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哥,我開心嘛,總算是解脫了。”李家秀放開我,微笑著擦掉淚水。
我微笑著幫她擦著眼淚,後來卻看到越擦越花,整個妝都被我擦的到處都是了。我忍住了笑意,接著拿出電話給她拍了張相片。
“陳哥,醜死去了,趕緊刪除,趕緊刪除!”女人果真是對醜陋的相片徹底沒容忍。
我隻好老老實實刪除相片,接著李家秀便要去化妝,但是我將她攔了下來。
“不急。”我將她手中的協議取出,把火機給她。
協議還在手裏,得趕快銷毀才可以,這個事我能夠代庖,可是我更期望她自個來點火。
這是個典禮,讓她道別掉以前的日子,今後,她再也不是誰的,而是她自個,隻要她情願,他能盡管迅速的離開,連個招呼也不打,也不用怕有人會來為難她。
火燃亮光起以後,我接過協議,待到燒得差十分少了,才放開,讓飛灰掉落在地麵上。
讓李家秀歸去化妝以後,我尋找到陸敏學,將須元勳叫來,給他們安頓新任務。
須元勳今天晚上暫且任命為主管,但全都要找陸敏學商議以後才可以拍板,倘若有任何分歧,或是處理不了的,便找我來解決。
這安頓,將須元勳亢奮得直顫動,我拍了一下他的肩,叫他認認真真幹。
恰好,賓客來了,我趕快讓須元勳去工作,監視他接待了一批賓客以後,才不擔心的離開。
今天晚上開始,我便是三層的署理經理,除了西區,南區和東區我也要過去看看。
並且我過去也不都是為了工作,還有個事,便是卡多出來的錢。
從西區邁步走到南區,恰好南區也剛好在進客,我耐煩的等錢樂山招待好賓客。
錢樂山剛從雅間裏退出來,便看見我等在一旁,微笑著邁步走過來跟著我招呼:“陳哥。”
緊接下來,他仿如看到了新大陸一般,瞠目結舌的指著我:“陳哥,你,你……”
“我怎麼了?”我向著錢樂山的笑了笑,收拾整頓了下領子:“感覺帥多了是吧?”
“帥!”錢樂山亢奮的笑起來:“太帥氣了!”
“陳哥,你怎麼都沒講啊,你當經理多長時間了,連我都不知!”
看見錢樂山大駭的模樣,我趕快叫他低調。
“穀振國有事以後,周總感覺,沒一個經理,會不便工作,而你陳哥我工作才能好,便水到渠成了,但是昨天晚上我也是主管,到今天晚上才換上這身上衣。”
“好啊。陳哥,還和我玩又驚又喜。”錢樂山砸吧了一下嘴微笑著:“這又驚又喜,還真的是蠻猛的。”
錢樂山還要接著說恭賀的話,但是咱們間可使不上這,我叫他趕快打住,還有正經事情要講,可要把南區看行了,不可以給我出亂子。
“那是必需的,陳哥,你說正事,還有什麼正事?”
“什麼正事?鈔票的事情!”我瞪了錢樂山一下,我感覺也許便是他了。
錢樂山滿臉的蒙逼:“什麼鈔票,陳哥你鈔票不夠用嗎?我給你納貢點?”
“你就剩這張狗嘴厲害點了。你小子,還裝不知道是不是?”
“什麼真不知假不知,陳哥,你不要跟著我玩。”
“那錢是不是你轉給我,便這幾天。”
錢樂山搖了一下頭,滿臉無辜的說“無緣無故的我給你錢幹什麼。如果今天晚上轉還差不多,恭喜你高升,昨天都不知了。”
錢樂山那麼說,我終於確定,他不是跟著我說笑,那錢不是他給的。
哪裏會是什麼人呢?難不成是粟周光?我又感覺十分有把握是他,終究他知曉我做了些什麼事。
這樣想起來我卻是有一些思緒了,粟周光知道我成功廢了穀振國,並且我的潛力巨大,也許會水到渠成上位,因此。
粟周光這人十分會來事,以前我捧他上主管,他第二天就給我納貢了幾萬。
“我去問一下粟周光吧,你認認真真幹,過兩日閑了下來再喝酒。”
道別了錢樂山,我走到東區,恰好撞上了粟周光,我打開天窗說亮話的問他。
粟周光搖搖頭表達他還沒有來得急送鈔票,並且依照約定,距離下次送鈔票還有一段時間了。
看粟周光的模樣也不是說笑,這使得我登時左右為難了,究竟還有什麼人會給我鈔票?
我想不通,粟周光邁步走過來,給我點了一支煙以後,忽然笑起來。
我望向他,卻聽見他說:“陳哥,你這會兒雖說是陳經理了,但有一點事也要當心點,這錢來得那麼奇怪,我怕不是橫財,而是橫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