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皓鈺還把這事當成了重中之重,立刻著手處理。
我猜他一定又耍了什麼手段,比如給這三具屍體的體內上了鋼釘之類的,最後三具屍體全拿出跪的姿勢,哪怕被吊在木樁子上,它們也隔空這麼跪著。
這裏的村民,對這三具屍體的興趣不,尤其是婦人和孩都不怎麼害怕,很多人圍在村口的三個木樁子旁,他們一邊打量著屍體,一邊呸呸著。
我知道,他們心中都有一股子恨意,而且要不是有這些惡三,村裏就不會死這麼多人。
這麼一晃到了晚間,我、胡子和方皓鈺聚在一個土坯房內,我們仨倒是挺有閑情逸致的,一邊喝酒一邊瞎聊。
夜叉和鮑裏斯並沒跟我們一起,夜叉的責任心很強,帶著一隊村民,在夜裏巡邏著,負責保證這村裏的安全。
至於鮑裏斯,他又躲到樹林裏了,這也能看出來,他對村裏的生活,非常不習慣。
我們仨聊著聊著,還談到後續計劃了。
現在跟惡三的戰鬥是徹底結束了,尤其帝力的部隊已經被打殘了,我們村裏也繳獲了不少火箭炮和大炮筒,有了一定的武裝力量。
這讓我們心裏都有了底,再也不怕挨打了。
方皓鈺的意思,既然如此,我們應該著手於經濟建設了。方皓鈺還找到一個地圖,鋪在桌子上。
這地圖其實也是他手繪的,有些粗糙。但他根本不在意這些,反倒拿出一根鉛筆,邊邊在上麵畫了起來。
距離我們村子往北一百多公裏的地方,有一個城市。
方皓鈺想修一條一百多公裏的路,而且一旦有路了,我們就可以搞物流了,甚至能從城市裏買到很多實用的東西。
我和胡子對修路這一塊,是完全的不懂。我倆都沒不懂裝懂,胡子還問方皓鈺,“老三,你算過沒有,修這條路,要多少錢?”
方皓鈺拿出怪表情,搓著手,“具體成本,得看咱們修什麼樣的路?比如修高速公路,需要的材料有土路軟基換填碎石、級配碎石、水穩層、瀝青、防水層,瀝青麵層等等。”
頓了頓後,方皓鈺又比劃著,“成本方麵,打個很簡單的比方,咱們要修多長的路,就用這麼厚的百元票子去鋪吧,把路麵都鋪好了,這就是咱們要用的錢數。”
胡子倒吸了一口冷氣,他罵了句娘,“用一遝子錢去鋪一百公裏,估計十億都下不來吧?”
方皓鈺默默的點了點頭。
我打心裏掂量一番,我們現在根本拿不出這麼多錢來。我又問方皓鈺,“修一般的路呢?什麼成本最低?”
方皓鈺立刻回答,“板油馬路。”
我們仨針對板油馬路的事又討論一番,最後我們一起拍板。
當然了,想執行這計劃,我們也得有一個前提條件。方皓鈺又拿出很高的辦事效率,他想今晚就動身,帶著從嗒旺弄回來的寶藏,去百公裏開外的那個城市。他想把這寶藏換成具體的鈔票。
我和胡子本想跟著他,但我又考慮到村裏的情況了,外加方皓鈺拍胸脯保證,這事他絕對會用心辦。
我和胡子最後沒跟他一起。
這樣又過了三。刀俎幫一直在監視著嗒旺的一舉一動,每都會用白羽烏鴉給我們傳信,但這次上午,我和胡子正帶著村民搞村裏的建設呢,阿銅和阿鐵露麵了。
阿銅的手裏抓著一隻烏鴉,這烏鴉很疲憊,一看就是剛飛來的。
我知道有啥消息了,我停下手頭的活兒,跟阿銅、阿鐵彙合了。
阿銅話一直是冷腔調,這回也沒例外。
他告訴我,“今早晨,嗒旺那邊有一隊人往咱們這個方向出發了。”
胡子聽完第一反應是罵了句,他追問,“帝力的人?這兔崽子可以嘛,都這麼囧了,竟然還打咱們的算盤?”
阿銅和阿鐵互相看了看。他倆沒接話,反倒把一張紙條遞了過來。
這上麵寫的都是字,我和胡子一起看著,而且我費勁巴力老半,才把上麵的內容搞懂。
我承認,自己一時間愣住了。
按紙條的,這次離開嗒旺的這隊人中,包括魯沙魯大人,還包括強子,而且這隊人都騎著馬,人和馬的比例,幾乎是一比二。
我沒料到魯沙會來,而且他們帶著這麼多馬,分明是在路上不想停歇。
我又算了算時間,估計用不了多久,這隊人就會跟我們見麵了。
胡子對我使了個眼色,還問,“怎麼處理?”
我笑起來,隻是笑的有些冷。我問胡子,“記得上次老三很悠閑,在礦場裏,坐在太陽傘下麵喝啤酒,那太陽傘在哪呢?一會咱們把它支在村口,而且好久沒吃燒烤了吧?你饞了沒?”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