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潘越了,不存在欺壓的不公平,那麼張殘也無可奈何。
人家用的,是商家保持正常和長久合作的手段罷了,任是誰也不能出個不字。
“沒有給那什麼李老板好處嗎?”
“怎麼可能!”潘越否認道,“咱們這裏最漂亮的四個姑娘,都送給了李老板,另外還有上等足有百年年份的山參……”
到這裏,潘越還惋惜地歎道:“真難為那四個姑娘了!看著李老板那一身散發著惡臭的肥膘,居然還能甘之如飴的如飲瓊漿玉液一樣,換做是我,真的要吐了。”
這李老板一定是個色中餓鬼,張殘能想象的出來一個大胖子,看見這如花似玉的四個美女,急不可耐地當著外人,就行那令人麵紅耳赤的羞恥之事的醜惡嘴臉。
張殘搖了搖頭:“出門在外,慎言慎行,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所以這種話,切記不可再在大庭廣眾之下出來了,隔牆有耳嘛。”
潘越麵上一緊:“受教了!”
張殘笑著:“這裏畢竟不是荊州城!張某在荊州城,可以大鬧青樓,可以絕了惡蛟幫的二當家,可以不把司徒家放在眼裏,那是因為荊州城到底是南宮世家的地盤,張某再怎麼胡鬧,有姐罩著。”
其實這段話,就有些重複,就有些絮叨了。
張殘完之後,還覺得有些可笑。他猜想,此時此刻的自己,一定是晚輩眼中,那嘮叨的長輩模樣,一大堆的子醜寅卯,自以為諄諄善誘,實則卻是又臭又長。
潘越卻沒有半點不耐煩的樣子,反而認真地一拜:“受教了!”
“潘兄成家了嗎?”張殘問道。
潘越愕然搖著頭,張殘嗯了一聲:“待會兒這批女子裏,潘兄不妨先挑一個納作妾吧!便宜別人,還不如便宜自己人。”
潘越一臉哭笑不得的樣子:“這種情況下,潘某怎麼可以如此?”
“怎麼不可以如此?”張殘先是反問了一聲,“碰見棘手的問題,不想著找點樂子,不想著保持點輕鬆的心情,隻會把事情弄得更糟!”
“可是,可是……”
一見潘越為難的樣子,張殘就知道他在擔憂什麼:“放心吧!姐那裏,張某會親自向她解釋的。她要是敢怪罪下來,大不了張某就在她麵前打滾撒潑。”
潘越見張殘得有趣,也笑了出來,隨後張殘才正色地問道:“這是我們和這個李老板,第一次合作?”
很明顯是第一次合作,不然的話,就不用什麼押金這麼一了。
所以不待潘越回答,張殘又問道:“是誰為我們牽上李老板這條線的?”
“是嶽菱嶽幫主!她安插在季劍豪身邊的線人,剛好一直負責遊龍幫和高麗之間的商業交易。遊龍幫被滅,季劍豪敗走之後,嶽幫主又見姐的為難之處,便讓這個線人幫我們牽上了李老板這條線。”
“哈,這是要把季劍豪趕盡殺絕啊!”張殘哈哈笑道。
“這種人,不該嗎?”潘越有些不齒地。
張殘也懶得去多解釋什麼,畢竟,除了親眼見到,誰會相信“惡名昭著”的季劍豪,居然是一個胸懷大誌,心懷下的卓絕人物?
甚至卓絕到已經根本不計較個人得失與名譽的地步了。
畢竟下太多人,還處在一輩子開心,才是最重要的大眾階段。而季劍豪,卻已經上升到一輩子,開不開心都無所謂了。
這是徹底的看透。
“那個線人呢?這麼重要的事情,他沒有跟過來?”
潘越聳了聳肩:“死了,據是收到了季劍豪的一封信後,自殺了。不過,十有八九是謠傳吧!”
“那這就難了!”張殘歎道。
唯一令李老板信任的人還死了,一群陌生人再去找李老板,空口雌黃的要求人家信任,這似乎根本不可能。
而眼下的情況,就是南宮瑩拖不起這一半的押金。
“要不,我們拿了李老板的貨,幹脆一分錢也不給他?先度過這個難關?”
潘越想都不想地搖頭:“牽一發而動全身!如此一來,咱們和高麗其餘商家的交易,也從此隻能決絕了!”
竭澤而漁殺雞取卵,終究不是辦法。
“嶽菱呢?這下最有錢的女子,咋不接濟接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