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到,太子先是寫了書信,用功過相抵將不安定的溫國均穩住,隨即命他進京獻俘,當溫國均滿懷幻想的來到京城的時候,隻是一個照麵,太子就將他拿下了,當時我還在想,要是這樣做將來是要被天下人恥笑的。”
“可是誰知道太子卻說,麵對身後人們的議論與謾罵和大周江山的長久繁榮相比,一個罵名根本就算不了什麼?用一個罵名換取江山的完整比什麼都強,還說,殺死溫國均根本就換不來任何的罵名,事後證明太子是對的,今天早上,京城的人都去觀看溫國均和秦裕的首級,當砍下溫國均和秦裕人頭的時候,民眾更是點燃了鞭炮相慶賀,對於老百姓而言,任何人隻要勾結外敵叛亂,那就是他們的敵人!”
“看來,朕真的是老了,有些想法根本就是不對的,我一直在想,什麼時候選一個黃道吉日把皇位傳於太子,朕就和你一起做一對農舍老翁頤養天年。”
珈藍皇後一麵輕笑著一麵扶著龍興皇上躺到了禦榻上,開心的笑道“皇上,臣妾可不敢妄想能夠讓皇上常伴左右,臣妾隻盼著皇上什麼時候高興了,還能看一看臣妾就心滿意足了。”
秦浩然現在正做一件最為要緊的事情,他已經跟龍興皇上奏報過,鑒於國防軍的成功創建和強悍的戰鬥力,皇上已經同意擴編國防軍的規模,大規模的壓縮舊製軍隊,同時龍興皇上還要求秦浩然開始漸進式的進行改革,一切事由完全有秦浩然一人獨斷即可。
秦浩然沒有想到龍興皇上會給予自己這樣大的支持,此時他是躊躇滿誌,他請來了兵部侍郎孟遜一起商議,孟遜在此之前對秦浩然的國防軍一直是感到好奇,等他深入的了解了國防軍的編製和合理的先進的治軍理念的時候,完全讚同了軍改的事情,這已經不是他第一次和秦浩然長談了。
秦浩然揉了揉有些酸痛的眼睛說道“孟大人!國防軍擴編在即,正是最需要合格的軍事人才的時候,不知道孟大人可有何人才推薦啊!”
孟遜一邊捶打著有些麻木的雙腿一邊站起來走了幾步說道“太子殿下,我雖身為兵部侍郎一職,但是卑職深感已經趕不上形式了,對這國防軍雖然有興趣,可是畢竟卑職是個老軍人,跟國防軍比起來格格不入,也沒有什麼人才推薦,真讓殿下見笑了。”
秦浩然端起一杯茶很隨意的遞到孟遜的麵前說道“正因為您老是一名老軍人,所以,我才會相信您老的閱曆和眼睛的毒辣,我相信庸才、將才您老一眼便能知曉,還望大人不要推脫。”
孟遜依然有些不習慣於秦浩然的隨意,他受寵若驚的接過茶杯喝了一口就趕緊放下說道“既然太子殿下如此信任在,那在下就推薦一位,至於是否合不合殿下的心意,老朽可就不敢打保票了。”
秦浩然哈哈一笑道“孟大人,你呀!孟大人但說無妨!”
孟遜微微一笑說道“卑職手下有兩個人,當叛軍攻城之時,有一員小將迷途知返,率軍拚死抵抗,連續奮戰三個晝夜,浴血廝殺,直至殿下援軍趕到,還有一員小將,本是禁軍武將,怎奈當初被叛將荊鵬脅迫,後經皇上親自出麵感化,得以懸崖勒馬,投身於抗擊叛軍的大戰中,此二人雖說戰力強悍,可是他們在這一次的事件中卻總歸是不好的,還望太子殿下恕罪!”
秦浩然看著誠惶誠恐的孟遜說道“不錯!我就說嘛!孟大人的眼神還是非常老辣的,韓春和陸文同確實是兩員難得的猛將,金無足赤人無完人,知錯能改善莫大焉,凡事不能一概而論,他們犯過錯誤,但是他們更是立下了不可磨滅的戰功,這兩個人我收下了,還望孟大人明日來時將他們二人一並帶來,天色已晚,本王就不留大人了。”
孟遜見秦浩然竟然毫不生氣的接受了自己的推薦,立刻就暗呼一聲萬幸,一躬身就告辭而去,同時心中對秦浩然也有了一些更新的看法。
孟遜剛走不久,苟德忠就急忙忙的走了進來他說道“殿下,老奴已經按照殿下的指示,給英國人拍去了電報,隻是不知這英國人何時才能回複了。”
秦浩然一邊坐著擴胸運動一邊說道“那就好,至於他們啥時候回複我們不用管,從明天開始我們按時提審英軍戰俘,先把他們的身世搞清楚再說,要是英國政府還不回複,那就讓他們本人給家裏發電報,哦對了!公公,您老明天還得麻煩一下,召見西方駐華使節,就說五天以後我要開新聞發布會,就這樣,您也早點休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