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凡，你仿如變了。”慕欣愉再一次吻了過來。我卻躲開，輕聲道：“曉欣，抱歉，我今天晚上沒有什麼心情，下一回吧。”“行吧。”慕欣愉走馬觀花一樣在我臉頰上吻著，抱著我的頸部道：“之前我不高興之時，總抱著我的玩具熊，給她說心事。說完後，我的煩惱就會少很多，你試一試？”
我不知該怎麼講起。之前當男公關，雖說比較辛苦，薪水也少，卻十分高興。有時間時就練一下演出，或是撩一下小姐，說些葷段子，甚至不時還能夠與小姐出去睡一覺，或是就在包廂幹一炮快的。這日子過得可滋潤快樂了。
自打做上主管以後，我和萬黎昕相互競爭，搶小姐，搶賓客，玩心計，耍計謀。一天到晚鬥來鬥去的，真累人真不開心。
我牢牢摟著慕欣愉，道：“實際上我隻不過是想認認真真工作，掙上一些錢，再接爸媽來這，一家人過上大好日子。為何這夜總會內非得要勾心鬥角？”慕欣愉像媽媽寬慰被欺負的兒子一般，抱著我輕聲道：“陳凡，要做大事，要揚名立萬，怎有這麼輕鬆。我這做到小姐中的頭牌，不也傷心過，爭鬥過，掙紮過。”“甚至是好朋友也跟我交惡了。”慕欣愉擠出一絲微笑道：“可是人沒後悔藥吃。有一點人，有一點事，一旦做了就是做了，錯了就是錯了。”“你興許都不知吧，我和鄒婧琪曾是好閨蜜。”慕欣愉思念道。那時，兩人都剛來飛躍天堂。由於性子和年紀都相近，兩個人不久成了交心朋友。一起頂酒，相互打氣。夜總會裏的其他小姐都希望向她們一樣尋找到一名好閨蜜。
可是沒過多長時間，一名頭牌小姐離開了夜總會。要從陪酒妹子中選一名頂位。都知道，陪酒妹子再怎麼受接待，這紅包和小姐是沒法比的。從這一刻起，兩個人的友誼小船就已經翻了。那時，不管容貌身段，還是精曉服務等，一定是兩姐妹之一當選了。為了公正，張總拍板讓她們去服務一名賓客，誰做的好，就讓誰轉為小姐。打算招待客人的那天晚上，鄒婧琪來找慕欣愉，說自個十分需要這個機會。慕欣愉心一下就軟了，同意下來。豈料慕欣愉怎麼也沒有料到，鄒婧琪為了杜絕她變卦，居然在杯子裏下了蒙藥。
等她醒來，鄒婧琪儼然成為小姐，接受別的妹子溜須。當時起，兩閨蜜就此決裂。慕欣愉憑仗上等的嬌顏和服務，不久也轉做了小姐。以後兩個人鬥得越來越劇烈，常常爾虞我詐，之前那對夜總會閨蜜消失不見得沒有了蹤跡，也沒人再說起了。
慕欣愉連忙搖了搖腦袋，擠出一絲微笑道：“實際上當時我真想著舍掉鬥爭，是她沒讓我接著繼續做好閨蜜的機會。陳凡，職場有的時候比戰場還要殘酷，由於不少時候不是你想認認真真做就沒事了的，而是你的對手對你不留情麵。”慕欣愉摸了一下眼角的淚，又回複平常的時候，抱著我的頸部道：“那麼正經的講話，我都有一些不太適應了。還是回去睡覺吧，下一回我必須認認真真的吸幹你。”
“曉欣，多謝你。”我非常認真道。一把推開衛生間的大門，慕欣愉回過頭去笑著說道：“感激我什麼？”我站起身來走到了她身旁，捏了捏她的臀*部，笑著說道：“你懂的。”
到家，還沒有進去，儼然聽見有人的爭持聲。一把推開門，我看見兩人剛好在拉扯，李家秀提著行李，蕭範雲拉著箱子，勸說道：“家秀，你原諒陳哥吧，他也是迫於無可奈何，他也是想庇護咱們。”
李家秀搖搖頭笑了起來，道：“這一種庇護我可受不起。”看見我，她憤怒的道：“如果不是他，我會從夜貓過來？如果不是他，我會被排擠？他現在私自出賣我，這也叫庇護。”
“家秀，抱歉，當時我真的是逼不得已。你別走行不行。”我連忙抓著她的小手，真摯道。
李家秀用力掙脫我的手，大哭道：“什麼逼不得已，全都是由頭。你明顯能讓別的小姐去幹這一種事，為什麼非得要我？”
我摟著她，心痛道：“家秀，抱歉，真的十分抱歉，我今後會盡可能報答你的。”
“那是屬於我的初次，那一個王八蛋拿了。”李家秀抓著我的上衣，激動喊了一聲：“報答我，你講你怎麼報答我，那是屬於我的初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