奉天道之名,行魔鬼勾當。是誰將這光明之事變得如此隱晦不堪?背叛者,必遭受組織懲罰,信仰不得違背。
張子封看著張忠頓今天的架勢,不說實話肯定是不能放自己去安心查案了,沒辦法隻好交代。
“你已經調查了其他的病史供給者,他們跟周翼遙並沒有什麼來往,不是凶手,所以你現在是不是已經相信沈劍濤這個病史供給者配合複仇交叉殺人的推論是錯的?”
張忠頓沒理會張子封,反而剜了他一眼。
張子封撓撓頭嗬嗬一笑又繼續說道:“還是按照我原來的推論,吳芳不是殺人團隊的原本目標,而是王昂駒自作主張私自利用團隊的手法殺了人。所以隻有其他的四個死者是凶手的原本目標。”
“李雲棋公司的賬戶裏常年累月的在向十個賬戶裏打款,除了死掉的陳肴生、李曉鵬、劉敏達以外,還有你們之前找到的胡鑫父母的賬戶,以及其他五個外地的賬戶。”
張子封咧嘴一笑自信的說:“這證明我之前的推斷是正確的,胡鑫等六人從精神病院離開後已經接近癡傻,李雲棋等人每個月給他們的父母打錢甚至偽造信件,來表明他們的孩子還好好地,避免他們去報警。但是這些賬戶裏有一個查不到使用者,那你猜會不會是你的好徒弟?”
張忠頓本來聽得認真,直到這最後一句突然譏諷起他來,生氣地斥責:“你開你老子的玩笑很好玩是吧。趕緊繼續說,剛才那個讓方斌送來審訊室的是什麼人?”
“那個啊,是陸離診所的護士,自從陸離出事後就逃跑避難去了,剛剛被方斌找回來,我們給陸離用過測謊儀,他沒有作案,但是所有的診所資料還有劉敏達失蹤那天診所和接診車的鑰匙都在這個女人身上,所以她一定和這個殺人團夥有關。怎麼樣剛才她進屋的時候,周翼遙的表情很精彩吧?”
張忠頓點點頭:“看兩人的神情的確是認識的,不過兩個人都不肯開口說話,怎麼也問不出剩下的成員在哪,你有什麼辦法沒有?”
張子封歪著頭想半天:“沒有。”
張中頓也知道有些強人所難了,偵訊這種事連他們這些工作多年經驗豐富的警察都做不到,張子封怎麼可能有辦法。
“不過現在所有的線索都指向15年年底的精神病院替換病人的事,但是既然這些病人已經被劉敏達用藥物破壞神經變得癡傻,那就根本不可能是他們策劃的凶殺案。”
張中頓的問題張子封也想過,但是根本就沒有頭緒。
“周翼遙和胡鑫他們一定有什麼關聯。可究竟是什麼聯係能讓這些人冒險為他們複仇呢?周翼遙當初連被李曉鵬開車撞傷都是設計好的,這麼苦心孤詣的計劃到底是為了什麼呢?”
張忠頓也想不通,可讓他憂心的事還不止這些。
“王昂駒不見了。懷城奧城兩個城市的警方布控找了三天了,還是沒找到。這老頭年紀也不小了,也不知道怎麼這麼能躲。”
張子封理解地點點頭:“他現在肯定要躲,因為不止是警方的人在找他,怕是他的團隊也在找他。這個團隊雖然凶殘,但名義上總是認為自己為民除害,殺的都是些罪有應得的人,王昂駒卻私自殺害無辜的人,還假借團隊的名義。我要是他們團隊的首腦,也肯定不會放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