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種事情怎樣都好。”對於這種事情不予評價,但是當事人除了被那對歐派迷惑住了心智的阿良良木曆之外的幾個人或者非人,全都對那個麻花辮的班長有著不的警惕心和距離感。
“曆君,你應該還有著對火憐想要的事情吧。”看出來阿良良木曆對於自己的妹妹還有著多如牛毛想要的話,流光便直接想要將這兩個人送走。
“啊,是的,大概也就是一個作為哥哥想要對妹妹所的話吧。”阿良良木曆對於這種事情並沒有任何的羞恥感。
流光點了點頭,一根手指在火憐的額頭再次一點。
“我已經將火憐的體力削減到比剛剛還要虛弱的地步了,你就慢慢的背著她……或者抱著她回去吧。在路上,你們兩個人就好好的談一談吧。”想到如果背的話很有可能會直接讓火憐的腳著地,流光修改了自己的法。
“至於那個叫做貝木的人,就由我去找出來然後教訓一頓吧。”流光道,“雖然是這麼,但是那個叫做貝木的家夥長得什麼樣子?有什麼特征嗎?”
“不詳!”阿良良木曆迅速的回答道,“在看到那個人的時候,便能夠深切的感受到什麼才是真正的不詳。貝木那個人就是有著如此的氣質。還有,他是穿著一身猶如喪服一般的黑衣的古怪男人。”
流光點了點頭,表示自己明白了。
“對了,戰場原好像要跟他見一麵,我認為,流哥你可以跟著戰場原一起過去。”阿良良木曆再次提出有用的建議。
流光的臉頓時一僵,然後點了點頭。
“我知道了,會過去的。”
“好了,現在我比較想問的事情隻有一個了。”阿良良木曆的眼神頓時犀利了起來,“為什麼原本好隻有一個月的你,到了現在才回來?流哥。”
“……純屬失誤,我因為一些事情,結果被卷入了時空的錯亂,對於你們來是兩個月,但是我毫無疑問的隻是度過了一個月的人生。”流光沒有詳細的解釋,隻是出了自己的理由。
“……這樣啊。”自從春假遇到了吸血鬼之後,阿良良木曆便已經接受了一切不可思議,無法理解的事情都可以用怪異來解釋了。
之後,阿良良木曆便用公主抱的形勢將阿良良木火憐抱了起來,並且往回路上走去。
流光甚至還可以在原地聽到這兩兄妹互相爭論的內容。
雖然略顯稚嫩,但是毫無疑問,這是屬於那兩兄妹之間的無法看見的羈絆。
微微露出一個有些寂寞的微笑,流光轉身朝著另一邊走去。
那裏是戰場原黑儀現在的住址方向。
阿良良木曆和阿良良木火憐的成長都已經到了這個地步,對於這個讓自己感到難纏的學生又會有什麼樣的成長呢?
流光感覺自己很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