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塵、三皇子……我殺墨塵,三皇子口口生生要殺墨塵,他的人卻突然倒戈。看來事情還真是耐人尋味!難不成三皇子要在事成之後,要殺我滅口?”
她這樣想自然有她的道理,墨塵已經受製,根本動彈不得。三皇子的人卻在這個時候出其不意,對她出手,很容易讓人誤會是三皇子過河拆橋。
“哼哼,好你個項燦,還真夠陰的!你等著,今晚就是你的死期。”
昨夜皇城西郊鬥的昏暗地,然而皇城絲毫不受影響,沒有人知道西郊生了什麼事情。那些死的人,屍體早已經被深埋地下,就連血跡也被風沙掩埋。
皇城還是一如既往的熱鬧,而皇城卻有了微妙的不同,尤其是今。早朝之上,群臣都來了,唯獨皇上缺席。
而伺候皇上的公公,站在金鑾殿的龍座旁,宣布皇上的口諭,皇上沒來之前,不許散朝。
群臣們等的心焦萬分,都不知道皇上葫蘆裏賣的什麼藥?
而此時的皇上,已經在李*誌和幾個貼身護衛的陪同下微服私訪去了。
他之所以選擇一大清早就出門,就是要出其不意,突查這些賭坊,也很想看看,這些賭坊平時到底是怎樣做生意的。
第一縷陽光照在皇城內的時候,賭坊就開始6續的開門。
西涼國賭風盛行,有些人覺得昨夜晦氣,睡一覺就可能時來運轉,就會踏著第一縷陽光衝進附近的賭坊試試手氣。
西涼王走到大街上,看著一大清早街道之上就已經十分的熱鬧,心中十分的欣慰。
“好呀,忙碌好!看看我們的子民多麼勤奮!”
李*誌默不作聲,其他的貼身護衛,都低著頭。他們可深知,許多看似忙碌的人,實質上是去趕時運。都行當頭鴻運,一大早跑到賭坊試手氣。
“走,我們跟過去看看,看看這些人忙忙碌碌的,一路跑,到底再忙什麼?”西涼王臉上大放異彩。
李*誌點點頭道:“是該去看看,他們如此‘勤奮’,很值得‘尊敬’。”
其他護衛見李*誌把諷刺的話都的如此一本正經,都在西涼王身後,為他豎起大拇指。
西涼王跟著一波人,有老有少,也有壯年。也就極個別是女人!
很快這些人來到了紅頭高照賭坊,他們像是一窩蜂一樣湧了進去。
本來西涼王還在欣慰的笑著,看到了賭坊的招牌,很快臉冷了下來。
“原來是跑這來勤奮來了!”
兩個迎賓的廝,看到西涼王這些人氣宇軒昂,立即笑臉相迎。
“幾位爺裏麵請,恭祝鴻運當頭,拿到頭彩。”
西涼王立即又露出了笑臉,抬腳走了進去,看上去對賭坊的招呼還算滿意。
進入賭坊,很寬敞的賭廳內,擺放著十幾張賭桌。
大早晨開張,來的人並不算太多,卻也占了一半的賭桌。
這些賭徒們,一個個凝神,盯著莊家手中的碗,開始押大押。
西涼王來了興致,也到了一張賭桌上,跟著押寶。
西涼王武道修為不弱,已經是金星宗師境界,聽風辨物的本領自然不差。
連著壓了幾把,贏了千兩銀子。
而鄰桌的一個六十歲的漢子,輸的連褲衩都快要脫了,癱坐在地上嚎啕大哭起來。
“我的呀,這是我給老伴看病的錢,我本想多贏些,籌夠了錢給老伴看病,這下倒好全部輸光了。老爺呀,你可讓我怎麼活呀!”
這時來了兩個打手,野蠻的將老漢架了出去,直接扔到了地上。
“老東西沒錢了就別賭,大清早的哭哭啼啼的多晦氣,趕緊滾。不定皇上今日就來視察,別影響我們的門麵。”
西涼王的臉頓時黑了下來,但是並沒有作。默不作聲的,走出了賭坊。
而就在這時,一個中年婦女,頭有些散亂,大吼著衝進賭坊。
“何大壯你這個混賬孩子,老娘的私房錢都讓你偷走了。你爹死的早,我還指望你這個孩子養老,誰知道你這麼不爭氣,不是賭就是抽,連點正經事不做。我怎麼生了你這樣的孽障!”
這女人還沒衝進去,就被打手架著,扔到了門外。
“瘋娘們滾,我們開的是賭坊,沒錢別在這裏嚇嚷嚷。這裏沒你兒子,都是你爹!”
西涼王頓時一腦袋黑線。
中年婦女從地上爬起,拚命的向裏衝。
“你們這些殺千刀的,專門幹些缺德的事情。我兒子都讓你們坑苦了!老怎麼不開眼,劈了你們!我們的皇上真是糊塗,為什麼就不關了這坑死人的賭坊?嗚嗚嗚……”
震撼,強烈的震撼,震的西涼王望著婦女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