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敢在我九靈兒的地盤鬧事,你們統統不想活了是不是?給我抓起來,一個都不準放過。”九靈兒斜睨了眾人一眼,冷聲喝道。
聽到命令,包圍而來的士兵當即把所有人給擒拿住了,黃筷發現眾人都非常配合,完全是一副任憑處置的模樣,看樣子顯然不是第一次了。
更為悲催的是秋白和雷力,兩人才剛剛從廢墟中爬起來,就被幾名士兵給包圍住了,饒是以他們的性格,此刻都表現得規規矩矩的,哪怕有怨言,也隻能往肚子裏吞。
“不愧是第一人,也隻有這種妖孽人物,才能壓製住這些桀驁不馴之人。”
黃筷這樣想著,便也被一名士兵給擒拿住了,他看向了李牧,發現此人已經栽倒在了地上,氣息萎靡到了極致,就算不死,恐怕以後都是一個廢人了。
在士兵的帶領下,眾人被聚集在了一起,而九靈兒的目光突然看向了辰痕,冷聲道:“還有你,跟我們走一趟吧。”
辰痕差點一口酒噴出來,無語道:“九靈兒,這又不關我的事,幹嘛要我跟你們走啊?”
火靈兒秀眉一挑,冷聲道:“別以為剛才我沒看見,你也出手了?”
“嗬,小爺來這裏喝酒有錯嗎?你問問他們,誰看見我出手了?”他嘴上笑嘻嘻的說著,目光卻如刀子一般銳利,原本想供出他的雷鳴等人,硬是將到嘴的話咽了下去。
火靈兒冷哼一聲,突然一腳剁地,地板迅速蔓延上了一道道裂縫,如蜘蛛網一般蔓延至眾人腳下,就聽她質問道:“我再問你們一遍,他出手沒有?要是膽敢……”
“出手了。”眾人立馬精神一震,沒有絲毫猶豫道。
辰痕整張臉都綠了,氣得一句話都說不出來,尤其是黃筷,老子可是救了你一命啊!別人這樣說我還可以理解,你竟然也跟著一起,你還是我的哥們嗎?
“現在可以走了吧,千萬別讓我請你。”九靈兒不耐煩的催促道,緩緩握緊了拳頭。
見九靈兒要發飆,饒是辰痕也忍不住嘴皮一陣抽搐,想也不想就躍了下來,故作不屑的哼道:“走就走,我看你能拿我怎樣?”
他狠狠瞪了黃筷一眼,便也加入了大部隊中。
見辰痕被九靈兒壓得死死的,黃筷就很想笑,但轉念一想,自己要是嘲笑他,不也是在嘲笑自己嗎?他連忙就將這種想法拋在了腦後。
在士兵的押送下,黃筷等人被押送到了城主府,分成兩批關押在了地牢之中,正好將黃筷幾人和柳天他們分開了。
“媽的,堂堂警司的徒弟,竟然被你們幾個害進了地牢中,可惜我一世英明啊!”地牢大門剛剛關上,辰痕就忍不住抱怨了起來。
在場之人對辰痕的不靠譜顯然都心知肚明,一聽他這話,各各都在心裏鄙視了他一番,就你還一世英明?這話說得臉不紅心不跳的,你這是騙誰呢?
“黃筷,你丫的倒是說句話啊!我可是為了你才來到這裏的,怎麼也要給我一點補償吧。”辰痕突然瞪向了黃筷,不悅道。
黃筷是一臉的小黑線,這家夥扯了半天,竟然把自己給繞進來了,無奈道:“你說吧,要我幹什麼?”
“這家夥除了讓你幫他偷鶴前輩釀的酒外,還能幹嘛?”秋白在與雷力一戰中,受了一些外傷,斜靠著牆壁道。
天誠看向黃筷,道:“上次辰痕強迫別人去幫他偷酒,害得那人被鶴前輩吊在樹上暴嗮了三天,要是你覺得沒問題的話,倒可以幫他這個忙。”
在這臥龍城,要說釀酒堪稱一絕的,自然要屬西城門的鶴誌章。而這對於嗜酒如命的辰痕而言,無疑有著致命的誘惑,他曾多次潛入對方家中偷酒,最開始還勉強成功了幾次,可惜後來隻要一見到辰痕的身影,鶴誌章就直接把他轟了出去,家門都不讓他進。
而這也導致了他強迫別人去偷酒。
一聽這話,黃筷連忙拉開了與辰痕的距離,仿若防賊一般防著他。
“你們幾個是存心和我作對是不是?”辰痕指著秋白幾人,不悅道。
秦烈調侃道:“誰叫你上次拋下我們獨自跑了,活該!”
“我那不是回去搬救兵嗎?你們老實說,上次要不是我帶人及時趕來,你們幾個還能活在現在?”
“借口,當時我們幾個就你實力最強,誰去搬救兵都可以,就你不行。”
……
見幾人爭吵成了一團,黃筷絲毫沒有勸架的意思,反而覺得格外溫馨,兄弟之間鬥鬥嘴,這是再正常不過的事了,要是大家都沉默寡言的,反而會令氣氛特別的尷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