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王登庫又要流下他那鱷魚的眼淚了,本來也十分傷心的馮老四又趕忙開口勸解,費了好大的勁才終於把王登庫勸住。..
王登庫揉了揉眼睛,這才繼續道,“好吧,老六的事暫且不提,那老八的情況,你是怎麼想的?”
“回老爺,老八的事也透著蹊蹺。”馮老四見王登庫的情緒終於緩和了下來,這才回答道。
“哪裏有蹊蹺?也給我聽聽。”王登庫問道。
“老爺,老八他們出事的那是先來找的人,人就把之前打聽到的那鴻源酒樓原來姓王的掌櫃的一家的住處告訴了他們,本以為他們對付一個掌櫃,還有幾個女人孩子肯定是手到擒來,結果卻沒成想非但事情沒辦成,結果老八也跟著丟了性命……”
“你的這些我都知道了,你要的蹊蹺之處是哪裏?”王登庫繼續問道。
“回老爺,老八他們的功夫全都不低,結果卻連命都沒有保住,那肯定是遇到了眾多的高手。”馮老四答道。
王登庫明白了馮老四話裏的意思,於是便開口替他接著道,“可是那個姓王的明明就是梁豔陽那酒樓生意的一個的掌櫃,怎麼可能會有那麼多的高手保護?”
“是啊老爺,所以的總覺得那個王掌櫃的身份不簡單。”馮老四答道。
“還真巧了,這個王掌櫃跟我倒還是本家……”王登庫沉吟一陣之後繼續道,“你得很有道理,那個王掌櫃要真的是普通人,怎麼可能會有那麼多高手保護?就算他在梁豔陽的這個案子當中結識了什麼貴人,那貴人也不可能下那麼大的本錢去保護他吧?”
馮老四提出了他的一個猜想,“回老爺,我可聽,這次梁豔豔犯事,就是因為他得罪的人的身份不簡單,外麵可都傳是當朝的閣老親自審的案,皇上和皇後都在場旁聽的,您,那王掌櫃的貴人,該不會就是皇上吧?”
盡管之前馮老四的分析大多都得到了王登庫的認同,但是他這個“瘋狂”的猜想王登庫卻是立刻就被王登庫給否定了,“老四啊,道聽途的東西,向來都要信一半不信一半,像是這種‘梁豔陽得罪的是當今皇上’的法,肯定是不足為信的。”
見馮老四還有些心有不甘的樣子,王登庫不得不繼續給他解釋道,“這個傳言簡直到處都是漏洞。老四啊,你也算是聰明人了,好好地想一想,以梁豔陽那個軟蛋,就算真的遇到了當今皇上,那也是要巴結奉承,他哪有那個膽子去觸犯顏?退一步講,就算梁豔陽真的吃了熊心豹子膽,跟自己還有自己九族的性命過不去,想要犯下些欺君之罪,那也不可能,哪怕他整日裏謀劃,每做夢都想著得罪一下皇上,恐怕一直到他死,也沒有機會實現。”
“可從大興那邊傳回來的消息全都是這麼的,好多人都那梁豔陽就是因為對皇後娘娘不敬這才被抓起來的,當朝閣老門審訊的梁豔陽的場景他們也全都親眼看到了。”馮老四顯然還是很不甘心,因為這個傳言實在是過於具體了,跟他以往聽過的那些不靠譜的傳言有著本質上的區別,以他的經驗來看,這個傳言應該還是有一定的真實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