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當邢子和妲納沉浸在公主的愚蠢中而無法自拔的時候,又一個消息砸下來,成功的砸暈了她們。隻因第一領袖的夫人在丈夫下葬後做出了一個決定,卻是帶著幾個孩子隱居故土,從此不再過問保守聯盟的政務,並且力推丈夫生前的政敵上位,且這人也確實是在她的幫助下登上了第一領袖的寶座,大權在握。
權勢到手的年逾四十的男人當眾向前第一領袖的夫人起誓,會用自己的全部護住她和幾個孩子,保她的孩子平安長大。除此之外,新任第一領袖還歃血為盟,發誓要讓極端聯盟的人付出代價,尤其是那個誘騙了公主的花花公子。他這般作為,叫保守聯盟上下都鬆了口氣,還以為他一上位就翻臉不認人了,勢要清幹淨前任領袖的家眷,不給自己留一點後患,但他真這麼做的話,地位就要不保了。
可見前任領袖的夫人有多麼的聰明,不跟這些人搶,也不跟這些人爭,還一手將丈夫生前的敵人推上寶座,要這個人在聯盟上下的監督下終身不得傷害他們母子,一旦他們有事,定會讓這位領袖處於風口浪尖上,民心盡失,地位難保。
且她手裏並不是什麼都沒有的,她丈夫的舊部都向著她,還各自占據著最重要的職位,這位新任領袖老老實實的還好,不老實,嗬,他們隨時都能換一個。
當然,也不是沒有人不滿這位夫人的安排的,因為私心裏來,領袖之位落到自己人手裏會比較好,她卻拱手讓給了別人,實在是叫這些人心裏不舒服。但又能如何呢?夫人擺明了要帶孩子避開紛爭,新任領袖又已上任,其他兄弟都支持夫人的決定,他們心裏不舒服就不舒服唄,反正也沒有能力去力挽狂瀾了。
“我得出去一趟。”邢子摩挲著下巴,對妲納道,妲納沒有阻止她,因為阻止不了,隻問了一句,“你要去見那位夫人,還是想溜到極端聯盟再添一把火?”
“去見那位夫人,我總覺得她返鄉的路上會不平靜。”邢子點點頭,道。
也許是離別的日子越來越近了,邢子也前所未有的產生了一種緊迫感,一有什麼可以發展成妲納助力的,就想拉攏過來,而對妲納不利的,她都想親自毀掉。
前任領袖的這位夫人叫邢子看到了希望,總覺得這個睿智的女人會在未來給妲納提供最大的幫助,便想親自確保她的安全,即便她的身邊已經有很多高手了。
但邢子可以以靈魂狀態活動,看到常人不能看到的,能夠更好的防漏補缺。
就這樣,邢子飄啊飄的飄到了前任領袖夫人身邊,做起了看不見聞不到更感受不到的隱形保鏢,一路上算是平靜無風,卻在即將進入夫人的故土時生了變故。
“放肆!”到底是做過第一夫人的女人,在麵對攔路虎的時候,沒有像別的女人那樣大呼叫,也沒有慌得失去了理智,而是沉著鎮定的站出來主持大局,還狠狠地嗬斥了賊人一頓,有幾個被她氣勢震住的賊人竟是腳一軟,跪下了。