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明嬌:(o_o)?
陳玄靈幾時這麼……了不得啦?
她這邊還迷糊著,卻聽見門子悲憤欲死地說:“你們不要欺人太甚,我家也是有人在仙門裏修煉的。”
“哈,哈哈哈!”薛婉離笑得前仰後合,還捂住了肚子,“可笑死我了,在仙門裏修煉又如何,弟子和弟子可不同呢,有的弟子終其一生也隻是個打雜的,可我們陳玄靈師姐就不一樣了,從小跟隨峰主修煉,現在更是需峰首徒,絕不是你們家大貓小貓兩三隻能比的!”
門子也是要氣死了,他們家出的那幾個修士可都是他們家的驕傲啊,如果不是如此,他們家也不會隱隱有壓過其他家族一頭的勢頭啊,現在竟被人說得連野雞都不如,他如何受得了。
“我管你是誰,又是誰派來的,我絕對不會給你開門,你愛站,就站外麵吧。”
薛婉離不屑地輕笑一聲,“就憑你,也配讓我站在這裏。我們陳玄靈師姐可等著我回話,你開門也得開,不開也得開,這可由不得你。”
“神經病啊!”
門子罵罵咧咧著走開了。
薛婉離拔劍出鞘,氣勢攀升。
程明嬌立刻拉著小廝退到了台階下。
劍氣激蕩,朝著朱紅色的大門上切割而去,每一道劍氣都準確落在了門的轉軸上,隻消片刻,轉軸便被擊得粉碎。
薛婉離收劍入鞘,抬手輕輕朝大門推去,大門重重倒在了地上,揚起一地塵埃。
門子衝出門房,指著薛婉離,“你,你……”
“我們陳玄靈師姐想要見的人,還沒有見不到的,這……”薛婉離指著腳下的門板,“就是敬酒不吃,吃罰酒的下場。”
門子氣得發抖,更是把陳玄靈這個名字記入了心裏,刻入了肺裏。
“何人在此造次?”
門子抬眼一看,卻是自家大老爺出來了,趕忙退到一旁。
“聽說你家老太爺病了,我就不要求他出來見我了,我去見他,行了吧。”
薛婉離說著就往裏走,卻在路過大老爺身邊的時候被攔住了,程明嬌抬劍壓在大老爺胳膊上,以防他進一步動作。
“陳家啊,嘖嘖,本來呢,跟我們陳玄靈師姐是本家,我還不想弄得太難看,你們這樣……嗬嗬,可叫我好生為難呐。”
“仙長,做人留一線。我家跟玄爻派的人也有幾分交情,你這樣,大家臉上都不好看。”
薛婉離指著大老爺,“給我攔著他。”她說完繼續往裏走,“我倒要看看,那些個外門弟子能奈我何。我勸你看清形勢,我們陳玄靈師姐可是需峰首徒,你的那些所謂的‘關係’‘交情’,她還不看在眼裏。”
陳大老爺都要氣死了,他活了這麼多年,還是第一次被人上門打臉。
那個陳玄靈,好哇,他記住了。
“仙長好威風啊。”一個白須白髯的老者拄著拐杖緩慢地走了出來,“需峰,老朽知道,峰主是淨光真人嘛,他當年來浦襄鎮時,我家先祖還接待過他老人家。”
薛婉離笑了,根本不接他話茬,自顧自抖開了承諾書,“一朝天子一朝臣,我隻認陳玄靈師姐。麻煩你,簽字畫押,我好回去複命。”
陳老太爺氣得麵皮發抖,好半晌才說:“你回去替我跟淨光真人問聲好。”
陳玄靈是吧,他老頭子記住了。
遠在鎮長家裏的陳玄靈沒來由的打了個寒顫,總覺得有什麼不好的事情找上了她。
薛婉離還沒有離開陳家,她的作為便跟長了翅膀似的被人火速傳到了其他兩家人耳朵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