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園,那個無數次被提起的神秘莊園,那個隻要我點個頭就會屬於我的莊園?
他為什麼要帶我去那兒,難道要帶我去見齊爺?
“幹嘛要去那兒?”我問。
他目視著前方沒有回答我的問題。這讓我更加忐忑。
開了兩個多小時,就在我快要睡著的時候,我們來到了如園的大門口。
這真是一個好大的莊園,高牆大院後是一望無際的綠地,溪流,花圃,林帶,在這嚴冬裏蕭瑟中帶著肅穆。幾個建築群稀疏的分布在莊園裏,中間有可供電瓶車通行的道路連接。這個莊園說有兩千多畝絕對都是保守的了。
我竟然拒絕了這樣一筆財富!現在讓我選擇,我依然會拒絕。
雖然我不能威武不屈,也不能貧賤不移了,但絕對還是能做到富貴不淫!想著心裏便有些小驕傲。
子獲通報了姓名,門衛打了個電話,好一會兒大門才緩緩打開。我們在門口下了車,車子交由門童開走,我和子獲上了電瓶車。
剛一上車,電瓶車上的警報就拉響了。
“對不起邢總,您左邊褲子口袋裏的東西能拿出來一下嗎?”電瓶車司機客氣地說。
子獲摸了一下,掏出一個zippo打火機,警報聲立刻停止了。旁邊立刻有人拿著托盤接住那打火機,電瓶車繼續向前開。
天!這樣的安保措施,這齊爺到底有多少仇家?
電瓶車開五六分鍾,到了一處庭院深深的別墅前,我看到了熟人,王哥。
“邢總來了,齊爺在裏麵等您呢。”說著他便引領我們進去。
進了別墅,走到一個房間門口,王哥敲敲門,裏麵傳出齊爺的聲音:“進來吧。”
王哥客氣對子獲說:“邢總,請。”
又對我說,“小姐,齊爺在後院給您準備了茶點。”
我看了一眼子獲,他已經推門進去了,明顯地我不能進去。我隻能跟著王哥來到後院的一個花廳。
一進房間我就樂了,在上海跟著我的兄弟都在!他們見到我齊刷刷地站起來叫了聲:“小姐。”
一定是齊爺怕我等待子獲心裏焦慮,所以才安排了熟人陪我玩。
小六子從身邊拿出一個提袋,遞給我。我一看,裏麵是我丟在農家樂的包、鞋子和大衣。
“小姐您看看包裏少沒少什麼?”小六子笑嘻嘻地說。
我看了看,錢包鑰匙手機都在。
“這是怎麼回事?”我剛問出口一下子就明白了,“原來這些天你一直跟著我!早知道我就放心睡覺了。”
“小姐從邢總那兒逃脫的手法,那比咱們躲條子都溜!可惜後來還是逃不脫邢總的情網,又自投羅網了。”小六子嬉皮笑臉地調侃著。
“小六子,你皮是不是癢癢了?”我作勢要打他,他嬉笑著溜走。
跟大家嘻嘻哈哈地聊了一陣子,小六子又牽來了一條大狗,是金毛。
我其實是有點怕狗的,但這隻金毛看見我似乎很是親切,蹭到我身邊舔我的手,我也伸手撫摸它的額頭。
“它幾歲了。”我問。
“十歲。抱來的時候才一點點大。”王哥笑著回答。
聊著天逗著狗,可是我心裏還是惦著子獲。他似乎和齊爺談了很久,他們到底在談些什麼?
在我無數次地望向別墅後門的時候,終於,我看到子獲和齊爺一起來到了後院的花廳。
齊爺在居中的椅子上坐下,溫和地看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