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照玉卻沒等張殘回過神來,招了招手:“隨照玉來。”
上次張殘就是失魂了一般,被宮照玉手這麼一勾,就像是被閻王勾魂般差點命喪黃泉。前事不忘後事之師,現在自然不會這麼輕易上當。於是張殘把頭搖得跟撥浪鼓似的,反聲道:“宮姐覺得張某像是一蠢再蠢的人嗎?”
宮照玉喜滋滋地道:“不來的話,你的花便要永遠枯萎了呢。”
張殘無所謂地聳聳肩:“隨意。我愛花香不愛花。曾嗅得它的芬芳即可,又不在於長期灌溉,牢心又費神。”
張殘這話倒也不假,保護蕭雨兒是他答應婉兒的事情。但是試想倘若蕭雨兒一不心死了,那麼他便能很完美的從這個枷鎖中脫身。所以張殘保護之餘,其實更巴不得蕭雨兒早日解脫。相信對她來講,死亡或許更是一件輕快且美好的事情,最起碼不用為現在的遭遇而傷心斷腸,有苦難言。
宮照玉喜滋滋地道:“那照玉隻能對張兄下手嘍!”
張殘點了點頭:“所以,威脅一定要找中對方的要害,逼其不得不救!宮姐要是早這麼客氣,張某不是早就跟隨著您老人家去探究龍潭虎穴了麼,又何須浪費這麼多的口舌糟蹋時間。”
宮照玉咯咯笑著,喜滋滋地道:“真乖。”
張殘無奈之下,隻能強顏歡笑,一探手,做了個請的動作:“您老人家先請。”
宮照玉一臉的歡快,似乎腳不沾地般一蹦一跳的走著,看上去真之極。饒是張殘對她的辣手和喜怒無常早有深切的感受,此刻也依然忍不住差異為何一個人的外表和內心竟然會有如此大的反差,幾乎要顛覆張殘對人的認知了。
行了約莫一炷香時間,張殘終於還是忍不住道:“咱們要幹什麼去?”
宮照玉喜滋滋地道:“去搶真龍之血。”
“真龍之血?”張殘忍不住重複了一遍,然後問道:“這等寶物不是早就絕跡人間了嗎?”宮照玉頭也不回地回答道:“見不到的東西,並不代表不存在。”
似乎想到了既然要暫時結為同伴,並且需要張殘的齊心協力,便又解釋道:“張兄知道趙長風嗎?”
張殘點了點頭:“自然知道。此人綽號孤狼,最愛收集世間奇珍異寶,因此,為了滿足嗜好,便順理成章般變為了一個江洋巨盜。”
宮照玉點了點頭,喜滋滋地道:“趙長風前一陣子偷潛入高麗境內,居然成功將世間最後一滴真龍之血盜出,引了高麗國的滿城風雨。現如今,他懷璧其罪,自知無力護持,便準備今夜將其轉贈給曲忘。”
“當然,照玉對這真龍之血也是好奇,所以忍不住來參合一番。張兄可曾願意幫照玉完成這個心願?”
“樂意之極!”張殘昂然點頭。
因為知道宮照玉也會觀心之術,所以張殘自然將其實我更加好奇得想法深深地隱藏在思海最底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