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蕭木的命令,駱養性便帶著駱振興告退,安排蕭木吩咐的差事去了。 WwWCOM事實上此時大概就是胡雲來到王靜遠家,看到馮氏正在打趙棄病的屁股的時候。
駱振興從大興出的時間要比那四個歹人晚了三個時辰,到了京城又先後向駱養性和蕭木彙報了一番,又用去了不少的時間。所以駱養性讓楊韜去找胡雲,打算派他們去保護王靜遠一家的時候,那四個人就已經動手了。
還好胡雲碰巧在場,頂住了歹人的第一波攻勢,同時駱養性派來找胡雲的楊韜也帶著人及時趕到,萬幸之下才保護住了王靜遠他們的安全,沒能讓歹人得手,仔細想來,整個過程著實十分驚險。
當然了,這些事情蕭木還不知道。
把時間軸再拉回來。給駱養性安排好了保護王靜遠他們的事情,蕭木便不再擔心。畢竟在京城地麵,又有錦衣衛的專門保護,蕭木覺得王靜遠一家的安全肯定不會有問題,於是便又回到了林檎的寢宮。
剛一進門,蕭木就被眼前的陣勢給嚇到了。
“不就是一個麻將牌麼,有這麼燒腦?怎麼玩的頭都白了?”蕭木心裏念叨著走上前去,這才現原來是自己看錯了。
林檎她們此時玩的是紙牌而不是麻將牌,至於頭也沒有變白,而是貼了好些紙條在臉上。蕭木走近一看,林檎和田妃的臉上已經基本沒有什麼空白的地方剩下,如果不是從衣服等其他地方來輔助判斷,已經根本分不清誰是誰了。張皇後沒有她們那麼誇張,臉上也貼了兩張紙條,至於袁妃的臉上,則是一張都沒有。
這個場麵先是讓蕭木感到一愣,隨即蕭木就明白過來了,想出這個玩法的除了林檎肯定沒有別人。
“還好她們采取的是貼紙條的懲罰,要是誰輸了誰脫衣服的話,自己就這麼闖進來,豈不是很尷尬?”蕭木心裏不由地想到,隨即他又狠狠地晃了晃腦袋,“這可是十七世紀的大明朝,怎麼可能會有這種玩法,退一萬步講,就算全下的人都不講節操了,張皇後也不會同意那樣玩的。”
蕭木的猜想一點都沒有錯,提出貼紙條玩法的正是林檎。在麻將桌上輸得淒慘無比,林檎心裏自然不服,也顧不上假裝不了解紙牌的設計了。在急於報仇的心態驅使之下,林檎便打算玩一玩這個紙牌的遊戲,反正就算不知道那兩張類似於大王鬼牌的牌上畫的是什麼,但這兩張牌的功能自己還是知道的嘛。
用推測的口吻講了一下對於兩張大明版本鬼牌功能的猜想,大概就是比“皇帝牌”還要大的意思,林檎就提出反正閑著也是閑著,皇上一時還不能回來,打架不妨試著玩一下紙牌。
林檎的提議得到了田妃的雙手讚成,張皇後本來就是無所謂的態度,袁妃也是來者不懼,於是四人收起了麻將,將戰火燃燒到了紙牌桌上。
自認為優勢占盡的林檎又提出誰輸了就在誰臉上貼紙條的懲罰措施,田妃同樣還是雙手讚成,袁妃同樣還是來者不懼。至於張皇後則是猶豫了一陣,覺得這樣做有失體統,但考慮到林檎有孕在身,又不好拂了她的麵子,也就沒忍心拒絕,勉強地答應了。
當然了,這樣一來,原本身邊伺候著的宮女太監們肯定要趕出屋子,不然的話,幾人臉上貼著紙條的窘態讓奴婢們看到,失了威嚴,這主子也就沒法接著當了,所以屋裏隻剩下了四個後妃,並沒有其他人在場
在張皇後和田袁二妃詫異的目光下,林檎手法嫻熟地洗著牌,這讓林檎心裏感到十分受用,渾身上下都散出了強大的自信:看來在牌桌上呼風喚雨、報仇雪恨的願望馬上就能實現了。
然而現實是殘酷的,事實證明,洗牌的手法熟練與否跟輸贏沒有任何關係。隨著牌局的深入,仍然是林檎和田妃大輸特輸,袁妃則是大贏特贏——跟麻將牌的進程簡直是驚人的相似。
於是就有了蕭木走進屋子的時候,看到的那一幕。
現屋裏進來了人,林檎自然是十分緊張,直到看到來人是蕭木之後才稍微鬆了口氣:還好是自己人。
“臣妾見過皇上。”於是林檎便以前所未有的熱情姿態迎接蕭木,就連手裏的牌也顧不上玩了,事實上林檎心裏打算的是借著蕭木來了的借口,把牌局停下來,自己也好把紙條全都拿下去。
無奈人如其名,長了一個木頭腦袋的蕭木沒有理解林檎的心思,十分“善解人意”地道:“無需多禮,你們不用拘束,接著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