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怎麼做到的?”
我眉頭深鎖著走出了房間,雖然有九成的把握確定凶手極有可能是最後追出房間的羅陽,畢竟兩人有著債務的牽扯,而羅陽應該是沒有償還能力的,在現張秋重傷的情況之下,他惡從膽邊生,一氣之下殺死了張秋,這也不是沒有可能。WwW COM
換個思路,一個人的死亡,最大受益的那個人,就有可能是凶手,李揚和韓瓶都是因為仇恨,偷是圖財,那剩下的就隻有羅陽了,如果不出意外,這件事沒有人會查到他的身上,而他又能夠免去一大部分的債務,在這樣的誘惑麵前,難免對方不會經受不住誘惑。
但是這兩個方向雖然的通,卻存在一個更加致命的問題,那就是人員的安排上,如果能夠在這極短的時間,神不知鬼不覺的下手,而又不會被現,這的確很難,畢竟大家都在看著這裏,不可能在眼皮底下下手的。
“羅陽呢?”
我走出房間,正好見到費叔著急的走了進來,我急忙迎了進去,不管張秋是不是羅陽殺的,但是單憑我手中的借條碎片,我就覺得有必要和羅陽有一段對話。
並且之前我的確讓靈兒去搜了一下,並沒有現這房間內有欠條的存在,我懷疑那紙張真的是欠條。
“裏裏外外都找過了,沒有!”
費叔臉上滿是著急的神情,他之前對我舉報過羅陽之後,就一直在跟蹤羅陽,可是最終還是被對方給溜走了。
“跑了?”
我揉了揉自己的眉頭,一波未平一波又起,這羅陽之前還在這裏,如今一眨眼的功夫就沒有了蹤跡,這極有可能明他已經心虛了。
“嗚嗚……”
也就在此時,區外傳來了警笛聲,之前村民們報警,警察終於來了,能夠隱約聽到外麵傳來一陣局促的腳步聲。
“誰死了?”
院子裏,一名年輕的警員,戴著一個大蓋帽,正在朝著村民們打聽,眼睛卻是不斷的往裏麵瞄。
當現被手銬抓住的偷還有韓瓶後,警員的臉色頓時一變,轉身就往外麵跑道:“師父,這裏不是咱們的轄區嗎?我怎麼見到同行了?”
“安靜!”
此時院門口,傳來一道渾厚有力的喝斥聲,這才有一名穿著警服的老年警官快步的走了進來,見到警員跑的快,臉上有了汗水,急忙伸手擦了一下,並且幫其整理了一下警服道:“警察要有警察的樣子,不管生什麼事情,都不能夠自亂了陣腳!”
“知道了!師父!”
年輕的警員一臉羞愧的神情,急忙低下了頭,目光卻是不斷的朝著那屋裏看,眼中充滿了疑惑。
每一個轄區,都有單獨負責的警員,通常他們也被稱為戶籍警,平日裏用來走訪這些居民的人員動向,以及每家每戶的具體情況,有些時候也會充當調解員,用來協調村民之間的矛盾。
我之前在棺材村,就是和這年輕警員一樣,是一名戶籍警,而那個時候,村民更喜歡稱呼我們為片警。
此時我也已經聞聲從臥室走了出來,正好遇到那老警員也已經進屋子,一般的情況之下,新的戶籍警都會有年紀大的警員帶著了解一下情況,當然也有地方情形複雜的,會同時選擇有幾位片警。
“我是海分局刑偵組,專案組的組長林濤!”
我主動將自己的警官證拿了出來,然後禮貌性的跟老警員握了我手,這才開始帶著他往案現場。
老警員叫做鍾伯,負責這一片已經二十年的時間了,而那年輕的叫做齊雲,剛剛報道不過三個月的時間。
根據鍾伯的口述,這花蓮區是五年前才開始入住的,之前這裏一直都是棚戶區,也叫花蓮村。
當時一位開商看中了這裏,然後花了大價錢改造,由於房價很低,所以房子據還沒有蓋好,就已經銷售一空了。
盡管有大量的人湧入這裏,可終歸這二十年來也沒有生什麼大事,頂了也就是一些雞毛蒜皮的事。
在聽完我的推理和現場得出的結論之後,鍾伯的臉色就變的有些陰沉,沉默了老半,也都沒有話。
“你的這個羅陽我了解,是一個經常進去的主,但是你他殺人,我……”
鍾伯特意找了一個隱蔽的地方,對我出了他的遲疑,他是片警,自然和羅陽打過交道,在他的印象中,這羅陽很會惹事,脾氣也不好,並不是什麼好人,可若他殺了人,鍾伯有些無法接受。
“他隻是有些嫌疑而已,現在應該做的是想辦法把他找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