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花舞臉色蒼白如紙,雙手捂著肚子,眉頭緊蹙,嘴裏微弱哼唧著,一副快要死掉的表情。
此時,白樂瑤總算是看出來了,愕然望著短發少女,單手扶額,徹底被這個家夥給打敗了,“我的!居然連月事來了都不知道,你這是有多粗心啊!”
水白晴抱著蘇花舞,一臉無奈,隻得將其帶到浴i室裏去。順便從自己的包包裏,取了一包護舒寶。
“樂瑤,幫我把廚房裏收拾下,這個雙休估計不需要做飯,可能要回家一趟了。”臨走前,又對白樂瑤喊了聲。
此時,秦允娘癱在沙發上,聽著浴i室裏,斷斷續續傳來蘇花舞的慘叫以及哀求聲,暗歎了口氣,把那個大狗熊給老過來,摟在懷裏,整個人四角八叉的躺在上麵,占據了整張沙發。
臨近下午。
外麵的太陽逐漸西沉,溫度也隨之降低了不少,附近濃密樹蔭裏,傳來陣陣蟬鳴,不知疲憊,給午後的夏至日,帶來了一絲燥熱。
而就在秦允娘迷迷糊糊,半睡半醒時,被水白晴給喊醒了。
她擦著眸子,茫然望著姐姐大人,嘴裏打了個哈欠,“姐姐大人,怎麼了?”從沙發上爬起來,正好看到水白晴正在收拾衣服,並將茶具,以及學校上課的書本,放到旅行箱裏。
此時,秦允娘才想起,今是星期五,而且已經有好些沒有回家了。
一想到水家,還有水伯父母,頓時神色振奮,身上的睡意盡數消去,穿上拖鞋,幫忙將書本塞進去,一邊興奮道,“姐姐大人,是不是馬上要回家了啊?”
水白晴無奈看了眼這個弱氣少女,將那胡亂塞進去的書本又給拿了出來,然後一本本對齊,放到箱子最底層,道,“是啊,好些沒有回家了,而且昨老媽打了好幾個電話,催促咱倆,今務必回去一趟,唉...”到最後,不由歎了口氣,語氣之中,帶著強烈的無奈與抑鬱。
秦允娘愣了愣,每次周末回家收拾東西時,姐姐大人可是興致高漲,比自己還要開心,怎麼今居然情緒低落成了這樣?
心中感到一陣緊張,擔憂看著她,聲道,“姐姐大人,怎麼了?”
水白晴愛憐摸著她的腦袋,臉上強笑道,“允娘放心,姐姐沒事,隻是,你表哥上周周末回來了。”
“啊?表哥?”秦允娘心中大驚,她差點忘了,好像在上個周末的時候,家裏就接到來電,水國政將從美國回來。隻是她一直呆在學校裏,所以將這事都給忘了。
水國政這個人,對他幾乎一片空白。秦允娘僅僅記得,在幾年前過完年後,表哥會打電話過來給水伯父母拜年,或者同個視頻電話。隻是每次通話時,水伯父都會大發脾氣,一副苦大仇深的模樣。同樣,姐姐大人也是如此,隻是抱著自己,然後躲在某個角落裏,陰沉著臉,眸子之中怒火交織。
盡管不知道水家在過去裏,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但他們之間的矛盾,卻極其尖銳與敏感。秦允娘也曾問過,可惜都被姐姐大人安慰了幾句,然後打發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