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曉東點頭道:“楚哥,我讚成你的做法。Ww W COM”
“嗯,金星喝多了?”陳楚問。
“差不多,幾個兄弟在灌他那。”邵曉東笑了笑,亦然預料到陳楚會不帶金星,所以給他灌酒。
“嗯,那行,你繼續灌酒。”
“呃……楚哥,我不能灌酒啊,晚上我得給你一起去。”
“不行,這次你,還有其他兄弟都不能去。”
邵曉東呼出口氣:“楚哥,你是怕我們身手太慫是不是?”
“曉東,這次我帶龍七哥去,你們在這裏靜養一晚上,明咱們去吊唁。”
邵曉東唉了一聲,但仔細想想也對,自己這兩把刷子還真拿不出手,不夠看的。
他是個聰明人,知道自己的能力和位置,有些時候還真不是自己逞強的時候,如果非裝大瓣蒜去逞強,反而會成為豬隊友,拖累兄弟們的後腿的。
“行了楚哥,我知道了,對了,這次楚哥帶誰去啊。要不我在瀚城找幾個好手。”
“龍七哥,加上麻菜,馬河就足夠了,本來算上金哥的,不過金哥鼻子受傷了,但他脾氣還火爆,要不讓他去,他肯定不樂意。”
“嗯。”邵曉東點頭:“馬河那混子厲害,那個……楚哥,我再推薦一個人得了,他跟著你去肯定不能誤事,而且這人要是多曆練曆練,也是一把好刀。”
“誰?”陳楚問。
“段紅星。”
“嗯?”陳楚想到今打架的時候,便是段紅星先衝在前麵,一照麵三棱軍刺便放倒了三四個,那子是不錯。
邵曉東推薦的這人還真不錯,平時段紅星少言寡語的,但心是夠狠。
“那行吧,讓他跟著。”
“行,一會兒我去叫他,楚哥,咱們要是不動黑蛇,他們什麼時候會找上咱?”邵曉東又問。
“我覺得辦完喪事,他們就會對咱下手,辦喪事也是為了動員,哀兵必勝,抱著報仇心思,人的眼睛都能殺紅了,我也不想大開殺戒,就這樣吧,你把段紅星叫來就行。”
夜色剛擦黑,陳楚五人已經聚齊。
皆然一身黑色夜行衣,邵曉東已經把黑蛇方位調查清楚,黑蛇在他最大的廠子‘兄弟迪吧。’
隻是平時極為熱鬧,極為火爆的場子,今不營業緊閉大門。
迪吧外麵站著兩個魁梧黑衣兄弟,裏麵也有二百多個黑蛇手下弟兄,迪吧最中央放著靈柩,靈柩四周擺滿潔白鮮花。
四周皆然都是花圈,這裏麵不僅有黑蛇的二百多兄弟,也有紅城一些道上的人物,總之,到這裏來的,都不是什麼好餅,即使停住兩輛派出所的警車,那顯然也是跟黑蛇勾搭連環的貨。
子時過後,陳楚帶著人已經到了,坐在麵包車內,陳楚再次給邵曉東打電話確認。
“曉東,黑蛇在裏麵麼?”
“楚哥,他在裏麵,一直沒出來過。”
“好。”陳楚點點頭,看了看身後的龍七跟麻菜,兩人亦然一身夜行衣,麻菜被緊身夜行衣包裹的極為凸凹。
白幹架的時候沒讓麻菜參與,這貨已經氣得不行了,陳楚隻能勸慰他晚上幹一票大的,而且讓他打頭陣,麻菜這才滿意。
“行了,開始行動。”陳楚完,先行下車,手扯了一條黑布擋住了臉,麻菜跟龍七隨後跟著下車,麻菜扯黑布遮住臉孔,隻露出兩眼,龍七還是老樣子,不想遮住臉。
陳楚無奈歎了口氣,走到距離兄弟迪廳還有二十米左右,手掌一翻,亦然多了一把飛刀,隨即手用力一抖,飛刀倏地如同一道白色電光直射而出,不偏不倚的斬斷監控器的線。
門口兩個看守一愣,隻見一個窈窕影子已經快朝他們飛來。
那影子如同一隻狸貓,快的不可思議,等到了他們近前,他們想反應亦然來不及,一記手刀已經砍到一個看守脖頸,那看守昏闕的同時,另一個看守下顎被狠狠一肘砸中,這個人昏了過去。
麻菜放倒兩個看守,如同狸貓倏地踩著牆壁翻身上了二樓,這時,龍七扯著兩個看守砰砰補了兩下,這倆看守不死也爬不起了。
龍七隨即踩著牆壁快跳上二樓,在他們動作之時,麵包車內的馬河和段紅星也走了出來,隻是兩人手裏拎著大白桶,馬河拎的兩桶一桶足一百斤,兩桶二百斤在他手中若如無物。
段紅星拎著之時稍微顯得吃了一些。
馬河大步到了樓下,隨後悶哼一聲,往上一拋,一隻大白桶被麻菜輕飄飄借住,另外隻被龍七接住。
段紅星咧咧嘴,這拋百斤油桶,他可是做不來,放下油桶讓馬河扔,自己轉身回到麵包車前,又拎著兩桶油下來,脖子上也掛著粗大的鎖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