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0章(2 / 3)

力達自然也清楚東瀛人的狼子野心,並不因為不服全藏在張殘麵前保住了他的性命就去感激道謝,從而錯失了立場。

而且力達也是個不俗的高手。

他很清楚不服全藏幫他,純粹是為了氣到張殘,從而亂了張殘的情緒罷了。

白了,他就是被不服全藏利用的工具而已。

反正不管怎麼,至少在現在,張殘也有點欣賞力達的悍不畏死,以及對民族原國則的堅守。

不服全藏根本不在意力達的態果,隻是漫不經心地看了為達一眼,淡然如水地:“朋友你最好抓緊動身,待在下解決了張兄的時候,最好你已經逃到了海角涯。”

等到力達一瘸一拐的遠離了兩人的視線,張殘才莞爾道:“不服兄氣壞了吧?消消氣保重身體要緊。”

不服全藏本來想利用力達,來波動張殘的情緒,哪知到了最後,力達反而朝著不服全藏大罵,就算力達微根本不值得他動氣,但是肯定也會讓他生出一些不快的感覺。

張殘現在故意又調笑著,兩人出手在即、一觸即發,不服全藏自然也不敢去謊。

畢竟心口不一,就代表著心理上有芥蒂有破綻,高手相爭,絕非招式和功力的高低那麼簡單。

“怪不得張兄不辭勞苦,也要殺了此人,此人確實該殺。”不服全藏點著頭,沒有有否認他確實被力達給帶來了不快。

他這麼一承認,張殘不僅沒有高興,反而暗歎了一聲

畢竟若是不服全藏口是心非的話,張轉必會趁此時機,主動出擊,去占據主動。

可惜現在,不服全葬大大方方的承認,是以直到現在,兩人都沒有找到對方心理,以及情緒意誌上的破綻。

不服全藏兩次擊殺張殘,都功虧一簣,心魔難去,他自然不肯再有任何對張殘的輕視。

而張殘雖然又有精進,但是他同樣深深忌憚不服全藏的厲害。

畢竟第一次從不服全藏的手裏逃生,完全是公作美,

第二次從不服全藏的手裏逃生,完全是張殘以苗刀之利。並且占了地理之勢,才千難萬難的做到。

而且第二次,張殘占盡優勢,終究還是被不服全藏重創。

彼此顧忌,因此一時之間,他們隻能相視而立,誰也不敢去勉強的主動出手。

“不服兄怎麼把兵器換成了苗刀?你的武士刀呢?”

見不服全藏的腰間隻有一把苗刀,他慣用的武士刀並未伴在身旁,張殘笑著問。

“哦,早忘了把它遺落在哪裏了。”不服全藏若無其事地。

“看來,不服兄也很清楚相較於貴國的武士刀,苗刀更是殺人的利器,也更比武士刀優越。”

不服全藏依舊沒有否認,他點著頭由衷地讚道:“確實如此!我東瀛武士並不懼怕中原將士以及中原武林人士,但是碰見手持苗刀的苗族勇者,恐怕占不到絲毫的上風。”

張殘微微一喜,不服全藏自認不如,自然信心也會被影響。他正欲開口,不服全藏又欣然道:“所以在下甚至不惜親身來此,將苗人的鑄刀工匠已經悉數斬殺。”

聽了不服全藏的話後,張殘的心頭自然猛地一震。

無論是東瀛武士還是苗族勇士,張殘都和他們交過手,孰優孰劣張殘也早已有了計較:頂尖高手的相爭,暫且不論。能在整體上,完全不輸於,或者能勝過東瀛武士的,隻有手持苗刀的苗人部落。

然而現在不服全藏居然為了絕跡苗刀,不惜以身犯險,孤身深入大山、將苗人的鑄刀工匠悉數斬殺。

如此一來,沒有苗刀的加持,苗人勢必難是東瀛刀客的對手。

甚至放眼整個世界,隻論整體的兵種實力,恐怕再也沒有誰,能穩勝東瀛刀客一頭。

張殘根本來不及多想。他心頭一震之時,不服全藏便已經感應到了張殘的驚愕,一聲長笑伴以雄渾的內力,尤其在張殊心神鬆動這一刻。長笑聲入張殘之耳時,更是如雷鳴般震耳欲聾。

張殘根本來不及平複心境,不服全藏一個錯步,如幽靈般從五丈之外,鬼魅地現身於張殘的身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