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妞,你他媽知道你動的是誰的場子?”
一個剛被我打完的守場子的混混從地上爬起來撩狠話。
“找你老大,三分鍾讓他滾過來。”
“草,你以為你誰啊。”
他正要再罵髒話,卻突然被剛進來的人一腳踹趴下。
踹人的這個是ktv的經理,進門的時候我見過,想必未必是單純的經理。
這個人一進門,就畢恭畢敬的向門裏做了個請的姿勢。
“兵哥,請。”
“兵哥,就是她。”
地上那個混混指著我哭喪個臉對著兵哥告狀。
隻見一個圓腦袋的胖子後麵跟著兩個渾身黑衣的混混大搖大擺的走了進來。
“是哪個狗娘養的皮子緊了是不,太歲頭上動土來了。”
他眯縫個眼進來看見我,突然雙眼放光,嘴裏的煙頭都掉到了地上。
“我草,我妞太標致了,有生之年遇見的極品啊,我今天晚上一定要嚐嚐,讓老子死了都行,冬子,快去給老子拿藥去。”說完他手對著身後揮了揮,然後居然用手惡心的揉了揉褲襠。
我眉頭一皺。
“妹妹,咋這麼大脾氣呢,說說,一晚上多少錢,你這姿色得上萬了吧。你是喜歡來軟的還是來硬的,哥哥都已經硬了。”說完就色眯眯的伸著大手走了過來。
我依舊靠坐在沙發上,胳膊交叉在胸前,翹著二郎腿,我衝他邪魅的一笑,緩緩劈開雙腿,向他揚起下巴拋了個媚眼。
她一見我這麼主動,頓時臉上樂開了花,上來直接摸向我大腿裏側。
我目光一冷,就在他的髒手蹭過我兩個膝蓋的一刹那,我猛的一夾膝蓋,然後用肘部狠命的朝他肘關節反向一揮,但聽“哢嚓”一聲,他胳膊立馬折成了一般人都做不到的弧度。
不斷也是個骨裂,我腳下一勾,直接讓他一副狗吃屎的模樣跌倒在地,他後麵僅剩的一個保鏢和那個經理立馬臉色大變,掏出刀子就衝了過來,但為時已晚,我已經將槍口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指到了熊哥的頭上,然後,我臉色冷漠,慢慢的拉開保險,“哢嚓”一聲,兵哥居然嚇尿了褲子。
估計今天過後,他應該就結束他的混混生涯了。
我用槍口使勁頂了一下兵哥的頭:
“說說,認識一個叫聶盞東的嗎?”
“不,不認識。”
“你確定嗎?”
“但..但是,好像聽..聽說過。”
聶盞東能動用幾十個職業殺手,個個帶槍都能有人給開屁股,肯定地位低不了,他這種小人物估計不太認識,我或許應該再往上找找。
“聽說過,說說?”
“我不知道我說的這個人是不是你要找的那個人,他好像是和小堂主地位差不多,但是好像是新進來不久的。
可是他一進來一下子輩分就挺高的,不知道是讓誰做了靠山,當時還引起了幾個小堂主不滿,這事當時鬧的還挺大的呢,那個人人稱東哥,好像就是姓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