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城池倒不算太大,但是也熱鬧的很,街上人來人往熙熙攘攘。陳海浪進城很快便鑽進一個小酒館。酒館也如這城一般不大,生意倒是不錯。
一杯濁酒下肚,頓時感覺疲憊盡去。不一會的功夫四周酒客開始大聲喧鬧了起來。陳海浪順著人聲望去,隻見一個姑娘抱著琵琶半遮著麵孔於起哄的人群中走向這酒館的中央空處。陳海浪心道“我說怎麼這般人多,原來是有這等妙趣,難怪!”
那姑娘輕衫薄縵,天庭清秀,舉止清雅是個難得的美人。眾大漢直看的眼色不定,若不是酒家雇得幾個麵上凶狠的保鏢護著,隻怕早有心懷不軌之人出現了。
“柔兒姑娘,你跟我吧,定讓你吃香的喝辣的。還哪裏用到這裏唱曲。”
“柔兒跟我。”
“柔兒......。”
聽著這般人群叫喊,陳海浪心中鄙夷不斷。那女子明顯不是普通女子,這般不知天高的酒客竟然妄想納為己有,不知所謂。
那名曰柔兒的姑娘也不例會,待得坐定,手上琵琶輕挽,曼妙旋律而出。眾人登時閉口不言,陶醉於其中。
韶華漸去情至何搖曳
一為離別魂夢與君絕
韶光長往寂寞裏流淌
燈花暗傷成灰一行行
不能望朝夕銘刻心頭上
影成雙兩地遙月各盡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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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曲唱盡,陳海浪已然是淚痕兩行。曲中言意竟和自己如此相像,不由得於心中心酸泛起。在場中又何止陳海浪一人如此。
不一會眾人於歌聲的沉浸中清醒,一時間掌聲雷動,歡呼雀躍。陳海浪也深覺不虛此行。
“好,柔兒姑娘果然不愧是咱們啟元城第一歌姬,無論是相貌還是歌喉便是在整個天玄大陸怕也別無他覓了。”
隻見於酒館門口之處,一個衣冠華服,頭戴錦華冠,麵若春風,發長於腳底數米。陳海浪見其眉眼頓時覺得有些眼熟,但卻難想起哪裏見過。
“吳公子說的哪裏話,小女子沉淪風塵之地這第一歌姬卻是說不上了。倒是吳公子今日怎有雅興來這裏聽小女子唱曲?”這女子麵若嬌花,含笑問道。
“姑娘卻是謙虛了,吳某也是正巧路過這裏,被姑娘的歌聲吸引而至。敢問姑娘這曲名為何?吳某對著曲賦不是很了解還望姑娘指教一二。”這男子走到一桌前,獨自坐下說道。
“吳公子乃是這啟元城中有名的才子,又何必如此自謙。這曲名維《花顏葬》,掛齒小調不足為道。聽聞最近吳公子武道境界又漲,已然堪透武皇先機,這一腳踏入武皇境界,此時便是城中三才兩旦已都不是公子對手了。”那女子見吳子落落定,麵若桃花答道。
“柔兒姑娘果然消息靈通,含笑生、白子墨等人已然盡皆敗在我手上,然那含笑生卻說啟元城中年輕一輩當中,當屬柔兒姑娘最為高絕,吳某不才今日便是討教一番的。”吳子落,淡然道,眼睛瞟向門口角落處的一個妖豔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