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國均麵色一寒冷哼一聲說道“危險?不錯!此次前往京城確實很危險,可是你也不要忘記了,他們的國防軍要真是敢於出戰,也不至於當朝太子寫一封這樣軟綿綿的信箋吧?現在他們最需要的就是穩定,怎樣才能穩定?隻有我們這些帶軍的將軍穩定了,這天下才會穩定,放心吧!他們不敢把我怎樣!”
溫國均隨即一揮手就找來了自己的副將“明輝,你立刻點齊一隊精銳,與我一同進京麵聖,把永安王的人頭還有他的兒子一起帶著,我們片刻之後就出發!”
當中午臨近的時候,溫國均終於來到了京城門外,秦浩然並沒有進入皇宮,而是在皇宮外麵的臨時營帳裏辦公,他聽完了苟德忠的彙報之後說道“哼!溫國均終於來了!德公公,去把薛剛叫進來。”
幾分鍾後薛剛就全副武裝的出現在了營帳外麵“報告!一營長薛剛前來報到!”
“進來!”秦浩然換下了作戰服,穿上了國防軍的軍官常服,他說道“隨我前往城外,溫國均來邀功請賞了!”
“什麼?那個老家夥還有臉來?讓我一刀剁了他算了!” 薛剛罵罵咧咧的就跟著秦浩然走出了營帳。
秦浩然一邊走一邊說道“一刀殺了他太便宜了,我要讓他世代翻不了身!”
帶著衛兵騎著高頭戰馬來到了城外,隻見溫國均雙手托舉著永安王的人頭跪在地上,秦浩然微微一笑就打馬上前,來到溫國均的麵前他從馬上下來說道“溫將軍快快請起!”
他把溫國均扶起來,又命人接過了永安王的人頭說道“將軍連日征戰真是辛苦了!本王早就在城內備好了酒水,請將軍進城!”
溫國均不知道自己大限已到,依舊做著白日夢,滿臉得意之色的跟隨秦浩然進了京城,一行人來到了秦浩然的營帳,秦浩然大馬金刀的坐在上首,溫國均剛要找個地方坐下,這才發現這裏根本就沒有多餘的座位,他不由得有些不滿的了看四周。
秦浩然啪的一拍桌子嗬道“大膽叛將溫國均!還不跪下!”
看著剛才還滿臉春風,對自己一臉崇拜的秦浩然現在竟然立刻翻臉,溫國均心中立刻大叫一聲不好!可是不等他做出任何反應,從營帳外進來兩名全副武裝的士兵,一腳就把他踹的趴在了地上,隨即就用一根繩子將他捆了起來。
“殿下!你這是幹什麼?本將軍究竟有何大罪?”溫國均一邊拚命的扭動掙紮著,一邊大聲的喊叫著。
秦浩然將自己的手槍,啪的一下拍在桌子上說道“你作為一名高級將領,不思保邊衛國,竟然勾結永安叛賊,起兵作亂,其罪當誅!”
溫國均現在後悔自己想的太過天真了,他不由得破口大罵道“秦武!你這個地地道道的無恥小人!你在信上不是說過功過相抵,不予追究了嗎?你作為堂堂太子竟然也食言而肥!”
秦浩然沒有理會他的大罵,待溫國均的下巴被士兵打掉之後,秦浩然這才笑吟吟的說道“自古以來,弑君犯上,起兵叛亂都是死罪!我在信上說你是功過相抵,沒錯,你起兵作亂在先,擒殺叛首在後,這裏麵你有功勞,但是你的過錯大過你的功勞,本應誅你九族,但是本王說過的話從來不會忘記,我念你也有悔改之意,就放你的家人一條活路,你的部下是從犯,皇上說過,主犯不赦,從犯不問!你明白了嗎?押下去,就地正法!”
“秦浩然!你個不講信用的無恥小人!老子做鬼也不會相信你的!你個乳臭未幹的毛….啊!”溫國均的話還沒有罵完,人頭就落地了,看著血淋淋的人頭,秦浩然冷笑道“愚蠢至極的家夥!”
薛剛率軍平定了溫國均的叛軍餘部,而秦裕則被關進了天牢裏等待審判,至此,當初規模浩大的叛軍徹底被消滅收編,京城又回到了往日的繁華,隻有那一段段新砌成的城牆在所訴說著那一幕幕戰火與鮮血的慘烈。
看著已然恢複了往日秩序的京城再一次熱鬧了起來,秦浩然這幾日先是嘉獎了此次作戰的有功人員,其次安撫了一些當初未能及時進京勤王的武將,看望了一批在緊要關頭寧死不降的忠臣家眷。
龍興皇上得知了他的這些做法之後從來沒有發表過任何的看法,但是在夜深人靜之時,總是會和珈藍皇後說道幾句,這天夜裏,龍興皇上敷過藥物之後十分輕鬆地說道“現在太子監國,但是他的一些做法和手腕可真要比朕高明的許多,我大周振興有望啊!”
珈藍皇後滿臉笑意的說道“皇上,這都是托皇上的鴻福,不然太子又哪裏會這些東西。”
龍興皇上知道這是珈藍皇後在哄自己開心,他嗬嗬笑道“不然啊!你看,當初溫國均想要獻俘邀功,當時朕真恨不能把他千刀萬剮,可是朕一想,現在天下不能再亂了,也就打消了殺他的念頭,這才把他交給太子處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