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昔,你的推理很正確,當初迫害老侖的那個人卻是被我們查出其真實身份,那是一個十分可怖的組織中,在華夏這個分區的區長手下的一個得力助手,那麼可怕到什麼程度呢?”
“即使是幾百人突然一夜之間消失,都能讓人沒有感覺,好像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一樣的恐怖!”
蘇書記這麼一,少女算是明白了。這樣就解釋得通透了,為什麼以蘇書記和第一首富侖鴻的實力,都無法解決一個無名卒。
實在是對方背景恐怖,“血竹”的名頭連聽都沒聽過,那是……
“逍遙法外的血竹在任何的地方都是一個無時不刻在散發著邪鼠的瘴氣啊。”
蘇書記此刻,眉頭都快要掉下來了。令得童無涯神經發射地要去接,接下來透露出的消息,竟然連少女都驚呆了。
“我和老侖也算是有點地位,便向上麵反應,而上麵並沒有給我們答複,過了一段時間,告訴我們世界上沒有這個組織。”蘇書記到這裏,聲音很平靜,可是那萬裏的花海仿佛一刹那間沒了顏色。
侖鴻終於睜開眼,他掃視在場的所有人,然後出了早就有的結論:“恐怕上麵是真的不知道,這個血竹並不是什麼‘國際上的問題’,而是,我們身邊任何一個人的問題!”
此時此刻,桌上的茶壺已經沒有了溫度,空的陰雲遮住了燦爛的陽光。
血竹的真正意義,就像書放理解的一樣,他並不是一個組織,也算不得上是一個集團,他沒有首領。
它是人類的一個各層各領域都存在的一個一陰暗麵,就像分隔著世界的陰與陽,存在著陽麵,就有陰麵。
血竹,用書放的話,就是“‘太上,下知有之’——誰首領一定要在眾人的麵前?哪是更加高明的,最貼近道的統治者,正是因為‘百姓皆為我自然’,組織下的成員都認為這是理所當然的,才會這麼恐怖。”
可惜,書放不在這裏,沒有人出這句話,這個血竹,是不可能被消滅的。
一定要正常的論證,不就是,血竹逍遙了幾個世紀,卻沒有哪一個世紀有“血竹”這兩個字在公眾麵前出現嗎?
如果可以滅掉血竹,那麼不就早滅掉了嗎?
換句話,古之大同社會是正麵的理想社會,而這個血竹,就十分的接近,理想的反麵社會……
“好了,不要少了興致,有理想,還是要去實現的,”蘇書記著,陰雲散去,有著不暖不寒的光線灑下,“你們還是年輕人,現在就好好的成長吧,至少,在這裏,我斷然是不會讓血竹進來一步的!”
童無涯渾身一震,他可以感覺到,從蘇書記身上發出的一股斬釘截鐵的熱血!
不為什麼理由,不為什麼能力,因為在這裏,這裏就是責任。
似乎是察覺到了童無涯心中所想,蘇書記微笑道:“從今以後,護衛隊九人,以你為首,防止血竹迫害這座城市。”
“是!”
童無涯興奮地就舉起了右手,敬了一個禮。
蘇書記無奈的搖了搖頭。
血竹的事情,雖然讓人心寒,但是也並非要無頭緒。
眾人正想盡一切辦法安慰自己的時候,侖鴻的話,打碎了大家樂觀的想法。
“你們,是怎麼聽‘血竹’這個名字的?”侖鴻的意思很清楚,難道不怕,這是一個陷阱嗎?
侖鴻抬起頭來,看了看遠方的空,目光落在童無涯的臉上:“是否,有什麼很值得注意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