撐著一口氣回到山上,色還未放明。
張殘回到屋子裏,開始運功療傷。
和不服全藏的一戰,雖令張殘受傷頗重,但是更加令他受益匪淺。
也隻有不斷的和高手過招,也隻有不斷的經曆挫折和失敗,自己的武功才能越發的精湛和進步。
他還把和不服全藏這次交手的點點滴滴,又深刻的回憶了一次,然後才靜下心,專心致誌的默運玄功。
大約半個時辰之後,朝陽初現。
隨著黎明而來的,還有淩菲。
張殘雖然一邊療傷,但是他的精神,卻絕不會旁若無人。畢竟他和淩菲現在都在傣族的地盤上,雖然傣族族人都表現得非常友好,不過或許是習慣,或許是張殘確實以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他還是心存著提防。
淩菲在推門而入的時候,心翼翼的動作,根本不似昨早上般的貿然,很明顯即使有一門之隔,她也依然感應到了張殘正在運功。
其實她大可不必如此緊張,張殘的內功底子乃是正宗的道家內力,再者以張殘的修為,隻是運功療傷罷了,不可能會被隨隨便便的幹擾,就走火入魔的。
淩菲緩步來到張殘的麵前,張殘精神力的感應下,他好似元神出竅一樣,看到淩菲正把一雙關切和擔憂的美目,望著她麵前這個麵色慘白,五官柔和的男人。
哦,那就是我自己了!張殘心想。
然後,他看著淩菲那麼專注的望著自己,心裏居然很荒誕的還生出了一點點的醋意。
淩菲慢慢的伸出手,還捏著她紫色的衣袖,似乎想要給張殘擦一擦額頭上的汗珠。不過她又咬了咬牙,終究還是不敢去幹擾到張殘。
張殘暗自笑了笑,目睹這一切,他心裏的那種滿足感,真的是千言萬語也難以道出其萬一。
隨後張殘徹底的放下心,專心致誌的運功療傷,因為他很想再最短的時間裏,能把淩菲摟在懷裏,放肆的品嚐她甜美的嘴兒,恣意的呼吸她芬芳的香氣。
起來,如果自己體內的真龍之血,沒有被官照玉奪走的話,那麼療傷的速度,肯定還會快上數倍!
三個時辰之後,張殘一聲輕哼,然後眼睛都還未睜開,便一把摟住了淩菲的纖腰,順勢將她拉入了懷中。
淩菲自然看得出張殘已經慢慢複原,不過她還是沒有想到張殘會在沒睜眼的情況下,就給她來了這麼一個熊抱。
“哎呀”一聲,她隻是意外地嬌叫了一下,卻也沒有想去徹底的躲開,便被張殘得逞了。
“多謝娘子在我療傷時護法!”
張殘嘻嘻一笑。
淩菲啐了一口,隨後問道:“你昨晚做什麼了?怎麼這一身血淋淋的,還負了這麼重的傷?”
張殘也沒有隱瞞,笑道:“昨晚下山去追殺力達了。”
當然,力達沒有殺成,張殘還差點沒命回來!
淩菲皺了皺眉:“他有資格傷你?哈!又不老實話對不對,是不是愛上了本姑娘的家法伺候了,嗯?”
到後半句的時候,淩菲已經笑吟吟地伸出玉指,揪住了張殘的耳朵。
張殘趕忙連連擺手:“追殺的過程不順利!碰見了不服全藏,然後和他打了一架,差點被那孫子幹掉,累及娘子你守寡!”
耳朵一疼,張殘苦笑道:“娘子饒命,張某真的沒有半句虛言!”
等到張殘把咋晚的一切複述之後,淩菲當即站了起來:“我們去找洛瑾!”
不服全藏了,他已經把苗族的鑄刀工匠給殺絕,但是這話,肯定是含有水分的。
就算沒有任何的水分,也不必過多的擔心。
按照張殘的理解,雖苗刀的打造,費時費力,尤其不易,被視為絕密的存在。
但是,苗刀,幾乎就是苗族的另一種象征。
那麼對於鑄刀的工藝,想來就算不敢任何一個苗人,都手到擒來,卻絕不會僅存於明麵上那寥寥數人那般的稀缺。
好吧,就像是兵乓球是本國的象征一樣。能拿到金牌的自然隻有一人,但是放眼國內,恐怕設有人是不會這種運動的。
所以對於苗刀來,鑄刀工匠和普通苗人,無非是專業和業餘的區別罷了。
業餘加強鍛煉,也是可以成為專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