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他被逼著上車的時候,文甜靜並不在車上,一會兒之後,一個男人突然走了過來,看了一下他後麵的男人,搖了搖頭。
“此地不宜久留,有個人在手上,還怕她不來?”
男人上了車,直接開著車就走了,方天碩沒有說話,想要發個定位出去,隻是還沒有伸出手,手機就直接被後麵的男人奪走了。“老實點,否則有你好受的。”
“我說你們綁架我,總得給我個理由吧?為了我的錢?我這個人特別窮的,隻是一個打工的,而且最近我們公司還虧了本。” “閉嘴,廢話真多。”
“兄弟,話不可能這麼講啊,看著你們這家夥,我就感覺自己有點凶多吉少啊,既然都知道結局了,至少要讓我做個明白鬼吧,既然不是要我的錢,那你們是想劫色?不會吧,雖然我認為我的姿色還可以,倒是比我帥的男人還多得是,而且,我的口味一般都比較清淡,玩真的重的口味,有些不適合……喂,幹嘛,想提前謀殺啊。”
車子突然使勁的拐了一下,方天碩有些猝不及防,直接撞到了窗戶玻璃上。
“閉嘴你,你再敢多說,我就割了你的舌頭。”
方天碩有些洋洋得意,剛還想再說點什麼激一下,突然肩膀就直接傳來了一陣陣痛,然後就兩眼翻了一下,直接昏睡了。
“跟他這麼多的廢話幹嘛,直接動手不就得了,快走,免得被人發現行蹤了。”
文甜靜躲了好幾個小時之後,又返回剛才停車的地方看了一下,車子已經走了,方天碩並沒有留下來,看來方天碩肯定遇到危險了。
花溪月突然不知道該相信誰了,這裏除了花溪月他們幾個,她誰都不認識,隻能想辦法將電話打回國內,聯係到劉雲鵬,江墨時沒有看見了,方天碩被抓走了,花溪月也不知道去哪兒了,孤身一人的她,老是覺得有危險。
劉叔說會盡量趕過去,讓她盡量小心一點,文甜靜換了一個手機,都是用的現金,可以證明自己身份的任何東西都不敢用,小心翼翼的躲在人多擁擠的菜場旁邊。
整個神經都是緊緊的扯著,她在聊天賬號裏麵給花溪月留了很多信息,問她現在在哪兒,自己現在遇到危險了,不知道該怎麼辦,找了很久,都沒有找到方天碩和江墨時的行蹤,孤身一人,完全都沒有主見了。
劉雲鵬是晚上到的,按照先前和文甜靜聯係好的地址,他一個人找了過去,在見麵之前,先用手機和文甜靜聯係了一下,確定了周圍沒有什麼可疑的人之後,這麼去敲文甜靜的門。
文甜靜看到熟人之後,眼淚就一直流個不停,劉雲鵬安慰了好一會兒,等她平靜下來,這才讓她將事情全都慢慢的講了起來。
第二天一早,劉雲鵬就去了警局報案,說自己的同伴不見了,希望能盡快找一下,再回去的時候,文甜靜打電話過來,說方天碩用手機給她打電話了。
她不敢接,隻能等著劉雲鵬回來,劉雲鵬讓她別怕,先接,然後按免提和錄音,文甜靜有些發抖的滑了接聽,並按照劉叔說的要求做。“文甜靜,不要來找我……”
方天碩剛說完這麼一句話,就聽到被打的悶哼一聲,再之後,就聽到有人說:“不想他死的話,就和花溪月一起來殘陽路,你們應該很清楚,就是上次囚禁花溪月的那條路,當然,最好和花溪月的父母說一聲,江墨時父子也在我們的手上。”
說了這句話之後,他們就直接將手機關機了,文甜靜通過定位,發現方天碩的手機現在竟然在國內了。
看來他們早就計劃好了,劉雲鵬聽到這裏之後,直接給局裏的人打了一個電話,讓他們提前去殘陽路做好準備,隻是殘陽路已經在拆遷中了,真的有些想不通他們為什麼要把那裏當做戰場。現在還有一個問題,方天碩已經回去了,那麼江墨時和江東源回去了沒有?
花溪月他們一家人又可能會在哪兒?不確定的因素太多,劉雲鵬隻能通過文甜靜給的信息去猜想他們的行蹤。
江墨時這邊,下了車之後,他和父親被分開了,是在鄉下的一個屋裏,住過人,但是看起來還是很髒,他聽著父親的話,一直都忍著沒有隨便動手,隻是晚上的時候,旁邊好像突然傳來了打鬥聲。
他剛想過去看,才發現門被鎖著了,而且那邊似乎越來越激烈,沒有窗戶,門又是鐵門,能出去的幾率非常小,江墨時嚐試了很多辦法,都沒能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