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如同一千個人眼中有一千個哈姆雷特一樣,正義的分類在不同的人眼中也是不同的。
但是阿良良木火憐和阿良良木月火的正義不同。
一個是以自己的哥哥為基礎,在哥哥曾經中二時期的正義作為基礎,繼續傳承下去的虛假的正義。
而另一個,則是明知道這並非正義然而仍然堅持這乃是正義。
矛盾、矛盾、矛盾。
永遠的矛盾就如同無法扯斷的螺旋。
“將我不在的時候,所發生的事情一一的告訴我吧。”流光嚴厲的盯著阿良良木兄妹,並將阿良良木曆從地上拾了起來,扔到了候車室的凳子上。
“不過,在那之前,火憐,過來,我先將你身上被人催眠的時候下的心靈暗示給解開。”流光對著火憐招了招手,讓她過來。
沒錯,這並非是什麼了不起的怪異,而是僅僅一個最低級的而且還是虛假的怪異。
未曾存在,也不會存在,僅僅隻是一個催眠。
流光隻是在火憐的額頭上輕輕一點,這份催眠便一瞬間被解開了。
回複了精神的火憐一腳衝著流光便踢了過去。
然而好像是故意的一般,流光隻是用一根手指頭便輕易的將攻擊擋了下來。
如同是在侮辱火憐的決意一般,流光的嘴角露出了冷冰冰的弧線。
“如果你在私自有什麼不好的舉動的話,我就直接將你鍛煉出來的武技全都廢掉。”流光眯著眼睛看著火憐。
火憐的身體頓時僵了下來,並老老實實的坐到了候車室的座位上。
接下來,由火憐講述,曆君進行修改和補充,流光開始弄清楚了事情的始末。
被阿良良木曆半隱瞞半顯露出來的千石撫子與‘蛇’的事情,以及忍野咩咩離去的事情,還有羽川翼再次遇見了‘貓’的事情。
然後,便是這一次,阿良良木火憐與火蜂之間的故事。
聽到了,因為千石撫子的事情,以及其他人眾多被欺騙的事情之後,決定出擊的火炎姐妹,因為自大,並且在羽川翼的幫助下而找到了貝木,從而導致被詐騙師貝木所下的催眠的事情。
流光不禁捂住了自己的額頭。
“啊、啊,頭開始痛起來了。”
羽川翼,隻會做她認為正確的事情。
盡管知道這樣子做是不會有什麼好的後果,甚至還有可能會傷害到他人,但仍然會去那麼做的絕對正確。
“又是羽川翼啊。”流光出了自己現在最想的一句話。
“流哥,就算是你,也不可以翼姐的壞話哦!”已經成為羽川翼擁護者的火憐一臉正氣的對流光道。
“閉嘴,蠢憐妹。”流光沒好氣的瞪了火憐一眼,頓時讓她失去了反駁的勇氣。
“你剛剛好像絲毫不猶豫的就將大個的妹妹給叫出了其他的名字哦。”阿良良木曆一如既往的沒有眼力勁。
不過,流光認為,這也是屬於阿良良木曆個人的反擊。
“雖然忍野在離開的時候也有讓我注意警戒過羽川的另一麵,雖然我也知道,那樣子很危險,但是,那位羽川可是我的大大大恩人啊。”阿良良木曆沒有多少骨氣,視線還有點飄忽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