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是和池清虛一個級別的天才!
珈藍塔又算什麼東西?
往年太虛盛會,三流勢力的弟子根本沒有對太虛殿的天才提出挑戰的膽量,更遑論是珈藍塔這樣的小勢力。
之前,珈藍塔每次來,都隻是忙著給受傷的弟子們醫治,壓根沒人敢下場挑戰。
由此可見,珈藍塔的實力,實在是拿不上台麵。
在出拳之前,他信心滿滿,下定決心想要一擊必殺,給這出言不遜的狂徒一點厲害瞧瞧,順便再挽回一下這幾天丟的麵子,可誰曾想……
祁寶鼎幾乎懵了。
身後,祁二長老也猛然一驚,“寶鼎,你怎麼了?”
祁寶鼎背對著他們,他們隻能看到祁寶鼎肥胖的背影,根本不知道前麵發生了什麼事情。
長河宗的弟子們還在起哄,有人嚷嚷道,“少主,你怎麼了?快殺了他啊!”
“是啊,殺了他!看誰還敢冒犯我長河宗!”
“殺了他!殺了他!”
一時間,呼聲分外的高。
可祁寶鼎肥胖的臉卻漲成了豬肝色。
他的拳頭被對方穩穩地握住,他根本就無法掙紮。
對麵的少年看上去清瘦矜貴,可他的力量卻異常強大,祁寶鼎敢確定,自己這一次真的踢到了鐵板!
而子衿手上的力道還在加大,冷笑一聲,“各位想讓本公子怎麼死啊?”
“像你這樣的人,就應該挫骨揚灰!”
“那太殘忍了,不如挑斷他的手腳筋,丟出去任其自生自滅吧!”
“少主,殺了他!”
“……”祁寶鼎簡直想死!
他在心裏咒罵了身後那些蠢貨千萬遍,心裏緩緩有了懼意,凝眉看向子衿,“你到底想要如何?我告訴你,我可是長河宗少主,你若敢動我,整個長河宗都不會放過你!”
他低低的威脅,額頭上冷汗緩緩滾落,隨風墜入雪地。
可子衿又怎會怕這種威脅?
怕的話,他就不會開口,也不會出手了。
況且,長河宗和他指間的恩怨,在城門口就已經結下了。
遲早,他都不會讓他好過。
子衿眯了眯眼,手上猛地一扭。
祁寶鼎發出一聲慘叫,猝不及防又被一腳揣在了膝蓋上,直接撲通一聲跪了下去。
頓時,全場嘩然!
“寶鼎!”
祁二長老大驚,怒瞪著子衿,“你到底對他做了什麼?”
“祁二長老應該問問你帶來的那些弟子們,看看他們到底更喜歡挫骨揚灰呢,還是更喜歡挑斷手腳筋。”子衿細長的眸微微眯著,清寒目光迎上祁二長老,毫無俱意。
隻是,這字裏行間的嘲諷,讓人根本下不來台!
祁二長老眼底騰起暗湧,卻沒有回答他的問題,而是威脅道,“你當真要和我長河宗作對?”
“嗬!”子衿冷笑,“原來所謂的一流勢力之人,做的事情卻和下三濫沒什麼區別!
剛剛,本公子的師尊以禮相待,是你們出言不遜在先。
之後,又是貴派少主先動的手。
怎麼到了祁二長老這裏,就變成了我和你們長河宗作對呢?”
話音未落,一股狂暴的力量霎時順著祁寶鼎的經脈湧入,轉眼之間將他的經脈徹底撐爆,祁寶鼎痛苦到幾乎無法呼吸,仰天張大了嘴巴,卻發不出任何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