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見這話,我更加確定擋在麵前的是,咱一個村的好朋友—蕭範雲。由於這口頭禪太搓了,也隻有他才用。
如果有人問他,用餐了沒,他定會說,用你妹夫。如果有人問他,還念書麼,他定會說,念你妹夫。和我一般,他熬完九年義務教育就輟了學。在村子裏晃蕩一個星期後,就來找我了,兩個人又在一起做事了。出事的那段日子,他正好回家有事去了,我也來不急與他道別,便流亡來了渭南城。真是自己人,居然在夜貓再一次碰到了。
蕭範雲伸手,道:“陳哥,沒什麼事吧,還可以站了起來不。”就著他的手,我站了起來,用手抹了下血。道:“不要擔心,我還可以打上三天三夜。”
“今天,你們兩個誰也不要想離開夜貓,狠狠的揍他們!”眼鏡輕年怒喝道。他究竟然是什麼身份,居然能二話不說命令這些打手?這女主管看上去也怕他。來不急多麼想,我躲開一人的攻擊,回到了狠狠的一腳。
我和蕭範雲從小一起打架,當然配合熟練,他又高高壯壯,打架更加不在話下。
嘭嘭。
咱們打趴下了所有人。女經理聲嘶力竭的叫了一聲,嚇得跑進了屋子。眼鏡輕年也想逃,就被我飛過去的酒瓶砸在地上。我過去冷冰冰道:“你不是要搞死我的嗎?”
“你有能耐留下名字,我劉達偉定找人搞死你。”眼鏡輕年喊道:“我是夜貓的太子,動了老子,讓你們在渭南城混不下去。”原來這家夥叫劉達偉,還是夜貓boss的兒子,怪不得會有限量版的豪車。
“怕了吧,哼哼。快放了我,我饒你一命。”劉達偉得瑟喊了一聲。還沒有等我講話,蕭範雲跑來,奔著劉達偉的頭部就是狠狠的一耳光,喊了一聲:“怕你妹夫。”
“陳哥,他那麼得瑟,咱們搞死他吧。”劉達偉不知道深淺的說道,又想接著出手。於此同時,樓道中響起陣陣焦急的腳步聲,毋庸置疑是女主管叫來的救兵。
好在以前放翻的一人恰好擋住電梯,我推著蕭範雲進去,喊了一聲:“臭小子,不要打了。先撤了再說。”進了電梯,我看見李家秀還呆呆地站在一旁,急喊了一聲:“快進來,留在夜貓等著大禍臨頭呀。”
這一陣混亂,李家秀從沒見過陣勢,嚇得蒙圈了,站在那裏一片空白。我連忙嚇李家秀跟我一起走,她懵逼的跟著衝入電梯。
在對手叫嗷嗷的朝我們衝過來之時,這跟演戲似的,電梯門剛好合起。我跟蕭範雲對望大笑。我興奮道:“你個臭小子。居然在這裏看見你。”
電梯打開,蕭範雲直接放翻門外的安保人員,咱們沿著街邊狂奔,背後不停有人囂張的叫道。
二十來分鍾後,咱們跑到一個景區裏。躺在草麵上,咱們三個人大嘴呼吸粗重。
李家秀回過神來,驚呼道:“不對啊。我跑什麼啊。”
我笑說:“對啊,你跟著拔腿飛奔什麼?本來沒事的,現在跑出來了,回去就說不清楚了。夜貓太子被打了,你回去一定遷怒於你。”
李家秀急得都要哭了。帶頭遷怒我了。“是你叫我跑的,現在怎麼辦,工作肯定丟了,連保證金都拿不回。”
我嚴肅說道:“這事回頭再和你慢慢說。保證你比以前掙得多。”
李家秀見我這麼認真。半信半疑的說道:“這是你說的啊。你要負責啊。”
“相信我。”我安撫完李家秀,轉頭跟蕭範雲說道:“蕭範雲也連累你丟工作了。”
蕭範雲道:“丟你妹夫。你客氣什麼了,我早就受不了他們張牙舞爪的模樣了,特別是劉達偉,我早就想打他了。”
歇息了一會,我帶著二人走到一家宵夜攤,點了條烤魚,肥羊串還有螺絲。各倒了杯,我舉起酒杯。
李家秀拿起酒杯喝光了杯子中的酒,還是戀戀不忘工作的事,道:“還是你調的雞尾酒好喝,你準備怎麼補償我,介紹什麼工作給我?”
“要麼我肉償吧?”我瞧出李家秀沒發火,笑著說道:“倘若不夠,我兄弟也一起補償給你了。”
蕭範雲咬了一下肉串,喊了一聲:“補你妹夫。可口,真可口。”
三個人一陣大笑起來。
小口的抿著杯子裏的酒,我問起蕭範雲怎麼會跑過來渭南城,還去了夜貓當男公關。咬著肥羊串,蕭範雲道:“陳哥,一切都責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