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一夜的休整,張殘更是體會到了真龍之血帶給自己的好處。 ..
後腿上所受的那道劍傷,依然完好如初。並且昨晚劇烈消耗的真氣,此刻又已然飽滿。再看完顏傷和上官艾,兩人的臉色仍然因為失血過多,而略顯蒼白。
這麼一間不算大的屋子裏,全都是血氣方剛的青年男子,但是你看看周心樂安然入眠的樣子,真虧她能睡得著。
周心樂就是冷光幽所擒來的那個女子,昨晚張殘倒是和她閑聊了幾句,不過她但凡不該的,全都了。至於張殘想要知道的一些事情,她又隻字不提。
凶她?
一個口哨就讓張殘再度笑噴,也隻能作罷。
沒辦法,一個美女要是耍起無賴來,總是讓人生不出一點氣的。
一大早,有一個腳步輕盈的姑娘敲了敲門後,沒等人話,便徑直推門而入。僅此一點,就可以知道,這丫頭和屋內的冷光幽或者拉達的關係,應該是很熟絡的。
而當她看到屋內這麼一大堆人時,驚叫了一聲,手上的托盤更是被嚇得脫手。
有冷光幽在,豈會容忍這等的失誤生在眼前。
單手一探,便抓穩了托盤,托盤上的熱粥熱菜,半點都未灑落出來。
一般的家戶之中,一個丫鬟有了這樣的失誤,不定會被主子給打罵。但是她的臉上一點也不驚慌失措,待得見到是冷光幽為她解了窘迫,臉上更是欣喜異常:“多謝冷公子!”
如果沒猜錯的話,這姑娘應該是看上冷光幽了。而張殘覺得有些怪怪的,冷光幽這人把麵目深藏在濃之後,連相貌都不給人看,也不知道這個俏目含春的丫頭看上了他哪一點。
頹廢?落寞?邋遢?
搖了搖頭,張殘沒再多想。
那丫頭放下托盤之後,又脆生生地:“我再去拿些過來!”
然後就這麼蹦著跳著跑了出去。
待她走後,張殘這才問道:“話,咱們現在到底在哪兒?”
拉達解釋道:“這裏是鷹會,乃是我西夏的一個秘密據點。鷹會也是在整個大同府裏,唯一可以和萬利商會分庭抗禮的幫派。”
話音剛落,由外傳來一陣整齊劃一的腳步聲,張殘雖還未看見,但是卻已經把握到來者共七人。
轉眼一個麵若白玉的長須男子映入眼簾,他一身低調的藏青色,顯得極其穩重和大方,而身後左右三人並排緊隨而行,卻又顯得為之人格外的氣派和威嚴。
不止如此,不遠處的高樓之上,也是雨後春筍般冒出一個又一個身影,全都手持勁弓,將冰冷的箭矢鎖定在了這個內院之中。
拉達隨意地左右看了看,然後又看著來人,率先笑道:“周老板是來接愛女回去的?”
看來那人便是萬利商會的會長,周長鶴。
周長鶴卻是露出一個和煦的微笑,像是和老朋友久別之後的再度會晤一樣,分外親切地:“確實如此。不過那也得看看大師報的價位了,過於賠本的買賣,滿身銅臭的周某怕是做不來的。”
這話也不知道是真是假,張殘隻能當作假的來聽。
拉達哈哈一笑:“無量尊!價碼不高,貧僧隻想拿回本該屬於我們的東西而已。”
一個和尚念出了道家的口號,也就是張殘這個時候還有心好奇:“你這信仰倒是蠻豐富的!”
拉達眨了眨牛一般的大眼睛:“不好意思,有好久沒誦經,把佛主的名諱給忘了。”
張殘啞然失笑道:“有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