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月二十八日,將近十月份,北方已經到了寒冷的季節,劉誠誌聽從中央的命令和屬下的勸解,乘火車離開了承德,回到北京,接手全麵抗戰工作,並著手部署京津唐地區的防禦建設。 WwWCOM與此同時,一直在東京遙控指揮華北戰事的侵華日軍總司令寺內壽一乘坐軍艦,在聯合艦隊第四艦隊的護送下,登6朝鮮蔚山,繼而乘火車趕到鴨綠江沿岸,渡江後直奔沈陽,將沈陽作為侵華日軍的戰略指揮中心,這時候,關東軍完全完成了動員以及休整,各種軍事物資都到位了。
大戰,一觸即。
聽聞大明抗戰總司令劉誠誌回京,寺內壽一先是長歎一聲,本來日軍可以早一步包圍承德,但他沒有這樣做,承德畢竟離北京太近了,北京是中華大6防禦體係最強大、最完善的級大城市,空軍力量絕對一流,隻要日軍包圍承德,大明空軍可以隨時出動,當時關東軍的空中力量一直沒有到位,包圍承德隻能聚殲守城部隊,劉誠誌完全能夠插翅而飛。不過,寺內壽一不是自怨自艾的人,劉誠誌回京之後,關東軍一切就緒,便大舉南下,兵鋒直指承德和秦皇島。
承德居民大規模往後方疏散之後,守軍6續達到二十多萬正規部隊,全是主力集團軍,同時大明政府還動員了五十多萬民兵部隊,充當遊擊隊使用。在戰爭爆後,大明各大城市的兵工廠緊急開工,每日每夜負荷運轉,生產出來的武器彈藥自然是優先供給前線;不過,生產得多,不如消耗得快,五十多萬民兵大部分到了槍支彈藥,但仍有一部分用的是大刀長矛。
朱清嚴得知這個情況後就很糾結,咬著手指頭想:大刀長矛不是前世那些土八路的“標準配置”嗎?
精通國術的新明國暹羅籍6軍少將,接替侍衛長鍾文貞執掌中南海防務的軍事武官碧雅茶沙旺素西比前任知趣多了,皇帝的事絕對不多問,皇帝的神經質舉動隻當做看不見。實在的,她是暹羅人,之所以能進入中南海並接替鍾文貞做皇帝的近邊人屬於意外,如果按照身份來,她還是暹羅貴族,和暹羅王室有千絲萬縷不清道不明的關係,據還是暹羅先王的私生女。
她是跟隨母親來到大明定居的,在大明的南方沿海一帶生活了十年之久,能一口流利的吳儂軟語,大明官方雅言更是得十分漂亮,而且從跟隨一位世外高人練習國術,內家功夫著實了得。鍾文貞因為失去皇帝信任被迫離開中南海,下放到了部隊當軍事教官,碧雅茶經過那位世外高人——其實這位高人以前是政府高層,退隱後便直接去了福建沿海一帶,晚年則收了碧雅茶這個賦極高根骨極佳的異國女人做關門弟子。
碧雅茶值不值得信任且不,當時還有很多合適的軍事武官任由皇帝挑選,朱清嚴對這種事並不熱衷,讓安藤千惠將所有人的名字寫在木牌上,然後隨意翻了一個,就用這種最公平的碰運氣方式選到了她。碧雅茶隨即辭別恩師,此時母親已經辭世,她了無牽掛,一路北上,乘坐火車趕到了北京,經過測試,最終站在了中南海的土地上,貼身保護皇帝的安全。
但她也提出了一個問題:她是暹羅人,不願意更改國籍,而大明政府一向是不承認雙國籍的,她這個暹羅籍公民能為大明政府服務嗎?
這個問題很好解決,當初山本五十六和栗林忠道留在大明軍隊中做軍事教官,也是保留了日本籍,而內閣政府給出的解決方法是授予兩人“北京市榮譽公民”的稱號,有了這一稱號,等於從側麵成為了大明人,可以永遠留在大明領土上,不會被驅逐出境。碧雅茶的事就可以套用這種方法,同時軍方還授予了她一個必須的待遇:少將軍銜,隻不過對皇家直屬獨立師和皇家衛隊的指揮權都不完整,如果是她和皇帝同時向兩支武裝部隊下命令,一切以皇帝的命令為準。
從這裏就可以看出來,碧雅茶的權力比鍾文貞削減了許多,內閣政府畢竟深刻明白“非我族類,其心必異”的道理,防人之心不可無嘛。
“碧雅茶,你看呢?”
她正低頭測量著一段地縫的長度,聞言一愣,結巴了好一會兒,戰戰兢兢道:“陛下,對不起,你……你什麼?屬下沒……沒聽清……”
朱清嚴並不生氣,耐心道:“我是問你,鬼子進軍承德之後,山海關方麵需不需要再增加兵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