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6章(2 / 3)

張殘的話引來了杜師妹的置疑,她冷笑了一聲:“人在做在看,別指望自己走過的邪路沒人知道!再,我五嶽劍派自古至今遭逢多少困難,最後不還是依然屹立於世上而不倒?甚至愈加輝煌。”

“你是對的。”張殘淡淡地了一句。

他本來都不想理會的,不過省得她沒完沒了的繼續下去,幹脆一句話把她全部封死。倘若現在張殘已經“認可”了她,她還是不依不饒的話,相信她自己都能覺察得到自找沒趣。

隨後張殘望著桑彩:“秘典藏在哪裏?”

之前桑彩了,每逢十五的月圓之夜,族長才可以將秘典“請”出來。所以張殘不用去猜測,就是隨便有點智商的正常人,都會知道那秘典的所在,絕不是那什麼雞毛族長的床底下,應該是被供奉在白族某個隱秘或者神聖的地方。

一想到有可能在“神聖”的地方胡作非為,張殘就覺得頗有意思。

杜師妹自然氣鼓鼓的瞪了張殘一眼,顯然她更加意識到,剛才張殘對她的的那句“你是對的”,就像是在打發叫花子一樣。

桑彩嗯了一聲,卻沒有首先回答張殘,反而問了一句:“我今好看嗎?”

或許她也覺得自己失態,沒等張殘來得及回答,她便道:“在聖山上。”

這下子,誰還看不出桑彩和張殘之間,發生了某些古怪的事情!

據,處於感情泯滅或者處於失戀時期的男女,才有可能是他(她)一生中最為吸引人的時刻。

因為那個人需要走出來,因為那個人需要重拾信心,因此,那個人就會努力的讓自己變得更加優秀,用來笑著麵對新的陽光。或許,也可以看到拋棄了自己的那個人,他臉上的悔恨和懊惱,來滿足一些“報複感”。

桑彩換上這麼一身光彩四射的衣著,究竟是不是出於女為悅己者容之故,沒人清楚。反正到了最後,張殘很誠懇地:“你從來都沒有不好看過!”

隨後,張殘才問道:“聖山在哪裏?”

“就算你到了聖山,拿到秘典,但是你認識我們白族的字?”桑彩問道。

場麵一下子尷尬了。

師妹自然不用照顧張殘的麵子,看著張殘撓頭的樣子,她撲哧就笑了出來。

張殘還想假裝瞪她一眼,不過他此刻也實在繃不起臉來,隻好厚著臉:“哈!倒是忘了這茬兒了!果然是智者千慮必有一失啊!”

師妹還在笑,張殘這次成功的瞪了過去:“笑什麼笑!”

師妹又哪會害怕張殘,還吐了下舌頭,那真依舊如記憶中一樣,是那麼的熟悉,甚至一時之間,都讓張殘忘了,她已經是大師兄的妻子了。

“我陪你去吧。”

“什麼?”

張殘還在緬懷著時候那一去不再的光景,桑彩這麼一嗓子,讓張殘愣了一下。隨即他便反應了過來,搖著頭:“算了,你是白族的人,不一樣的。”

桑彩這麼幫著張殘去打秘典的主意,也可以算得上監守自盜了。雖然張殘並不清楚白族的刑罰,但是不用問也知道,萬一東窗事發,等待桑彩的,必然是滅頂之災。

桑彩似乎知道張殘在想什麼,她笑著:“非常規性的手段都使出來了,還怕什麼?”

張殘哈哈一笑,搖著頭:“凡事都是有個底限的!”

“秘典終究是個死物,它象征的意義更大了一點,但是無論如何,它當然不能和活生生的人相比,而且這人還是我的好朋友。”

桑彩似乎重複了一遍好朋友三個字,倒不是張殘沒有聽見,隻是這個三個字她得很含糊不清:“那你就算見到了秘典,你不認識字,又怎麼從中得到你想要知道的東西?”

張殘笑了笑:“這個其實很簡單,把它偷出去就行了,下之大,總會有人……”

“絕對不行!”

謝國安出聲打斷了張殘。

那行屍在東瀛女子的操控下,大肆屠戮中原的無辜百姓,出於這種義憤,謝國安默認張殘去“偷偷借閱”,已經是很大的讓步了。這下子,聽到張殘要把這白族的秘典帶離白族的地盤,謝國安斷然拒絕。

張殘瞅了一眼謝國安,謝國安像是為師妹報仇一樣,不悅地:“你看什麼看!”

張殘隻能聳了聳肩,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