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果道嗎……我知道了,爺爺。”王生默念了一聲,然後答應道。
“知道了就好,來,吃完這魚再跟我練一遍《通變》功法!”枯衣老從魚身上撕下一塊肉,遞給王生道。
“是,爺爺!”王生興奮的答應道,然後狼吞虎咽的吃完手中的魚肉。可吃完,王生的臉色有點不對。
“爺爺,我怎麼沒吃飽,明明昨天一塊就夠的?”王生揉了揉依舊不滿的肚子,問道。
枯衣老又撕了一塊給王生,說道:“你昨天出的力氣哪有今天多,更何況又經曆了伐毛洗髓,飯量自然變大了。”
“原來是這樣。”王生恍然大悟,繼而專心的吃起來手中的魚肉。
一會兒,王生又撕了一塊,吃完這塊,王生才滿意的揉了揉肚子道:“我吃飽了!”
枯衣老卻閉目靜坐在原地,看樣子是絲毫沒動眼前的魚肉,王生疑惑的問道:“爺爺,你為什麼不吃?”
“我早已辟穀,不像你才開始修煉。”枯衣老睜開眼睛。
“辟穀又是什麼?”王生發現枯衣老口中時不時出來的詞自己從來都沒聽過,又按捺不住好奇心,隻好不厭其煩的發問。
“就是修煉功法後到達一定境界,隻靠著天地間的靈氣就可以維持生機,也免去了排泄之瑣事。”枯衣老也絲毫不見慍氣的解釋道。
“那我也要趕緊到辟穀,從身體上排泄這種惡心的方法,我一定要盡快解決!”王生下定決心,便站起身來,準備和枯衣老一起練習《通變》之功法。
枯衣老站起身來,拍了拍王生的肩膀笑道:“年輕人積極向上是好事,卻要戒驕戒躁。”
說完,枯衣老開始運起動作,給王生的感覺時而像高山般沉穩,時而如山澗般激進;又時而如鷹隼般犀利,時而若白鶴般安詳。
“總感覺爺爺似乎不是爺爺了,而是那些事物。”王生說出心聲。
枯衣老聽後,哈哈一笑,卻不解釋緣由,隻是讓王生來一遍。
王生極力的模仿著枯衣老的動作,卻始終隻得七成,剩下三成無論如何都感到別扭,隻覺得缺了些什麼。
“爺爺,這《通變》是不是還有心法?”王生大膽的講出了心中所想。
枯衣老也不掩飾,直接的回答道:“是,不過你現在隻能得其形,不必得其法,不然以你的現狀,隻會適得其反,自毀根基!”
“是,我明白了!”王生明白枯衣老的意思了,如果自己為了這第一式而急於求成,隻會做無用功,還會使自己一切的努力都付諸東流。“戒驕戒躁,是這個意思嗎。”王生心中這樣頓悟。
良久,王生才堪堪順利的打完一套,隻感覺比和大魚對決還要累。
枯衣老適時的丟過來水壺,然後說道:“不要著急,一共八式呢,這才第一式,慢慢練。”
“嗯,我知道,戒驕戒躁!”王生爽朗的一笑,回道。
“哈哈,你小子真精,都學會你爺爺我的話了!”枯衣老也樂的笑了起來。
入夜,王生和枯衣老一人半邊石頭躺著。
王生打著鼾,四開八叉的睡著,另一邊的枯衣老無奈的捂住耳朵,到後來忍無可忍一腳把王生踹下了地。可就是這樣,王生的鼾聲依舊不停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