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王昭君你先打住吧,雖然**解剖這件事確實勾起了我的興趣,但在案子和王昭君之間做比較的話,我還是會毫不猶豫的選擇後者,因為她是我的,案子卻是我們大家夥的,我可不是聖人!
我強拉硬拽就把這女人從椅子上給鎬了起來,我也不管她樂不樂意了,拉著她的胳膊就往法醫樓外頭走!
王昭君在我後麵吵吵把火的問我幹啥去啊,我有些不悅的跟她,還能幹啥去?去大醫院領你化驗唄!
就在這個時候,王昭君給我拽的一怔,我問她咋地了,卻見她正衝我掩嘴的笑呢!
我不清楚這女人到底是心大呢,還是沒把自己被紮了這件事給當回事兒,實話,我真想給她一巴掌,我都擔心成這樣了,你咋還能笑得出來?長沒長心啊?!
還沒等我話的工夫兒,王昭君就衝我了聲“謝謝你”,她跟我解釋,即便是抽血化驗也不用去醫院的呀,咱們法醫樓就能抽,然後把血送到技術部去化驗就行了!
“瞅你這出兒!”
話間,王昭君就用她那隻沒被紮到的左手神不知鬼不覺的摸了一下我的臉,我被她弄的有點尷尬,竟然不知道自己該啥了!
我此刻的心情很壓抑,我相信王昭君同樣也是。WwW COM
在工作當中被攜帶艾滋病的死者身上的針給紮了一下,這件事兒在以後肯定會變成很多個版本,即便王昭君最後沒被感染,也會有很多風言風語圍著她轉,她沒有辦法解釋,因為這件事確實生過!
我跟著王昭君很快就來到了局裏頭的化驗室,化驗室的工作人員不清楚這到底是咋回事兒,王昭君是這裏頭的常客,她們就問王姐抽血幹嘛啊?
王昭君有一瞬間失神了一下,想必這種事兒也是難以啟齒的吧,她調整了一下心態,就幫我查查“hIV病毒”吧!
一瞬間,周圍的那些人全都用異樣的眼光盯著她,我頗為惱火,就衝那幫人,你們瞎尋思啥呢?
我把王昭君今早晨生的這些事跟這幫人添油加醋的了一頓以後,這幫人這才低下了頭,消停了不少。
等工作人員給王昭君抽完血,我還是有點不放心,我要不我領你去一趟蘇玉梅那塊吧,她那個藥膏真挺好使的!
王昭君被我給逗樂了,她拍打我一下就,你還真把中醫給當成神仙了啊,要是好使的話,艾滋病還會那麼可怕麼?
我當場就不樂意了,其實就是想求一下心裏安慰,我就中醫不都是祖傳的麼,指不定人家那塊就有專門治這種病的藥呢,你聽我的沒錯兒!
王昭君白了我一眼,就我可不過你了,行,等今晚上下班以後,我就跟你去看看!
回到法醫處以後,王昭君就跟我你該幹啥就幹啥去吧,等她弄完屍檢報告以後就會給我打電話。
我眼下無處可去,就坐在她身後看著她工作的樣子,剛才那個**解剖的事兒引起了我的興趣,我就問她到底是咋回事兒?
王昭君告訴我,她在韓玲和遲玉國這倆人的屍體上提取到了大量的麻醉劑,同時,這倆人體內的肝髒、心髒、還有腎髒全都被人給刻意的摘除了,並不是割下來,而是醫學解剖!
我腦袋一驚,就問她摘除和醫學解剖有區別麼?
王昭君當然有區別了,我們所的摘除就是胡亂給割下來,但醫學解剖就不一樣了,是可以做器官移植手術的,所以嘛,我覺著這個案子可能很不簡單,會不會是一個走私人體器官的團夥幹的啊?
眼下做這個定論還是有點為時過早,但王昭君給出的屍檢報告不可能是錯的,那麼這樣就可以斷定一件事兒,殺死他們倆的人懂得解剖,很可能是醫生!
王昭君還在電腦前麵打印文件,我問她,除了這些還有沒有別的信息了?比如這倆人生前有沒有遭受過毒打什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