅的謾罵,李逸卻是毫不在意。
見琳琅的麵頰上泛起氣怒,李逸依舊目不轉睛,直勾勾地盯著琳琅手臂處,多享福了好幾眼。
直到琳琅感覺到了李逸的異樣目光,緊了緊衣衫,李逸這才幹咳一聲,一本正經地道:“琳琅姑娘,你到底找我幹嗎?不會是來咬我吧?”
“你……你這個登徒子!”聽到李逸再‘你找我幹嗎’,後麵又加了一個‘咬’字,琳琅當場暴喝,秀拳微攥而舉。
她準備立馬揍李逸一頓,以解心頭之氣。
可她忽然間,又想起了李麗質的吩咐,於是,琳琅隻得先暫時忍了這口氣,把抬起的拳頭放下。
“哼,不要臉的齷齪之徒,今日先饒過你!”狠瞪了李逸一眼,琳琅也懶得去接李逸的話。
她知道,若是繼續接話下去,吃口頭上虧的,肯定是她自己。
絕對不能再讓李逸,白白地占了她口頭便宜。
於是,琳琅從袖中掏出一塊令牌來,先是甩給李逸,然後語氣冷冰地道:“登徒子,公主讓你直接太醫院報道,先熟悉一下地方,待會兒,自有人來傳你話!”
扔下這句話,琳琅便哼了聲,又狠瞪了李逸一眼,立即轉身而走。
隻不過,李逸並不知道,在琳琅轉身離去之際,她嘴角處卻是浮起了一抹壞笑,就仿佛孩吃了糖一般開心。
李逸看了看手中的令牌,又看了看已經轉身離去的琳琅,心中有些莫名其妙。
“讓我去太醫院熟悉一下環境?這到底是什麼情況?”
李逸有些摸不清頭腦。
想了半晌時間,李逸也想不通,李麗質這葫蘆裏麵賣的什麼藥,於是李逸懶得去想,低頭下,認真端詳起手中的令牌。
隻見令牌周身純金而造,在它正麵處,一個赫眼的‘太’字格外顯眼,在其背麵處,還刻有‘太醫院’三個字。
李逸看得有些木訥,又掂了掂純金令牌的分量,發現竟約莫有七兩之重!
“太醫院的令牌,竟然如此奢華?”李逸心中暗驚。
不過想到是李麗質給他的,想必也是李世民的意思,李逸也懶得糾結,隨手將令牌揣入腰間。
現在他也懶得去上朝,浪費多餘的時間,直接朝著太醫院去。
沒多久,穿過太極宮的幾道長廊,李逸來到了太醫院殿門前。
殿門外並沒人把手,李逸背剪雙手,徑直走了進去。
太醫院內,有不少的人捧著書、藥材之內的,來往穿梭,忙得不亦樂乎,而且空氣中有淡淡的藥味飄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